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西,可惜只能揪乱了地毯。
被插入了最深处的口,在一阵痉挛中,她挺腰泻了出去。
当然,不是结束。
沈佑白将她翻过身去,前半身倚着沙发,跪在沙发下,从背后进入她又是一轮。
烧烫的吻连连落在,她汗水粘着髮丝的背脊。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兴奋点在哪,可沈佑白每每正中某个地方,都让她止不住呻吟。
肉体的战争休止,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以后的事情。
徐品羽有气无力的靠着他,正面相对的坐在他胯上。
他不算彻底软下去的慾望,还整根被穴口吞没着,黏腻腻的浊物,一点点往下渗出。
沈佑白三言两语就解释了,他消失的几天都在哪里。
后天出国,沈文颂放他回来拿走留在这房子里的东西。
他本来打算整理完就去找徐品羽,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了。
徐品羽听完神情茫然,「你家怎么像被诅咒了一样。」
沈佑白愣了下,居然笑出声,她的重点错远了。
徐品羽被他笑容晃得五迷三道的,就听他问着,「所以,你等我吗。」
徐品羽眨眨眼,犹豫了,「如果我说不太想等,行吗?」
「不行。」他回答的果断。
徐品羽撇撇嘴,那还问她做什么。
一丝狡黠心起,她眼皮抬了抬,说,「万一你回来之后,发现我有男朋友,说不定还结婚了怎么办?」
沈佑白钳住她的下颚,有几分用力,「别提这样的问题,不然我现在就想弄死你。」
徐品羽刚怔了怔,来不及反应便被推倒在地毯,脚踝架在他肩上,毫无准备的被贯穿。
因为下身被抬高,甬道里乱七八糟的液体,似乎都溅到她脸上。
昏昏沉眠中,是轻柔的指尖,为她把额前的头髮捋到耳边。
但她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床单的褶皱证明曾有人栖息过。
床头柜上放着一把钥匙,是他这间房子的钥匙。
徐品羽捏在掌心,又鬆开手掌,盯着它看。
这房子没有他在,为什么要来。
将浴缸放满热水,她想在清晨泡个澡。
镜中的自己,胸上那结着紫红的疤块,脱落了,代表癒合。
雾气漫上镜面。
跨进浴缸,温热水包裹着身体。
她闭上眼睛,往下一沉,浸入水中。
此刻她痛恨自己不易留疤的体质,他的人走了,连咬过的齿痕都不留下。
真正的伤口,没有痊癒,从现在开始无形的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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