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3)
我为你,做什么都喜欢
她软语嘤咛,就这么在怀里娇声责怪着她,明明是威胁的语气,可是却柔媚入骨,绵软如沙。容王平静的眸子低首望着怀中娇软温腻的人儿,贴着自己的那身段曼妙有致,因曾生产,如今某处是越发的饱满如桃。
他面上神情依旧未变,不过抱着她的大手却紧了几分,喉头微动,淡道:「楼上有我往日的衣袍,你上来换了吧。」
说着,也不放下她,打横抱在怀里,大跨步地进了聚天阁,就这么一步步地上了楼。
一旁有侍女忙提着羊角灯照亮,可是容王却吩咐道:「今夜王妃陪着本王宿在聚天阁,你们过去命人熬些姜汤。」
那侍女得了命令,自然便答应着去了,阿宴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受着那胸腔的震动,听着这话,便抬起柔婉的手来,摸了摸他刚毅削薄的唇,语音绵软地怪责道:「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安分了,莫不是看着有了孩儿,我陪着他们多了些,你便不乐意?」
三不五时地绷着脸,在宫里时便拉着她去什么书房弄了一通,如今却是趁着她没睡,半夜三更跑到聚天阁上来听雨。也亏得如今府里没什么不安分的,他又是心里眼里没其他女人的,若不然,让她听了,还以为他还躲着自己有什么事儿呢。
此时容王已经上了楼,却是踢开房门,将她放到榻上,又抬手帮她脱去那潮了半截的衣服。
一时只见如雪肌肤晶莹透彻,娇曼身段横陈榻上,容王拿过一旁的薄被,将她半盖住,然后便起身离开榻前。
阿宴半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软若无骨,原本就是这么被他抱着的,靠着那硬实的身子,在这秋风细雨之中凭空生出多出慵懒的倦怠,什么都不愿意想,什么也不愿意做,就盼着能这么搂着他,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摆弄。
谁曾想,他就这么起身去了。
于是她微侧着头看过去,却见他关上了糊着笼烟纱的窗户,又走到一旁桌前,取出一盏灯来点燃。
那灯并不大,点燃后,屋子里只有昏暗灯光。
容王将那灯放在桌上,又从一旁箱子里取出来一件宽袍子,这才走过来:「你若要穿,便先穿这件吧。」
阿宴躺在被子底下,一把乌黑的青丝铺得满床都是,中间细白精緻的小脸儿在昏暗灯光的照映下透着一点桃红,清澈的眸子里氤氲着丝丝柔媚,因为那眸子实在是清可见底,于是那撩人的媚意便无处可躲,就这么直直地望着他。
她伸出手臂,揽着他的脖子,迫使他也陪着自己躺下,仰视着上方那个脸上依旧没什么神情的男人,她笑盈盈地道:「永湛,如果我不想穿呢?」
男人虽然被她拉得半弯腰压在被子上,可是脸上依旧是平静的,他哑声道:「这里没其他衣服,外面雨要下大了。」
阿宴雪白的膀子环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道:「那你当我的衣服吧。」
容王的黑眸中渐渐染起热意,那灼热彷佛能驱走这深秋寒凉。他伸出手到被子中摸了摸,温腻似酥,那腰肢纤细得彷佛他一隻大手就能环住。一时不免想着,她这么样柔软娇弱的身子,是怎么禁住自己的。
他低哑地笑了下:「阿宴,你这是在勾我?」
阿宴眸中情思动盪,唇边去绽开笑来,她边笑边道:
「尊贵的容王殿下,长夜漫漫,秋雨如丝,这等风雨袭来闭门日,一个人躲在小楼之中,未免寂寞难耐,本王妃怜惜殿下,特来以身相陪。」
说着,她勾着他的脖子,迫使他压下来,然后微抬头,便用娇软温暖的唇亲上他的。
他的唇削薄,带着丝丝凉意,彷佛染上了夜雨的寒凉。
阿宴感触到这般沁人凉薄,却越发怜惜,一双臂膀犹如籐蔓一般缠绕着他的臂膀,越发仰着颈子,将那两片薄唇噙住,细緻呵护,小心熨帖,用自己的唇舌,丝丝缕缕地缠着,温热他唇舌的每一处。
容王的大手不由得用了几分力道,握住那纤腰,暗哑地问道:「我是谁?你是谁?」
阿宴心中微诧,越发觉得今日的事怪异,不过却依然绵软地道:「我是阿宴啊,你是永湛。」
容王用下巴亲暱地磨蹭着她的脸颊:「嗯?」
阿宴觉得痒,躲了下,不过却没躲开,不知道怎么福至心灵,便脱口而出:「我是你的王妃,你是我的男人。」
容王听着这个,用带着糙感的拇指滑过她的娇嫩,于这秋雨淅沥声中,在她耳边模糊地呢喃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是不是……」
此时秋风吹打在窗棂上,发出哀鸣之声,秋雨淅淅沥沥的果然是下大了。
因为风声紧,雨骤然而下,于是他的声音恰好被淹没,她没听清楚。
不过她定定地仰视着那个俊美清冷的男人,想着上一世的擦肩而过,她轻声道:「永湛,我从未像喜欢你一般喜欢过别人。」
沈从嘉那个人,已经在她脑海中模糊了,有时候想起前世,她也在琢磨,到底曾经喜欢那个沈从嘉什么?
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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