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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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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他哪儿。

冉文熙这么回答:

“你知道被呵护的感觉吗,他会照顾到你所有的小情绪,跟他在一起特别的自在,你可以做你自己。”

如果说以前,徐泰阳可能就不太明白,做自己就做自己,怎么还得分人啊?

现在他懂了。

他面对段潮会毫无防备的哭,而不怕被嘲笑。

“那他呢?”

冉文熙一时没明白。

“跟他在一起都舒服,那他舒服吗?”

他不累吗?

冉文熙愣住了。

徐泰阳并不是质问她,而是在问自己。

段潮跟自己在一起,抛开性爱,他自在吗?舒服吗?

他不知道段潮跟常东原在谋划什么,只知道段潮喜欢跟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能滚出一堆花样儿;

他不知道段潮有怎样的过去、要杀什么人,只知道段潮段潮放假就能好几天不洗脸不出门,窝在家里打游戏杀一片。

这算了解还是不了解?了解这些有个屁用呢?

冉文熙当然也不知道答案。

她似乎理所当然地觉得,段潮就应该是这样的,似乎永远风趣又有情趣。她从没想过段潮是不是也有烦恼、有难过,是不是也要谁去照顾他的情绪?

她没有见过段潮温柔微笑以外的样子——这一刻,她也突然明白,自己从没走进过段潮的心里。

冉文熙失落地走了。

徐泰阳没空也没心思安慰她,跟老刘说了下自己的情况,再一次让他把老山看住,能问出问什么,这边想办法就溜,再过一两天能下地就闪。

夜长梦多,真等到出院,黄花菜都凉了。

心烦意乱地睡了一觉,晚上迷迷糊糊地又听见阿广的小声呵斥:怎么又是你们,干嘛啊?

睁眼一看,段潮来了。

柔柔正把阿广从陪护椅上往起拎,不由分说给拎到门外去。徐泰阳示意一下,阿广这才不挣了,心不甘情不愿出去了。

段潮静静地坐下来,身子一歪,把头靠在徐泰阳腰上。

看得出来,他很累。

好半天谁也没有说话,看见他上了药的烫伤,段潮才轻声问:“疼吗?”

徐泰阳嘟囔一句:

“鸡巴疼。”

段潮扑哧哧乐,震动从徐泰阳腰上传来。笑完了,段潮支起下巴说:

“舔舔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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