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3)
微睁大了些,颜色稍淡的瞳孔害怕地收缩,殷红的唇不停地张合,说得什么连诀都没在听。
几近暴戾的摧毁欲里夹杂着更深的情欲,不知是不是连诀的错觉,萦绕在周身的酒香愈发甜腻起来,无声地表达着对主人抗拒的不满,并重新释放邀请。
想看他哭得更凶,想看他哑着嗓子求饶,想看他叫不出声只能红着眼睛承受。
把他弄坏的念头在大脑中一闪而过,连诀便放任本能去堵住沈庭未喋喋不休求饶的嘴唇。
他吻得不带柔情,直白的兽欲里透着凶狠,沈庭未那两瓣很红的嘴唇被他轮番咬扯了一会儿,吮住沈庭未柔软的下唇,粗鲁地汲取其中甜美的滋味,又在沈庭未承受不住的支吾声里,趁机把舌头挤进沈庭未还未合拢的唇缝里,强硬地撬开他的牙关,抵上沈庭未湿软的舌尖。
清冽微苦的酒味从连诀舌头上渡过来,混乱地在沈庭未的感官里衝撞,呼吸里的甜味也逐渐变得辛烈,交融的唇舌与鼻息间的酒气难以区分源头,沈庭未几乎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浓烈气息蒸昏,一时间连反抗都忘了。
连诀也比他好不到哪去,借着上头的酒劲,他用舌头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沈庭未的口腔里顶,像褪掉人皮回归低俗又下流的本质,手顺势滑向沈庭未手感很好的胯骨,摩挲,搓揉,并不温柔的动作使得他轻易地在沈庭未的身体上留下颜色更深也更色情的痕迹。
火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裤覆上沈庭未半勃的阴茎,沈庭未的头昏得厉害,不知道是缺氧还是不胜酒力所造成的。孕期的oga身体本就比往常来得敏感,连诀色情地舔过他的舌根,手又在他极少经事的阴茎上娴熟地挑逗,他被迫分在两侧接纳连诀的双腿收紧了,用力夹着连诀的腰,十分受不了地呻吟出声。
连诀的鸡巴被他叫得很硬,隔着内裤在他会阴处狠操了几下,沈庭未被他顶得浑身发软,喘得更凶,微扬起的下颌与修长的脖颈之间拉出一道性感的弧线,轻咬住微肿的下唇,牙齿白得皎洁,嘴唇红得媚艳。
连诀扳过他的脸,手在他完全硬起的阴茎上狠狠揉了一把,贴着他喘息不止的嘴哑声骂他“就知道犯浪”,接着手指挑开他大腿根那里的内裤边,指尖径直进入探寻他身后隐秘的穴。
沈庭未的反应很大,被连诀堵住的嘴里唔唔地叫,声带跟着震动,连诀勾出他的舌头吮得很深,从他软小的舌尖上尝到了属于眼泪的咸味。
沈庭未在床上太爱流眼泪,连诀没在意,他的指尖划过沈庭未潮湿的会阴处,有水流出来,再往下摸,发觉沈庭未的穴已经湿透了,从里到外都是湿淋淋的一片,手指插入的时候里面一紧一紧的,吸得连诀胯下的鸡巴都跟着共情地跳动起来。
连诀放过他泛肿的嘴唇,阴茎在他大腿根压实了,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沈庭未腿根的软肉被他鸡巴上盘虬的脉络挤出形状,手指在潮湿的穴里缓慢地旋了一圈,看着他因为湿润而异常明亮的眼,嗓音沙得性感:“怎么这么湿了?”
沈庭未好像说了别弄,但连诀不够清醒,也不太在意沈庭未的反应。
沈庭未推他的力道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慑力,甚至没能阻止连诀又往里加了一根手指,他不舒服地抬了抬臀,动作却更像迎合,理所当然地被连诀误会。
“咬得这么紧,还说不想?”
连诀变本加厉地在他耳边说着荤话,并着两根手指在他软得像被雨水浸过的湿泥那样的甬道里面潦草而没耐心地扩张了很短一小段时间,抽出了手指。
他的手上带出沈庭未后面流出的湿滑的水,继而抓住沈庭未细嫩的大腿,沈庭未的双腿被迫让他分得很开,内裤上早被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沈庭未很瘦,腰白细,胯骨突出,尺码偏大的内裤挂在他窄瘦的胯上,倒是方便了连诀的入侵。
连诀拨开他三角裤中间那片浸湿的软布,让那个湿漉漉的蜜色菊穴彻彻底底地展露在他的视线中,颜色偏粉的阴茎前端也从沈庭未的内裤边缘探出来,卵蛋还被紧紧绷在内裤里,半遮半露的光景令连诀意外的动情,他很没耐心地一把拉下自己的家居裤,握着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急躁地往那个很窄的小口里挤。
沈庭未像是怕极了,叫着不要,边无措地伸手去推连诀的腰,腿也不安分地动,企图拉开两人间的距离,却被连诀的大手攥住脚踝,一双细长的腿被用十分粗暴的方式折在胸前。
连诀烦不胜烦地再次堵上他的嘴,唇舌交缠间含混地哄:“别吵,乖一点。”
接着不给沈庭未时间缓和,没有丝毫过渡地将整根东西插入。
“嗯……”沈庭未闷哼一声,痛苦地皱起眉头。
火热湿软的穴肉裹吮着连诀勃起的阴茎,尽管是尝过的滋味,仍让连诀禁不住发出一声极度舒爽的谓叹,他掐着沈庭未的腰,很快将涨硬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嵌入到他潮湿的身体最深处。
才放进去,沈庭未就像被操软了,操熟了,连原本的呼吸都忘了。
亦或者是他刚刚敷衍的哄骗起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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