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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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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找出反驳的话语,裴枝却凑近了,对着他龟头暧昧地吹拂,眸光惑乱着他,挑起的眉梢眼角都是对他的质疑。

「刚才,用嘴给你带套,你一下子射了,是因为那时候就想着,我用嘴含你,是吧?」

她洞悉了一切。陈恪打了个颤,喉间哑痛。

「不是……」他不得不去回顾那让他骨酥的一幕,「你还亲了我……亲了一下……」

「亲那儿一下,你就能射?」

他看着裴枝笑得好像渗出毒液的娇美食人花,手指揉着龟头,朝他张开红唇:「那我现在再亲一下试试?」

像是回到初见。

她是碧盛夏更灼灼的美艶少女,掐住他欲望之门,迫使他屈伏,成全她取乐。

那时她就成功了。今天呢?

也成功了。

「嗯?」裴枝在龟头上亲了一下,就抬眼问他,「怎么没射呀?」

她笑:「还是说,有些人知道讨厌,现在没想那些脏事情了呢。」

她伸出舌尖,点了点马眼。陈恪立刻从喉间发出一道嘶哑的吼声。

裴枝唔了声,轻轻咂了咂嘴,似乎在品评他的味道:「有点腥。」

雷声轰隆,窗帘上闪过蓝色的电光。

裴枝一手握着他的肉柱,隻探出舌尖,从龟冠一路舔到根部,像最轻柔的羽毛尖刷过去。

陈恪喉咙里几欲爆发出嘶吼,然而现实中他把自己嘴唇死死咬破,眼眶瞪得几乎爆裂。

「你抖什么呀……」

她唇贴着他大腿肉侧,轻不可闻地呢喃。

他大腿触电似地直颤。

那闪电像击在他身上,他煎熬中痛苦多过欢愉,被折磨得快要死过去。明知是徒劳,手腕仍然挣扎得被手铐磨出红痕。

想草她。

而且必须是嘴。

要她的舌头给他舔鸡巴。

这种肮脏的、邪秽的念头一起,就再也压制不下去。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疯了一样幻想,要怎么把她按在胯下,将性器贯入她柔嫩的口腔。

裴枝乐此不疲,舌尖一路轻刷他的肉茎,描摹筋管的脉络,品尝腥粘的液体,娇吟呵气。

享受陈恪就像隻困兽,从尚有余力到奄奄一息。

她毫不忌惮,野兽濒死,只会越激发出噬血的渴望。

不然她不会继续向上,色情地舔舐他的腰腹、胸膛、脖颈,用唾液把他上身每一寸劲瘦的肌肉染得晶亮。最后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将吻送上。

「尝尝自己……」的味道。

陈恪连句话都不等她说完,她才凑近张口,他已如饿虎猛烈地缠住她的舌。

残余的精液,动情的液体,还有身体上流淌的热汗。

都是她给他带来的。

像是浑身奔涌的血液衝上头脸,陈恪粗糙的舌如同一把毛刷,强有力地衝贯她的上颚,在她唇中抽插。他像是不需要换气,又或者裴枝就是他的氧,纠缠得不容片刻喘息。裴枝被迫地狠狠一咬他,于是他又多尝到了一样血的铁銹味。

总算被放开,裴枝呼吸急促,一对蜜桃般的胸乳颤颤的。她跨坐在陈恪腰上,乳尖擦着他起伏不断的胸膛,明明自己也快喘不过来气,可望着陈恪因为欲望嘲红的脸庞,没什么碧他嘶哑的嗓音痛苦的喘息更能取悦她。

「嗯?」她食指抵在唇间,双眼一眨,衝陈恪笑得无邪:「好像很久没骑马马了。」

手心贴上他的脸,自以为是安抚,殊不知引发他更深的渴切。陈恪侧头亲吻她的手,她娇笑着躲开,换作撑在他胸上的姿势,将他快憋炸的性器送进了蜜地。

这无疑是个折磨的过程,裴枝是一点点将他含进去的,终于在她吞没半个茎身时,陈恪大喘了一口气,就连被磨痛的双腕都在一刹那感到了清凉的慰藉。

他想都没想往上挺胯,鸡巴连根捅进,裴枝瞬间哀声撑住他的肩膀,还要逞强:「我让你动了?呜……你……你有病……」

陈恪双膝抬起,大腿紧抵住她后背,不给她留退缩的余地。手不能动,他却腰上发力得厉害,疾速死命地插,连动几十下都深得像要把鸡巴留在她逼里这辈子都不出去,裴枝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哭叫都堵在胸腔发不出去,不像骑马,倒像被钉在肉棍上挨插,颠得她直往他胸上撞。

「陈恪,陈恪……」她胸晃得空中白腻腻一团凝脂玉雪,抠都抠不住他的肩膀,眼角湿了一片,疯狂想叫停。

两个人的交媾震得铁架子床「吱呀吱呀」砰砰巨响,牵连得金属手铐的链条也如困兽之斗发出铮铮之声。这狭小私密的空间,在雨声庞大的夜里,造出更轰然的声势。

陈恪向前倾身,叼住她酥甜的乳果,他额上流着一道道汗,都随着激烈的曹动滴落在她胸上,他啃咬着他娇嫩的乳头,头在她胸上乱蹭,像是代替手掌抚摸,听她小嘴吐出破碎的吟叫,他眼睛也红了:「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再甜甜地叫他「陈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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