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2 / 2)
印,比往日还要外凸些,摸着虽然很是嫩滑,却没有往日的柔绵,变得微硬,像是被灌满了东西。
他的手指迭上那五个指印,掌心下正是女人子宫的位置,看情形王又威胁小猪猡了。暗色长眸里立刻掠过一抹心疼,手上的动作不由轻柔了许多。
「烈,力道太轻的话是压不出我射进猪猡莲房里的阳精的。」赞布卓顿似笑非笑地睨他,「你得把猪猡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恢復了手里的力度。
赞布卓顿无声地勾勾嘴角,翻转身体,头仰靠池边。左手高举酒壶,闭上眼,酒液淅淅沥沥地往嘴里倾倒。甘醇透明的黄绿酒液大部分流进了口中,小部分则从嘴里扑溅淌溢出来,濡湿了整个下巴。
下巴上的牙痕因酒液的刺激生出些疼痛,他回忆起猪猡在马车里咬上他的狠劲。那时,她的确是痛极了吧?明知她痛,他却没法收手。她是他喜欢上的女人,是他的奴隶,再痛也必须学会适应他的慾望。事实证明只要咬牙熬过最初的痛苦,他也能给予她女人的癫狂快乐 ,而不是让她畏惧的死亡。把猪猡的身体调弄得弹韧而敏,恐怕也是白玛丹增做的最令他舒心的一件事了,唯一遗憾的就是要与两个男人共享猪猡。
白玛丹增撇去不谈,烈·释迦闼修是真真切切地喜欢着猪猡的。这是他第一次观看烈为猪猡洗浴,粗犷英武的面鹿上狰狞残佞尽收,深暗的长眸里涌动着化不开的柔情,嘴角的酷厉被宠溺的微笑取代,活活就是个醉入爱河的痴傻男人。哪还有半点血腥修罗的模样和气势?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表情一直是笑着的吧?
甘醇的液体从喉咙徐徐滑落,柔和的微甜中有丝冰凉的灼意。自从讨厌的白玛丹增将他和烈的血亲关係说破破后,虽然他们依旧选择维持原本的君臣关係,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之间在悄悄改变着。他对烈加深了防范和猜忌,却最终鬆口允诺与他共享猪猡。原本的打算是用他喜欢的女人将他的忠诚牢牢掌控在手中。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当看到烈对猪猡流露出的温柔爱意时,他对他的防范和猜忌就会减弱。一边嫉妒着,一边不经意地想起,这个男人不仅是忠诚守护了他二十年的臣下,也是与他同母的血缘兄弟。
同父的血缘兄弟他杀了许多,还没有杀过一个同母的血缘兄弟。王者有时太过寂寞了,隐隐的,他竟不太想打破这个戒律。而且他自诩可以确保猪猡命无虞,却深知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像烈一样精细伺候。猪猡是个娇气彆扭的女人,心思重,脾气倔,子淡,他身为古格王者,很多时候会无暇顾及到她。或许,留烈在她身边随时伺候,随时监视,是个不错的选择。
烈,我允许你我兄弟共享喜欢的女人,但你最好别辜负我难得生出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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