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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一时摸不清他的想法。不知是真心想要指教,还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拓跋娄室见无忌呆在那里,急忙道:「无忌,能得国师指点,是你天大的荣幸,还不上前谢恩」无忌无奈谢道:「既然法王有意指点,在下先行谢过!」拓跋翰与拓跋希夷饶有兴味地看着二人,不知法王因何对这位无忌会产生兴趣。几人来到账外,围在法王和无忌身边,心中都期待着无忌表现。大家都知法王武功天下无敌,只是不知无忌在他手下能走上几个回合。法王空手站在一边,对无忌道:「用你最擅长的功夫,不必保留」无忌点头,手持长刀,上来便使出昆仑刀法中最精妙的招数。刀锋上寒气逼人,直取法王前胸。法王面带笑容,脚下步伐从容,轻轻闪开看似凶险的一刀。观战之人屏住呼吸,眼光盯着二人,内心都惊诧不已。娄室看着无忌刀光如瀑,快似闪电,暗想,这一刀若劈向我的话,自己就很难招架。我这兄弟确有真才实学,并且还这么年轻,未来当不可限量。转眼间数十招已过,法王依然只守不攻,但无忌连他一片衣襟都未曾碰到。再过几十回合,法王骤然出手,伸掌硬接无忌刀锋。未等与刀刃接触,他伸指一弹,无忌虎口剧震,长刀脱手,正要撤退,已被法王抓住手掌,一把按倒在地。无忌用力挣扎,只觉得手掌火热,法王内力不断传来,压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两人内力相抗,强弱立判。无忌衣袂飘飞,内气激荡,俊脸胀得通红;而法王则如闲庭信步,随意为之,已立于不败之地。无忌正要开口认输,忽见法王眼中精光闪闪,嘴角现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重压之下,法王大手一挥,无忌身上压力陡失。法王向后退了两步,笑道:「不错,以你的年龄能练成这个程度,已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不过,真气还是稍弱,与你大夏的兄弟杨傲天相比,还有不小差距」无忌脸上一红,道:「在下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我会努力练功。总有一天可以与他一较高下」「不然」法王道:「这样下去你永远不是他的对手。逍遥派的真武神气是武林绝学,未来你们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那该如何?」无忌问道。「老夫刚才查了一下公子经脉,竟然是九阴神脉,虽不及魔婴之体,却是除此外唯一可以修炼天魔大法的体质。
本法王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衣钵传人,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拜我为师?」早在盛都与无忌交手时,法王就察觉到他的脉息与自己相似,当时已存了收徒之心,因此在对战中有多次机会,都未对他痛下杀手。忽听法王意欲收徒,几位旁观者心思各异。其中拓跋娄室大喜,若无忌能拜法王为师,拓跋赫一脉实力大增,将来在北金必可大放光彩。而拓跋翰心思飞速转动,生出招揽之意。这一次南下,他寸功未力,反而损兵折将,与拓跋望的竞争已处于下风。虽说拓跋望也未拿下大夏都城,但毕竟兵不血刃,收服燕云十六州,功绩远在自己之上。他与娄室交好,再能得无忌助力,将来或许还有一线机会。只有拓跋希夷暗暗不悦,担心拓跋赫一脉将来风头盖过自己。无忌大惊,未曾想到法王竟有此意。虽然已在同一阵营,但他对法王,对天魔教仍存敌意,不愿与之为伍,犹豫片刻道:「在下感谢法王青睐,只是无忌已有师承,不敢忘本,请法王原谅」未等法王发言,拓跋希夷怒道:「好个无忌,不要忘了你是拓跋赫的儿子。若你还念着中原师承,不要怪我到大汗帐前参你」拓跋娄室与拓跋赫目瞪口呆,未曾想无忌竟会拒绝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法王眼放寒芒,道:「你可知道你拒绝的是什么?昆仑一派功夫有何资格与我天魔大法相比」见法王发怒,无忌挺直身子,把心一横,道:「在下武功低微,却也不愿修习残害无辜女子的邪术」「哈哈哈……」法王一阵狂笑:「无忌小儿,你太小看我天魔大法了。女子作为鼎炉修炼只是大法修行中的末节,即使不用,也不会阻止天魔神功傲视天下。没有绝佳鼎炉助力,老夫依然可以做到当世无敌」他一语刚落,忽然想到商清羽,若无她的内力,自己突破怕是要晚上两年。好在无忌对此一无所知,这辈子也不能让他了解真相,否则收徒不成,反而会多个敌手。虽说他武功还差得很远,但毕竟是北金王族,少树一个敌人总无坏处。拓跋娄室与拓跋翰对天魔教的所作所为也颇为反感,见无忌当面反抗,既为他捏了把汗,心中却也暗自佩服。娄室赶紧上前,大声道:「法王息怒,我这弟弟狂傲惯了,不识抬举,本将会好好教训他」「无妨」法王面上恢复平静,对无忌道:「本法王给你时间考虑,等你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法王收徒不成,众人不欢而散。正当娄室准备发起进攻,忽然大汗派人传来命令:暂停攻城,等候与大夏谈判结果。最恼怒的当属拓跋翰,若和谈成功,拓跋望更会压自己一头,争储局势就更加不利。只是,既然大汗有令,也只好遵从,暂且按兵不动。望着北金再次大兵压境,节度使廖天化再次彻夜难眠,暗暗祷告和谈能顺利达成。当前局面下,龙城守军不足五万,武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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