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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武功只剩下了花架子,实在的那些功底,基本上是还给他的老师了,再加上容凌出手猛,一下子就打的他全身因为巨痛而无力了,所以,微弱地反抗了几下之后,容起铿就像一隻待宰的猪一般,只有被人给宰割的份了。很快,他的痛呼和嚎叫,也犹如被杀的猪一样,又尖利又刺耳。容飞武家的几个保安听到了,但是也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队长袖手旁观的表率之下,集体装了一把耳聋眼瞎。
兄弟打架,这是家事,他们外人还是不要凑这个热闹好了。
所以,容起铿这被揍的啊,到后来,真的像是一头只会倒在地上呻吟的猪了,爬都爬不起来,鼻青脸肿不说,脸上、衬衫上、裤子上,都不同程度地沾染了血迹。看着让人颇为心惊。
但这对容凌来说,仅仅只是热身结束!
他蹲了下来,手掌一翻,一把锐利的军式匕首,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一手掐住了容起铿的脖子,锋利的刀尖,紧跟着逼近,就贴在他的眼角。
那犀利的冷光,尽在眼前,让容起铿的眼皮子一阵乱跳,生怕不小心,自己的眼珠子就挨颳了。
他频频急喘,嘴里发出恐怖的声音,略微凄厉地,犹如被围困的老鼠,瞪着容凌的目光,愤怒,且带着畏惧。
「你让我忍无可忍!」容凌邪佞地笑,以冰冷的刀尖,缓缓滑过他的眼角。那冰冷的触感,让容起铿的瞳孔一阵阵地锁紧,发出了低弱地似乎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求饶。
「不……不要……」
容凌却是冷冷地讥笑,脸上邪佞的神采更盛。
「不要?」
扬声冷哼时,一起一落,一道让人心惊的白芒闪过,容起铿发出了凄厉的嘶喊。
「啊——」
却是容凌将刀尖,猛然扎中了容起铿的手掌心。尖锐的痛,伴着粘稠的血,让容起铿面色大变,眼底的神采,全然转变为对容凌的畏惧。
他竟然真的敢?!在容家?!他的地盘?!
容凌这是疯了!
容起铿在剧痛之中,惊颤地想。然后,又凄厉地「啊——」了一声,却是容凌握着匕首,将他的手掌一起从地上给拔了起来。再一次的剧痛,让容起铿频频倒抽气的同时,眼前微微地发黑了起来。
容凌举着容起铿的手掌,推到了容起铿的面前。湿褡褡的鲜血,汇成了几股细线,最后成了小溪流,从他的手上滑落,溅落到了他的脸上。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随之扬开。而那穿透了手掌心的匕首,倒三角形的刀尖,犹如眼镜蛇的头,在那里吐着冰冷的舌,彷佛它冲向的敌人,稍微动弹,它便扎下,毫不留情地再次咬他的敌人一口。
容起铿吓的,心尖一开始打颤,就没停住过。因为,容凌太邪恶,太冷酷,太凶残了。穿过那红色的血液,他所看到的容凌,似乎在因为这一幕,而兴奋。
那一双深幽色的眼,黑沉地彷佛最粘稠的血彙集而成,因为太粘稠,所以红的发了黑!
他仿若饮血而生!
这样如此无所畏惧、无法无天的人,怎么不让人畏惧!
「我有上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低沉的字眼,每一个,都宛如炸雷!
说话间,他带着残佞,握着匕首的手柄,残忍地将匕首旋转了起来。
「啊——」
容起铿痛的面色发白,豆大的汗,猛然窜出了他的脑门。
而容凌,只是嘴角勾着那么一抹笑,就像是一个恶贯满盈所以反而享受这种死亡游戏的大罪犯一般,手上的力度,不轻反而更重了。
「唔——」
容起铿咬牙隐忍,一张脸都被汗给打湿了,混合着血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而就在这时,容凌猛然将匕首从他的手掌心给拔了出来!
「啊——」
容起铿熬不住,鬆开牙关,再一次凄厉的嘶喊,手掌立刻鲜血如注,喷溅了他一脸,甚至似乎有血肉跟着被带了出来,落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面庞,为此而抽搐般地痉挛。
他挣扎颤动,用最后的力气反抗,想要逃开容凌。容凌一拳朝他的肚子揍了过去,立刻就打得他丹田的力气散尽,又成了一滩扶不起来的烂泥。
「……别……过分……饶——」不了你!
下面的话,却立刻堵在了他的喉咙里。因为,容凌执刀的手,再次落了下来,就落在了他的喉咙上。
他只剩下了惊惧的粗喘。
冰冷的刀锋,轻易地就化开了他的衬衫,沿着人体的黄金分割线,开始一路下滑。刀锋划过之处,容起铿在胆颤之中,僵硬。刀锋的冷,因为这鲜血的粘腻,游走就宛如冰冷的蛇。他不怀疑,这个像是疯了一般的容凌,可能会因为某一剎那的意动,而猛然用这锋利的刀锋,将他的肚皮划开。
被开膛破肚,他只是这么一想,就觉得全身都发冷!
在肚脐眼的地方,冰冷的蛇,停住了。
「你说,把这个地方划开,再狠狠搅弄一番,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邪恶的笑,以最大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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