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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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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云怯雨彻夜风流 春睡海棠朝起梳妆

二人一时云收雨散,歇了一阵,燕齐光见嫮宜一双秋水眸微睁,春情满脸,淫性未退,才含笑道:“朕那日就知道,这甘泉宫合该只配你住,这不,刚破身就泉水潺潺,止都止不住。”

嫮宜虽刚经了人事,脸儿还是羞得通红,把脸埋在燕齐光肩窝,任他怎么哄也不肯起来,正拉锯之间,只觉还湿腻一片的牝户就被又狠又快地塞了个尽根,她猝不及防下被入了,口中只来得及绵长地娇吟一声,手已不自觉挽上燕齐光的脖子,一张还通红的芙蓉面也被迫对上他的眼。

燕齐光下身只管狠狠往里撞,头却低下来,在她面颊上轻轻啄吻一口,羞她:“瞧,这不就理朕了。怎么这点子荤话都受不住,面皮这样薄,还好这穴倒经肏,朕怎么入都是水汪汪的。”

嫮宜已顾不得羞了,她身子原就敏感着,此时更是被入得昏昏沉沉,下身洩洪一般,大有水漫金山之势,一股股浇在体内阳物上。燕齐光更是得了趣,见她已完全适应过来,便把她抱在身上,腰间耸动,放开了入,次次尽根,回回入进胞宫里去。

嫮宜正要到顶峰,却忽然发现燕齐光已悉数退了出去。她迷离着眼,穴口不自觉翕动着,大有挽留之态。

燕齐光靠着床头,似笑非笑,也不动作,就这么看着她,果然见嫮宜眼波盈盈,桃花满脸,见他久无动作,娇怯怯靠过去,舌头在他脸上胡乱舔着,毫无章法,像隻幼兽,这生涩的动作甚至取悦了他,只是他仍静静看着,还不够。

嫮宜露出一瞬间懊恼的神色,又直起身来去亲他的薄唇。只是她又这样笨,嬷嬷先前也并没教,只晓得两张嘴唇碰着,再不就是伸出小舌头舔一舔,见他目光深深,仍旧不肯动作,倒不知从哪里生出好多年都不敢有过的委屈之感来,两眼立时就浸在眼泪里,唇齿之间带着哭音低声叫“齐哥”。

燕齐光这才觉得得了意,嗔了一声:“笨!取悦人都不会,琼华楼愈来愈不争气了!”说罢用手捧过她脸颊,舌头霸道地伸进去,模拟交媾的动作往里顶,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又戏弄她般刷过她檀口的内壁,直将她吻得忘了眼泪,目光重新迷离起来,这才挺身入了进去,尽根入至胞宫,卵蛋似有似无地摩擦着那颗敏感的花珠,将她里里外外的敏感点照顾的妥妥帖帖,带来的回报也是很丰厚的,那穴儿比先时更为用力收缩着,誓要绞得他出精为止。燕齐光死命忍着,直至嫮宜腹内被顶得又酸又软,连连叫道:“齐哥!齐哥!要洩了!”说着水流一泻而下,洒在他龟头上,才跟着洩了出来,堵着她胞宫好一通射,将她餵得饱胀极了,才总算解了这股子春情。

嫮宜已然累极,枕着他的手臂就沉沉睡去了。谁知晚上半醒半梦间,还觉穴内春水涌动,有东西插进来惹得娇嫩嫩的穴酸麻不已,竟是燕齐光还在战,嫮宜也顾不得许多,任他去了,自己去见了周公。

待再被竹幽叫起时,外头天光已然大亮,竹幽轻声道:“已是卯时三刻了,陛下已去上朝了。奴婢知道婕妤昨夜辛苦,只是再不起来,就误了辰时给敏妃娘娘请安了,巳时所有的嫔妃还要去内中省那边习学,故斗胆叫了婕妤起来。”

嫮宜虽觉倦极,但宫中规矩如此,她也并无它法,摇头道:“无碍,你做的很是。日后我再没起来,也要叫我。”说着就让竹幽扶她起来。

谁知方才躺着还好,这么一坐起来,下身牝户竟如洩洪一般,斑斑驳驳,尽出白精,花珠还是挺立着,全身上下遍是吻痕,便是宫女扶她起来,都觉娇软无力。

竹幽见状,忙叫了两个粗使的大力宫女来,将她抱到了浴房,放在那玉榻上,让她双腿在两个圆环里扣了,细细掰开腿心花瓣,拿了个特製的玉勺在她户内抠挖。

昨日入进去的精水顺着勺柄泻下来,那玉勺又不时碰到她挺翘胀大的花珠,残存的一点淫性又被挑起,竹幽见她如此,反復加快了速度,又重重在她内壁碾压了几下,让她快速洩在自己手中,又与竹青伺候她沐了浴,才让立夏和谷雨又拿了些东西过来。

嫮宜一看,立夏正端了碗汤药,还是热气腾腾的,便知这是嬷嬷曾提过的侍寝后必喝的避子汤了,也不多言,见竹青拿了汤勺要餵她,又摆了摆手,自己端了碗,一仰脖喝了。

又见谷雨手中托着的却是两隻粗长的玉势,表面已涂好了药膏,内里却是中空的,不知灌着什么液体,还微微冒着热气。

竹幽与竹青各取了一隻,将她双腿分开,便把玉势推入她前后两个穴中,口中道:“婕妤放心,这是内中省特製的药膏和药水,每个嫔妃每日都要用的,最是滋养阴户的,能使其紧緻粉嫩,恍若处子。”

竹幽说的什么,嫮宜已听不太清了。原来这玉势与她以前用的不同,中间灌的药水是滚烫的,整个玉势也热烫不已,灼得她两个穴儿都疯狂抽搐着。尤其是前穴,以前是没吞过这东西的,更添一层敏感,不一会儿就软如棉絮,湿润不堪。

这时间竹青已伺候她穿了衣,仍只有一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外罩一件烟霞银罗花绡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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