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相册里的照片(1 / 2)
"先生……"许承宴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先生从来都没承认过他们的关系。
原来这五年,全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先生怎么能这么说……"许承宴低下头,指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先生真的好残忍。
"宴宴。"贺炀稍稍抬手,揉了揉青年的后脑杓,"我们只是住在一起,最多也只能算是床伴。"
男人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可许承宴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对先生来说,他就只是一个同居的床伴。
"先生,我累了。"许承宴有些逃避般的转身,窝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贺炀还坐在床边,隔着被子,在青年身上轻轻拍了拍,低声道:"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把药吃了。"
说完,贺炀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就剩许承宴一个人在卧室里,闭着眼,将身子蜷缩成一团。
过了好一会,许承宴才逐渐缓和过来,有些疲惫的撑起身子,拿过床头柜上的药。
感冒药旁边还放了一杯水,只不过原本杯子的水是温热的,可现在已经变得冷冰冰的了。
吃完药后,许承宴披上外套,来到外面。
走廊上一片漆黑,就只有书房那边透露出一丝微弱的光芒。
书房的房门没关紧,许承宴一步一步走过去,朝书房里望去时,便看到男人在沙发上,正翻着一本相册。
许承宴站在书房外,望着那道身影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转身去了厨房那边。
又因为还在感冒,许承宴也没什么胃口,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回了卧室继续躺床上。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许承宴睁着双眼,明明身体疲惫得不行,可大脑却十分清醒,没有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
卧室门被推开,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床边,来到床上。
许承宴没有回头,还能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温热水汽气息,还有一点沐浴露的淡淡香味。
以前的时候,他很喜欢先生刚洗完澡时的水汽气息,每次都会主动钻进先生怀里。
可现在,他就只是背对着先生,没有靠近。
两人中间保持着距离,谁也没有碰到谁,各睡各的。
半夜时,许承宴迷迷糊糊被身边的动静惊扰醒来。
许承宴睁开,朝身旁望去时,便看到男人坐在床边,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很大,隐隐约约的,许承宴听到了"医院""发烧"的几个词。
电话很快就结束,男人起身,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似乎是准备出门。
许承宴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出声问道:"先生要出去了?"
"嗯。"贺炀有些冷淡。
许承宴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尽管他已经猜到了先生要出门的原因,不过还是出声问道:"是要去医院吗?"
"沈修竹有点低烧,我去看看。"贺炀匆忙换上衣服,转身就走。
许承宴看着男人的背影,忍不住跑下床,连鞋子都没穿,赤着脚跑到外面,喊道:"先生!"
许承宴站在走廊上,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对上男人的视线。
"这么晚了,先生一定要去陪他吗?"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贺炀微微皱眉,就只是说道:"别闹。"
说完,贺炀便转身出门。
关门声响起。
许承宴站在原地,还有些恍惚,望着门口方向,还有些出神。
过了许久,许承宴才动了动身子,一步一步往回走。
只是在来到卧室门口时,许承宴没有进去,却是望向了书房方向。
鬼使神差般的,许承宴来到书房,推开门走进去,打开灯。
书房桌上还放着那本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相册,许承宴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这本老旧相册。
相册不是很重,许承宴拿在手里,却感觉这本相册有千斤重,沉甸甸得几乎快要拿不动。
相册已经有些老旧,不过被保养得很好,看得出来主人很爱惜。
许承宴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相册,有些不敢翻开。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他不应该碰这本相册,可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缓缓翻开相册——
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了。
而相册的第一页,是几张家族合照。
年轻俊美的夫妇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对着镜头露出笑容。
相册的第二页,婴儿已经长大了一些,穿着背带裤坐在草地上,望着镜头,只不过脸上面无表情的,似乎有些不开心。
许承宴看着这张照片,尽管照片上的男童年纪还很小,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先生小时候的照片。
相册往后翻去,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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