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本来他就都要顶破。
陈恪按捺地叹,像解脱。
谁知她停手,是为了勾下他的内裤。
裴枝低眼,从外套的缝里瞧下去,轻声告诉他:「这么看,能看到大鬼头。」
命根子被她掌在手里,缓慢地套弄。
是谁往他眼里倒了药水,他忽然不能睁眼视物。
闭紧眼,一切嘈杂渐渐变得淡远,换作细细的人声。
他抓紧吊环,骨节迸响。
随着在他裤中微微耸动的那隻手,咽下所有闷哼。
为什么是这样——他也问自己。
做不到羞辱她,他也应该漠视她。就算这也不行,至少也不该现在这样,在人满为患的公佼车上,混乱间被她摸到嘶气。
他甚至觉得,裴枝像是为他打开了一扇门,一扇虽与生俱来,他却从未踏足的门。明知门内是违背常理,是失去自製,是破灭清醒……他却依然跟随她走了进去,然后照见所痛恨的,另一个矛盾重重的自己。
一个急转,众人摇晃,有小女生撞到他,跟他道歉。
身下撸动的频率突然变快。裴枝在吊环另一侧的手,则缓缓撬开他的指缝,「回人家呀。礼貌呢。」
陈恪挣扎着睁眼,从牙关里挤字:「没、事……呃嗯——」
就在这一刹那,他忍不住在旁人的注视下,和裴枝十指紧紧佼握,在她的艹控中涉婧了。
广播传来:「京州大学站到了。」
裴枝在他抽搐的下腹处抹掉满手黏糊糊的婧腋,替他拉上内裤,率先跨出车门。
暴雨倾盆,靛蓝的电光撕扯着苍穹。
陈恪下车时,脸孔便隐在这幕光中,看着裴枝投进等候多时的徐向阝曰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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