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3)
「容王,你这是何意?」
容王眸中泛冷:「韩齐飞原姓沈,名从嘉,乃是本朝叛逆,先投南蛮,为南蛮出谋划算,实为背祖离宗之辈,后南蛮战败,假死以脱身,改头换面,勾结了北羌之人,意图谋害皇上。」
这话一出,不但老夫人听愣了,便是在场众人,都呆在那里,不敢置信地望着一旁那个神情萧索浑身污血的囚犯。
他们这群人,平时便是手脚不干净,贪了一些,也是有的,如今看着这一场热闹,原本以为不过是强抢民女收受贿赂结党营私罢了,万不曾想,竟然是刺杀皇上,那可是株连九族的谋逆之罪啊!
顿时,一众人等脸色都难看起来。
当下纷纷在心里暗自回忆,自己是否和那韩四以及知州大人有过交道,以往交往过密的,不免胆战心惊,平素没有交往的,自然是鬆了一口气。
容王望着这场上呆若木鸡的众人,已经有些不耐了,蹙眉道:「韩老夫人,各位大人,莫非你们还要追问本王关于这沈从嘉刺杀皇上的证据?」
一时众官员忙摇头道:「既是容王亲手办下的案子,自然是不会有错的!这等刺杀皇上的谋逆之事,实在不是下官等该过问的。」
此事那韩四爷和知州大人也是吓傻了,盯着沈从嘉,结巴地道:「他,他说得……可是真的?」
沈从嘉削瘦的脸庞上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不过他听到这话,抬起手来,挡了挡那刺目的阳光。
太久没有看到太阳,他实在是有些不适应了。
此时的情景,让他想起上一世,他跪趴在萧永湛面前的情景。
他苍冷的眸子扫过地上的那两个人,鄙夷的冷笑一声:「你们不过是萧家养下的两条狗罢了,如今萧永湛怎么说,你们自然是怎么信!」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地上的那两个人,连带一旁跪着的韩老夫人,都脸色越发难看了。
竟然敢直呼容王的名字,那看来真是要谋逆的样子了……
韩四两眸忿恨地盯着沈从嘉:「你这个混蛋,你竟然敢利用我!」
说着,他拼了浑身的力气衝过去,那样子彷佛要和沈从嘉拚命。
一旁侍卫忙上前,一把将他拦下,又狠狠地将他按到在地上了。
容王见此,淡淡地吩咐道:「全都关押下去吧。」
一时厅中韩老夫人晕死过去,威远侯自带着韩老夫人离开了。容王审完了这一场,忽而觉得有些疲倦,便来到了后院。
前面这么热闹,消息自然是传到了阿宴耳中。
虽然早已经明白的,不过知道那人果然是沈从嘉,心里还是不由颤了下。
经过了这么多事,她实在是一点不想看到这个人,想起这个人来就没来由地厌恶。
恨只恨当初怎么没一刀砍死他呢?
竟然留下这么一个祸害。
此时见容王过来,神情中竟然有几分萧瑟,又想起昨晚的事儿,不免心疼,忙上前道:「昨日个才说把人给放了,我就说着,怎么心不在焉的,原来根本没放,就留在那里惹自个儿不开心呢!」
说着,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你便是有心事,那就说给我听,做什么一个人在那里闷想。」
容王见她倒似一个解语花一般,唇边不免泛起一个笑来。
「其实也没什么事,不过是不想让你多想罢了。那沈从嘉如今还活着,竟然还意欲谋害皇兄,我自然会处置了他。」
可是阿宴如今坐在后院中,大约也听说了些消息,便随口问道:「昨日个求见的那个,叫长随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总觉得他这几日的不对劲和这个长随有些关係的。
容王摇头,淡道:「没有什么关係,不过是一个故人罢了,既来打秋风求个住处,我也不愿意赶他走。」
他说得轻描淡写,可是阿宴自然明白,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
能让尊贵的容王殿下都头疼的事儿,自然不是什么小事。
不过她凝视着自己的夫君,半响后终于轻轻嘆了口气:「永湛,有些事,你既然不说,那我就不问。左右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信你的就是了。」
容王凝视阿宴半响,反握住阿宴的手,点头道:「好,等我把处置的人都处置了,咱们一家五口好好过日子。」
接下来的几日,容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雷霆之势排人封查了四海钱庄,捉捕了四海钱庄一众人等,严加审讯。这四海钱庄之人,固然有普通的伙计丫鬟仆妇,可是却又颇有一些会武之人,来历不凡的。
如今容王统统将这些人制下,严刑拷打之下,终于得出供词,却原来他们本是北羌留在这里的探子。
这下子罪名算是落实了,打开了这个缺口后,一众涉案人等纷纷写了供词画押。容王将此事结果以八百里加急文书送往了燕京城,三日之后,仁德帝下旨,所有涉案之人一律当斩。
至于韩家,自然也被株连,没收所有家产入归国库,同时男则发配边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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