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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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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

然而,精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女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吸,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干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体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阴道深处,蠢蠢欲动的春液,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处完全打湿。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舔舐她粉嫩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含住她,幷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勾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欲望。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屙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裤已经湿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隻大手,按上她高耸的胸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隻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粘糊糊的内裤脱掉。

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湿。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欲望。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幷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会带来可怕的凌虐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衝击两片软肉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呻吟。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肉欲中、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綳直,泣了一声,达到高潮。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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