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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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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时日不多,空儿又难得见到姑姑,不如这几天姑姑陪一下空儿可好?」眼前颀长的少年语气中透露出的淡淡委屈和金眸里显而易见的思念让楚云瞬间缴械投降,她不自觉得点点了头,刚想伸手揉揉他的脑袋,却想起二人分别已久,也长大了,似是不适合做这些亲密的举动,手便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楚空见此,又是一笑,他握着她的手拍上了自己的头,笑道:「姑姑方才想这样吗?」

楚云见此,便也不避讳的轻轻摸了摸,他的一头茶发在太阳下十分闪亮,光是看着就像是感受到太阳的温暖般,他的髮丝极为柔软,又十分的光滑,此时的他十分乖巧的半倾着身子,像是一个大金毛般,惹人喜爱。

待她刚放下手,楚空便用大手牢牢握住,牵着她走回了楚家的位置。楚家的位置十分舒适,甚至还有宽鬆柔软的躺椅,手旁有鬆软清新的零食。想刚刚,她一个导师,也只是坐在比其他弟子好一点的、有靠背的木质座椅罢了。阶级待遇明显啊!她在心里默默流泪到。

太阳暖洋洋的照下来,又躺在舒适的躺椅上,本不需睡眠的楚云都犯了懒劲儿,掺起了瞌睡。一旁的楚空见此,薄唇微勾,轻轻帮她抚去眼前的髮丝,又轻手轻脚的拿下了她放在身上的馋嘴儿,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对爱人般的怜惜。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将目光投向擂臺。说实话,这些人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一个个娇身惯养,心比天高,自恃一股傲气,可一有困难,倒是跑的比谁都快,这种人他见得多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暗色,但继续耐着性子看了下去。

楚云迷迷糊糊睡了不久,周围突然被一阵躁动声吵醒,她已许久未眠,睁开双眼时,还有少许的不适应。棕褐色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楚空,似是空山新雨后洗刷出生气般,倒影出他的模样,楚空心里一阵悸动,他递去一杯温热的茶,说到:「姑姑是被吵醒了罢?还迷糊着呢。」

楚云楞楞的点点头,过了好一下,才缓缓起身,慢吞吞伸了个懒腰,拍拍自己的小脸蛋方才清醒过来。她扫了一眼四周的学徒们,他们脸上无一不显着激动期盼之色,楚云仔细一听,竟喊的是凌凤二字。她想起之前听的那一番话,也不禁精神大振,准备看一番好戏。全系、出窍中期的凌凤对上火、金二系,前几日刚刚进入分神期的阮落雨,谁会赢呢?

思考间,凌凤和阮落雨便都上了台,两人皆是一袭白衣,凌风白衣上绣有龙纹,袖口也以竹子点缀,虽低调但不朴素,火红的头髮更衬得她的尊贵,狂气却又沉稳,有种令人着迷的吸引力。光是那一站,就已是全场的焦点。而阮落雨则略显不甘心,纵使她修为略高一筹,但她心境不稳,相比之下,她更想通过拿下这局稳固自己心境。

阮落雨眼神一冷,使出自己如月剑法第二招——「朝折暮折」,只见她手中的剑突然大变,极快的变换身形以及姿态。众人也只能看得见部分残影,眼睛不停的转来转去,竟不知道哪个残影才是真实的她。

凌凤见此,也拿出自己的宝剑抵挡。这把剑与阮落雨手中紫晶发亮的不同,这把通身漆黑,似是很普通的样子。她抿紧菱唇,专心迎战,两人打的难舍难分。

再次分开时,阮落雨已微喘着气,除了面色微微发白以外,身上没受什么伤,而凌凤衣上已划破多处,外人看着一阵唏嘘,看来凌凤还是抵不过阶级之差。但此时臺上的阮落雨神色却变得愈发凝重起来。她暗暗心惊,这剑法也就前几次能伤到她罢了,越到后来,她不仅能轻鬆避开自己的招式,甚至已经开始学习她的剑法,况且她幷不用灵力进行闪避,这么一行下来,自己的灵力已损耗不少了。若这么跟她耗下去,自己说不定可能真的会输!她扬起一抹坚定之色,闭起双眼,开始回忆如月剑法第六招,这招已是她现在能使出的极限了。

「哇!不至于吧!」

「杀招诶!!底牌啊!!」

「凌凤不是已经受伤了吗,为什么还要使杀招啊??」

「好了你快闭嘴吧!!!专心看!」

即使凌凤有众多异宝,面对阮落雨这一招,也不敢说有足够把握能防御这招。她也开始运气,只见本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集,她身边的威压也骤然升起,周围的空气层层卷起,飞沙走砾,以她为中心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灵气在她周围急速运转

「朝攀暮拆!」

「别有洞天!」

阮落雨和凌凤两人几乎是同时呵出,两人足尖一点,皆拼尽全力隻为一击。刀剑相接的瞬间,两人的身形皆一颤,但都咬着牙,瞪着双眼狠着拼劲,周围的风顿时狂乱无比,尘土飞扬,灵气肆窜。

众人皆忘了呼吸,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双手握拳,整个会场似是被抽干了空气一般安静,所有的目光皆聚集在她俩身上。

待尘土散去,灵气渐渐归于沉稳时,只见一人傲然挺立在臺上。众人瞪大了眼,又仔细的揉了揉眼,狠狠地捏了一下大腿,这才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人正是一脸苍白的凌凤!

「凌凤师姐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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