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h)(2 / 3)
看到了。她的身体很柔软,灯光静静地流淌在她身上,朦胧且素净,脖颈和锁骨的线条非常漂亮,纤柔至极,宛如一枝明丽的白山茶。陈最抬手,扣着她后颈处的皮肤轻轻捏弄。“是不是!”陈初拍开他的手,势必要问出真相。“是。”陈最坦然承认。“”“你怎么怎么可以”如果放在平时,她真的会生气,这是纯粹的侵占隐私。“对不起。”陈最的目光很真诚。“那天你和我吵架,睡前也不理我,我有点难过。”顿了顿,他微勾的唇角里多了晦涩,“我很难受,初初,你之前说恨我,让我觉得,很不知所措。”只能扮演出厌恶的假象,远远的看着她。陈初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怔忡。回想起那次生日,他满怀期待的看着自己,甚至是卑微的祈求着她的宽恕,想要弥补十年来的空缺。可她说,“我恨你,陈最,我最恨的人就是你。”“对不起。”陈初捧着他的脸,黛青的眉眼里满是愧意,指尖轻轻抚摸着鬓角,一下一下,很温柔。“因为我怕你又抛弃我,我怕我会很舍不得你。”最爱的人,成了最深的伤痕。结痂的过程痛苦而漫长,她没有重复的胆量。陈最望着她,细密的睫毛上多了层薄透的光,宛如被风吹拂的蝉翼,瞳仁格外明亮。乖乖地被她摸着头发,像只单纯的,湿漉漉的小狗。陈初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他睫毛,尝到淡淡的咸味,心里因愧疚而变得酸涩。“哥哥,对不起。“湿热的唇瓣贴着眼尾,眼角缓缓下滑,在鼻梁上打转,舔舐掉细密的薄汗以后将他的气息重新渡回他口中。他舔她下唇的力度很轻,陈初却用力吮吸他舌头,绵密的喘息声牵扯着口水,混乱的暧昧让人头脑发昏。不知是谁的手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凉的水花喷溅出来,陈初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胸前两粒软红颤颤巍巍,像雨中的花蕊。陈初也在看他,平阔的胸膛上也弥漫着水光,紧绷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细致而饱满,看着硬朗,摸上去却很有弹性。
她终于问出口,“为什么你身材这么好啊,平时难道都躲在房间里偷偷练肌肉?”陈初想象了一下,陈最像健美先生一样炫耀肌肉的样子,扑哧一笑。陈最看着她那颗歪掉的幼稚的犬牙,忍不住伸手去摸。他想起陈初第一次换牙的时候,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她天生反骨,一点也不怕痛,反而总是伸舌头去抵。后来牙齿终于掉了,她开心的说,以后喝旺仔牛奶就可以把吸管直接插到缺牙里了。陈最当时既怀疑又担心,怕她现在是小傻瓜,长大了成为大傻瓜。陈初故意咬了他一下,“还没回答我呢!”陈最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压力大的时候,就会想做点运动。“其实是每次如果没考出母亲满意的成绩,就会有体罚。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通过运动释放部分情绪。“哦。”“还有要问的吗?“陈最看她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嗯”水位漫上来,把她的xiao穴泡得更湿润,迷蒙的热雾里荡漾着黄色微光。这么暧昧的场景,只用来聊天实在浪费。她勾着他裤腰,将灰色卫裤褪到膝盖上,趁机摸了把精瘦的大腿肌肉,然后挑开内裤,毫无间隙地握住按捺许久的性器。陈最没说错,她是挺色的,食色性也,多正常。本就肿胀的y茎在她青涩却又莽撞的爱抚下变得气势汹汹,顶端上不断冒出y靡的水光。陈最被她压制着,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穴瓣也在冒水。悄悄翕动着,一下又一下,舔舐般蹭着他大腿,像极了上面那张红唇。陈初之前只看过猪跑,没见过真的,现在握在手里,对这陌生的尺寸和形状,甚至温度感到有点恍惚。忍不住把它和梦里的作对比。梦里的陈最,一点也不温柔,会把rou棒重重地顶进她穴里,反复捣弄。xiao穴下意识收紧,因快感而胀痛。陈最享受着她生疏的套弄,伸手托住眼前摇晃的雪乳,缓慢揉捏,指缝夹着通红的的乳尖拉扯,薄茧与肌肤细细厮磨。她用力,他就用力。“嗯”陈初觉得心脏把胸口撞得有些发痛,可是奶尖酥酥麻麻的,舒服得她直哼哼。像得到食物的小猫。pi股带动着晃荡的水波,不停磨蹭他大腿。淡黑色的耻毛也随之荡漾。陈最含着她奶头用力啜吸,舌苔压着深红色的乳晕,从舔舐到啃咬,越来越粗鲁,摒弃一切理性,甘愿做欲望的俘虏。压抑的吐息带着热度,从最敏感的顶端,蔓延到她全身。泛粉的肌肤彰显着淋漓尽致的情动。“唔好硬,哥哥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陈最掐着腰换了个位置,粗硬的性器如愿以偿地抵在穴口处,手指抚过雪白的y阜。又软又弹,压一下,好似碰到春天的花苞。陈最对这触感爱不释手。他的手法其实并不色情,可是陈初却还是一直在流水,黏黏腻腻,穴肉里褶皱空虚的涌动着。”别摸了呜呜“她故意发嗲,搂住他脖颈,”哥哥,我想你快一点。“快点做什么,不言而喻。前戏足够充足,想说的话和心结也都释怀,她没了防备,他也不再犹豫。再忍,就要坏了。“啊!”修长的指节分开穴瓣,找到y蒂用力一磨,晶莹的ai液瞬间涌出来,陈最借着这份湿滑,终于顺利探进去半根手指,摸到穴肉。比他想象中的更紧致,也更柔软。指腹贴着红润的软肉缓慢深入,温柔地开疆扩土,为后面的情事做铺垫。陈初毕竟是第一次,而且之前从没进去过,最多有过y蒂高潮,所以这次格外敏感。她呻吟着闭上眼,却仿佛能看到他的手指是如何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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