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痴帝(十一)
冬日将尽、春宵帐暖,在狭小简陋的院落中,薄薄的木门挡不住房内旖旎风光。
「??阿九??别??别这样呀??时候不早了??嗯??」
「今天阿春休沐,时候早晚都无妨。」
在小小的床榻上,阿九正从离春身后搂住她,一手探入她的上衣内搓揉她小巧雪乳,一手钻入了她裙摆之中,在她滑腻的大腿内侧肌肤摩挲着,同时还以舌描绘着她耳朵轮廓,暧昧地对她吐着热气说道。
那一夜在明伦堂,她完全被他弄晕过去,初次交欢的身体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她浑身酸痛累的隔日午后才清醒。双腿间强烈的酸麻,使她连下床走动都有些勉强。还好那日她正好休沐,不至于耽误授课,阿九也满脸愧疚的为她上药,不敢再对她造次,让她勉强安下心来,任由阿九晚上继续搂着她睡觉。
不过几日之后,当她身体状况好转,阿九又缠了上来,这次他不再勉强进入她,反倒总是撩拨的她娇喘连连,才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他勃跳硬挺的巨物上下摩擦,直至他在她腿间释放。
一开始离春只是觉得有些羞耻,但看他难耐的样子,也就依了他,可是没几次之后,离春自己也觉得有些受不住。
她的身体已经嚐过交欢的滋味,那夜虽然痛,但也带着奇异的充实与欢愉。两人才发生关係,阿九又一直不能厌足,在拥抱时总是极尽缠绵,逼得她很难忘却那些无法言明的滋味。
于是在一次激烈地磨蹭爱抚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奉上了自己的双唇,夹住了他结实的腰肢,要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面对她这样的主动,阿九欣喜若狂,这次他耐性至极浅浅进退,不断尝试着找出花径中最隐私敏感的蕊点,一下下摩擦刺激着,离春被他弄得娇啼连连,淫水直流,浑身说不出的麻痒,满心只想被他像是那天那样狠狠抽插到晕死过去。
那次酣美淋漓的交欢后,阿九便再无顾忌,日日夜夜不停向她索取。她不懂阿九怎能如此精力不竭,但也很清楚自己已深陷这男欢女爱的肉宴,过去她从来不懂戏曲诗文中,情爱如何让人发狂,也不懂市井小说中,男男女女为何会沈迷肉慾,但她现在突然都能理解了。
阿九让她趴在床榻拱起臀部,从她身后进入了她,销魂蚀骨的快慰从两人交合处蔓延全身,女体如蛇般扭动起来,迎合着男人进出时暧昧的节奏。她张大双腿仰着头轻声吟哦,双眸盈盈带着水,通身散发出荡漾的春情。
「阿春、阿春??」阿九俯下身体,从她身后抱住她的纤腰,紧紧与她身体密合,在她耳畔喘息说道:「你把我绞这么紧,是不是想把我一口吞下?」
「??谁绞你了??啊??」
阿九线条诱人的腰臀,狠狠直衝花心,逼着她哆嗦着喷出大量的蜜液痉挛着紧紧绞着他不放,他才又缓缓说道:「不就是阿春吗?每次都好像想把我夹断。」
「你??你真是坏??坏透了呀??啊啊??」
离春羞怒交加想斥责他,却被他突如起来一阵狂抽猛送又送上了顶峰,这次的缠绵,阿九意犹未竟的在她身上洩了三次,待离春恢復意识时已经是日正当中了。
阿九虽不善厨事,但是烧水蒸点东西还是不成问题,他在离春身上既已厌足,装乖为她清洁身体、买些吃食倒是格外勤奋,离春被他折腾得浑身酥软,整个人懒洋洋的偎在他怀中喝着粥,只觉得一切太过荒唐。
过去的她怎么可能过午不起,沈迷欢爱?她之前并不算特别保守,但也觉得白日宣淫不可取,哪知自己现在日日夜夜与阿九缠绵的难舍难分。
前日她能容他在明伦堂夺去她的初次,往后她就有可能为了他放弃自己的理念与梦想,母亲认为自己是个蠢女人,而她做为母亲的女儿,在情爱上说不准也是痴蠢不悟的,为了一个不知来历的男人外貌迷了眼、献了身、不自觉交出了心,或许接续就是万劫不復。
「在想什么?」阿九举着调羹,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温声问道。
「在想你恢復记忆后,是不是会就会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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