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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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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风的头沉重地陷在枕头里,抬手握住季仕康的手腕,他的目光便跟了过来:「怎么?」

「你是不是疯了?」眼眶里不住地滑下湿痕,眠风轻噎一声:「军火库你不去管,在这里守着就是为了抓他。」

季仕康轻飘飘地往她脸上吹气:「阿眠,他是这么喊你对吗。」

他摇着头,神情轻蔑和得意:「你是不是傻了,这么简单的事情明知故问。」

外面猛烈的火力,在厚厚的石墻过滤厚,声响已经不是那么明晰,何况这里还作了隔音处理。眠风的耳膜里,却是混乱二轰鸣,视綫也在不断滚动的水珠中模糊不清。

她已经看不清楚季仕康的脸。

而季仕康垂这头颅,视綫锁定在她脸上,因为无声而压抑的哭泣,顾眠风的肩膀和小腿,跟着扭曲颤动。

「你不该是这么脆弱的人,」季长官的笑意敛了回去,脸色阴雨密布,很有些狰狞地掐住眠风的两颊:「还是说,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眼泪虽然在流,可是眠风的思路还很清楚,那种精神和心灵上分裂的剧痛,让她喘的很艰难,几乎是一字一句在慢慢地说:「我就是一条狗,被他养了十年,也该养熟了。」

话才一说完,脸上狠狠地被扇了一把掌。

季仕康吧她从石床上拖下来,眠风胡乱地抓,连带着把床单被褥给拽了下来,她还没找倒重心季仕康已经连头髮拽住她的头皮往门口处拉,几秒后眠风浑身失落地撞到铁门上。

季仕康的胸口起伏不定,他像是失去了理智和克制,完全失去了男人的风度,一把提起她的身体,四肢先后扣在墻上的镣铐上。

鞭子从腰间抽了出来,冷滑的皮革从她的锁骨往下滑,下流地拍了拍两隻发颤的奶子,因为刚才激烈的动作,季仕康的梳理整洁的刘海凌乱地打到眉梢上,他对着顾眠风已经毫无笑意,除了冰霜就是看蝼蚁一般的冷态:「你以为你谁?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被我肏了几次就值钱了?」

像是心绪长久地被理智挤压,挤到一定的境地,爆发出来的时候既惊人又可怖。

眠风死死地咬住牙关,双目因痛苦而潋滟,季仕康的鞭子从胸口一路往下,坚硬地抵在她凹陷的肚皮下,接着又插进了两腿中间在小穴外摩擦。他磨的很重,那处既干燥又粘腻,外面的精液已经干了,而甬道里面还含着无数。随着他的动作,穴肉脆弱肿胀的分开,乳白浑浊的液体顺着鞭柄流淌下来。

「你看看你,多贱。」

当眠风以为他回用鞭子亵玩的时候,季仕康忽地把东西收了回去,空气被一条细而长的影子割裂,然后那鞭子跟刀子一样甩倒她的肉体上。

皮肉短暂地麻了一秒,一秒过后,从左肩到右腹,火辣辣地疼,已然从表层疼到了骨头里,就连骨头都在缩瑟战栗。

口腔里满是血腥的气味,眠风沉沉地抬起眼皮子,把尖叫吞进肚子里。

他用了八九成的力道。

季仕康抽了一下,却又暂停了,可能是认为这齣戏不够精彩,无人分享的精彩,阴沉沉地盯了她几秒:「我向来不对女人动手。顾眠风,你很厉害,逼得我出手。」

眠风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不住地往内吸气,她从他身上看出了明显而剧烈的恨意。

很好。

很公平。

就应该是这样。

肉体上的痛苦其实对她的作用幷不大,可以说,他抽她的手法,跟顾城的如出一辙,目的也是一样——出于惩罚。

只要给她时间,这些皮肉上的痛苦都是可以愈合的。

然而季仕康似乎看出来了,他逼到跟前来,笑:「我都忘了,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婊子跟你比起来,都更有廉耻更有自尊心。」

「但是,」季仕康嫌恶地打量她的肉体,现在,她的身体对他已经丧失了吸引力。在男人眼里,身体一旦成了工具,这个人就已经不再具有人格:「顾城对你还是照顾的,我想,你恐怕没有真正的受过刑讯。」

季仕康把外套胡乱地盖在她的身上,外面已经平息下来,他接了书桌上的电话,似乎很满意,点点头让人把椅子搬进来。在下属把「椅子」搬进来前,眠风还没想清楚「椅子」是什么作用,然而两个挂彩的大兵把整套器具搬进来后,眠风忍不住深深地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套电椅,椅子当然还是木质的,可是上面带着各种绑带和电綫,电綫的这一头连接着一隻精緻的收音机。

季仕康閒閒地半靠在桌子上,拖着手肘点捏着一根香烟:「这可是美国来的好东西,今天让你见识一下吧。」

几分钟后,有人拖进来一个囚犯,十分钟后,囚犯尖叫抽搐发着癫痫口吐白沫,裤裆处屁滚尿流散发着骚臭味。

季仕康从这人的错乱和崩溃中找回属自己的节奏,他怎么就忘了,这一辈子除了埋在记忆里抹不去的季微,他早就是一个残忍而冷情的人。当他可以有感情的时候,被耀县的那个季家训练得一丝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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