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3)
只好强压呕吐的衝动,俯身继续去吞吐那根已经怒张得发烫的欲龙。
「动动你的舌头!」
「嘶——用你的嘴唇!不是用牙齿!」
「你到底会不会吸?在嘴里形成真空那种你懂不懂!」
谢明宇被安佳宁毫无技巧可言的口交折腾得大为扫兴。
他将分身刚顶进她的喉咙深处,她马上浑身一颤、一阵阵干咳好像随时就要把胃酸都给吐出来;他只好又将自己从她的嘴里拔出,可她却又不懂得收敛牙齿、那尖利的虎牙顿时刮得他的龟头一股钻心地疼痛……
「现在我相信夏挚的确没有碰过你了!」懊恼地推开安佳宁起身,谢明宇对于赵少哲的『独特口味』再一次有了新的认识。
『或许插起来可能好一点?』他想起赵少哲说过,『薇薇安的小穴操起来很紧很爽』之类的话。
「趴下去。」谢明宇将安佳宁按在床上,用手在她粉嫩的穴口抹了一把润滑油。
『要开始了……』安佳宁认命地闭上眼,十指紧紧抓住下面丝滑柔软的床单。
「放鬆——」戴上保险套,谢明宇一个挺身,扶着肉棒就这么直直地从安佳宁的背后贯穿插入。
「啊——好痛!好痛……」虽然有润滑油的滋润,仅仅只有过一次性经验的安佳宁还是疼得眼泪直流。
谢明宇疑惑地蹙了蹙眉,将分身从她的花穴里微微退出查看。
「你……跟少哲做的时候,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超薄的保险套上沾染了数量不少的鲜血,谢明宇问。
他睡过不少处女,里面真真假假,有不少是做过修復手术的,也有很多是真正没被男人上过的。据说对于年纪比较轻的女人,处女膜有时幷不会一次就完全破裂。第二次、第三次被插入的时候都还流血的例子也比比皆是,甚至有的女人直到分娩的时候那道薄膜才真正完全破掉。所以凭他的经验,如果安佳宁像冯玉峰说的做过手术,那么这次按理说是不应该会流血的才对。
果然,安佳宁抽泣着趴在床上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赵少哲。
谢明宇见状,先前被对方的菜鸟口交技术弄得郁闷不已的心情这才总算略微好转。
「今天是安全期吗?」他将安佳宁翻了过来,从正面分开她双腿环在他的腰间。
安佳宁又点了点头。
「那就好。」谢明宇满意地摘掉保险套。
男人嘛,就算自己天天出来玩,但大多数人骨子里还是偏好『干净纯洁』的女人。既然这个安佳宁隻被赵少哲碰过,那么他自然可以放心地无套内射了。毕竟隔着那么一层乳胶,快感总没有那么强烈不是!
嫌弃地将保险套扔到一边,他再次挺入身下的那条狭小的甬道。
『确实很紧。』被其间湿滑柔嫩的穴肉一口吞没,谢明宇舒畅地长嘆了一声,然后开始大肆进攻。
时而深深尽根顶入,时而高频地浅浅抽插。男根所过之处,鲜嫩的阴道内壁一遍遍被他无情蹂躏摩擦。
密密麻麻的褶皱,因为痛觉而对异物的入侵瑟瑟颤栗着。这建立在女人痛楚上的收缩,却带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慰。鲜血、油水同时混合着微量的爱液,令这密实的穴道温热而湿滑、紧致而富有弹性,使得谢明宇的每一次进出都仿佛经受着千军万马的抵抗和碾压,痛快得简直就要立刻升天。
『刚破处的女人插起来就是不一样。』
他随心所欲地律动着,按照最能让自己舒爽的节奏,任由潮水般的快感由下至上,传入他的大脑内累积。
安佳宁死死地紧闭双眼,这样剧烈而粗暴的活塞运动完全无法带给她任何愉悦。
『忍一忍就好……就当作被疯狗咬了……』
她不断地自我安慰。可屈辱的情绪,却仍旧止不住的在她周身蔓延。
谢明宇在她的身上纵情驰骋,不温柔、不怜惜、也不在意对方的感受,仅仅就是如同吃饭上厕所似的,纯粹发泄着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他大力地肏着卑微的小明星安佳宁,脑海中却逐渐跑偏,开始意淫起舞会上遇到的那抹傲慢的靓影。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越是那种感觉不容侵犯的女人,男人的劣根性就越是想把她们征服,然后低贱地踩在脚下。
谢明宇也是如此。他一面狠狠动作,把已经吃到嘴里的香肉撞得啪啪作响;一面又畅想着,自己正在用粗壮的凶器残暴地惩罚着那个胆敢对他不屑一顾的『黑天鹅』——不管林绮瞳现在如何高傲如何疏离,总有一天,他一定也会让她跟其他女人一样匍匐在自己身下,像母狗一样乞求他的施恩宠幸,然后,再被他的狂暴鞑伐折磨到痛哭流涕、摇尾乞怜。
这么想着,那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一次次侵犯凌辱的场景,突如其来地如春药般令谢明宇兴奋到无以附加。
「小骚货,被操得爽不爽,嗯?」他打桩般加快了动作。
「啊——好痛——」
暴虐的幅度,令本就没有快感的安佳宁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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