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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分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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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十月,二十日。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养,胖叔的气色显然是恢復了些许,起码没当初那么夸张要靠氧气罩维持呼吸了。

在出院的那天,所有我们遇见的医生跟护士,看着胖叔的眼神,就像是我看见自己初中数学考试得个五十九分的眼神一样,那么的惊为天人,那么的不敢相信。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这么一口气的人现在就出院了?!

「饿社(说)啊陈三是故意整饿滴吧」胖叔被我跟海东青扶着上了车,直奔郑州的新郑机场,他的脸上除了难掩的后悔之外,剩下的就全是杀气了。

毫不夸张的说,胖叔现在对于陈三的态度,就是欲杀之而后快,哪怕不能鱼死网破,也得拖着陈三共赴黄泉。

或许大家都不会明白,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三怎么说也都是胖叔的救命恩人啊,胖叔为啥就想杀了陈三呢?

很简单。

各位应该没忘吧?

当初陈三是怎么教我解除豺虫蛊的?那一瓶子东西真是

总而言之,在我们看来,陈三跟噁心之间的关係就属于形影不离,有他在的地方,那就必然得出现一些稍微让人有那么一丁点不适应的状况。

嗯,没错。

这一次胖叔用来养阳的东西,比那个还噁心。

虽然胖叔没有多问自己所喝的「粥」是怎么做出来的,更没机会亲眼目睹「粥水」的製作过程,但当胖叔在碗里意外发现肉食之后,他吐了。

蜈蚣头若干,生鸡冠子若干,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等等。

「一天三次,连服七天,以后多晒晒太阳,多吃点牛羊肉,少喝冰的东西,半年就差不多能养回来,这段时间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用什么阴阳术法,你的体内阳不压阴,用术法就是找死,指不准半路就被反噬了。」陈三在临走之前这样嘱咐着我们,脸上的表情异常兴奋:「我还是第一次给人用蛊养阳呢!」

「我草!」

上面那两个没素质的字可不是我说的,是胖叔在听见陈三的那话后,字正腔圆的说出口的。

悔不当初,痛心疾首,这两词儿用来形容胖叔当时的表情,真的是恰如其分。

在送走陈三前,我塞给他了一个一万整的红包,当时陈三可差点没开口骂我,他就在医院门口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了?是不是想打他的脸?

听见这话我可找不着说的了,任由我再怎么解释,陈三还是那一句:是不是在打我的脸?

最终,我只能把红包收回来,然后强行塞给了他五千块。

美名曰:这是路费,要是您不拿这钱,以后我有事也不敢找您了。

「那香水拿气(去)託运,应该不会弄坏吧?」胖叔靠在椅子上问我,我摇摇头:「肯定不会,包装得天衣无缝,这绝逼坏不了。」

胖叔所说的香水,自然就是当初那棺材里的油状液体了。

为了把这些玩意儿带回贵阳,海东青特意去沁阳市的古玩市场订做了一个檀香木盒子,上面刻着「珍藏纪念品」五个大字,然后他又花了五块钱跑到附近的复印店里,叫人彩色列印了一张纪念证书。

短短一天的时间,我们拚死拚活搞来的宝贝,就成海东青加工出来的现代仿品纪念物了。

在看完那个彩印出来的纪念证书之后,我一时间,依稀在脑海中意淫出来以下的画面

「您好,请问您这些是」

「香水。」

「哦那么为什么这些东西的样子有点」

「哦,那三个是香水瓶。」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咧嘴笑了笑,一会儿要是有人找麻烦,那么直接就叫海东青上去顶住,反正他那死人样战斗力够足,一般还真没人敢跟他闹。

就算闹,也不一定闹得起来。

就算闹得起来,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你笑什么?」海东青忽然问我,眼里满是好奇。

「对了胖叔,我还真忘了问你个事儿。」我猛的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话题转移海东青的注意力:「那天你在下面用的那个,就是那个山河化气,是啥招数啊?」

「大阳镇阴,山河脉术里滴某个绝招,跟你们易家滴阳齾镇差不多,但应该没你们那个威力大。」胖叔摇摇头低声说道:「大阳镇阴,用了死不了,阳齾镇,用了就有很大滴可能哈气(下去)报道,威力跟风险是呈正比咧。」

我哦了一声,心里对于「大阳镇阴」这招数,多少有了个概念。

海东青旁听着我们的讨论,然后转头看向了我:「阳齾镇的风险很大吗?」

「挺大的吧,看运气,运气好就死不了,运气不好说不准就挂了。」我笑着。

就在这时候,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周岩打来的。

「喂?」

「孙子!你大爷的打算在河南玩儿多久呢?!」

「老子今儿就回去了,你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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