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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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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一样孤绝的眼睛,也不生气,重重抵在她穴中那块嫩肉上,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少女被撑得发抖,才道:「哦?怎么说?」

玉疏痛得面色惨白,手无力地攥着一条撕裂的布,声音很轻,却字字比冰雪还冷:「也不过是个只会在女人身上找成就感的废物罢了。」

赫戎不怒反笑,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幽深眼底:「小姑娘,你年纪还太小了,所以我今天就教你,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话来激怒男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他将勃发的性器更深地插进去,最终牢牢卡在她宫口,见玉疏几乎想把他生吃了,眼神中是一团绝望的火,不由笑得更深,征服欲渐起,「小姑娘,你恨错人了,我又没打到京城去,若不是你们大楚自己把你送来,我想在你身上找成就感,也操不到你啊,是不是?」

痛。

哥哥……我很痛……

司礼太监道:「皇太子嘉聘礼成。」

司则宫女引妃入内帷。

皇太子及妃俱入室。

——宴宴。

——夫君。

玉疏想从喉咙里呼出一口气,去本能地减缓那种痛苦,可是这口气出到一半,就在他激烈的衝撞里哽住了,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出不来,这种示威性的衝撞总让她想到前世。

前世有这么痛吗?似乎是没有的。

又或许是这十年太快活、太恣意了,被人捧在手里,连掉了块油皮都要哄,以至于她时至今日才发现,噩梦从未过去,只是暂时深埋。

玉疏的指甲陷进肉里,痛得几乎失了声。

赫戎忽然饶有兴致地道:「啧,听说大楚的女人是抱着贞洁当宝贝的,你居然——不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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