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3 / 3)
停,那几颗珍珠更是不知道挤到哪儿去了,藏在深处的嫩肉里,他只要稍稍一动,这珍珠就跟活了似的,在里头一阵乱跳。
玉疏从「坏哥哥你不疼我了」、「哥哥我再也不理你了」到「呜呜宴宴真的受不住了」、「要死了、晕过去了」,最后是一声委屈巴巴的「夫君」。
她原是想让他停,再不济也让他轻些的,哪知楼临神色更癫狂起来,眼神亮如寒星,拿了丢在旁边那隻小锦盒,手一翻就哗啦啦倒了一盒的珍珠,全落在她比玉更白的背上,又一颗接一颗,争先恐后跳起来,在她雪白无暇的肤上滚出冶艳的痕迹来,珠落玉盘大抵也就这般风光了罢?
楼临掌中握着一把珍珠在她背上摩挲着,玉疏缓过些劲来,只觉得痒,咯咯笑着讨饶,他的手却又伸到前边来,将一隻娇嫩的奶团儿包在掌心,指腹握着珍珠,跟个乳尖儿磨在一起,把玉疏磨得骚痒更添十倍,左闪右躲着想逃开,腰肢却被他牢牢箍在手中呢。
「我的夫人,跑什么?难道夫君没伺候好你?」他声音低低的,叫玉疏恍惚觉得那醉意还没过呢,连心尖都在发痒,身子颤了颤,只觉得如果不是他抓着腰,她就得立马软到池水中去了。
不过……玉疏迷糊间想,也幸好是在水中呢,不然他就能立马发现,她都能水漫金山了。
楼临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微笑着不语,将她一双腿儿掰得更开,然后毫无预兆地狠干了进去。她的敏感点在哪儿,楼临一清二楚,这一下是衝着藏得极深的那块硬肉去的,这里甚至都不需要他再怎么发力,只是稍微撞一撞、碰一碰,就见怀中这个娇娇短促地莺啼一声,水流如注,全泄在他身上,然后便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微张着唇,呵呵喘息着,眼泪掉了满脸,完全是被爽哭的。
楼临便换着角度去磨她,终于把她磨得回神了,手指抖着去抓他的手,抓了半天又忘了要说什么,腰肢一直颤着,半天才瘪着嘴,本能地叫:「哥哥……」
玉疏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他不止把珍珠操进来了,把阳物也操进来了,还连热水都操进来了,穴里涨得厉害,腿又一直浮在水中,像是脱力了一般,整个下半身只有和他相连的地方还有知觉,这知觉偏偏又太凶太猛了,过激的快感让她现在有些发懵,隐约间听到楼临说:「原来我的宝贝喜欢这样的?凶一点才觉得快活,对不对?」
玉疏本能地摇头,眼泪都狂飙,想说不是的、不是的,可一张口又是一串哭泣般的吟啼,后入的动作太深了,他无须太费劲,便能将她整个人都掌控住,玉疏甚至能听到肉刃破开水波的声音,楼临还笑她,「宴宴不是要干哥哥吗?怎么都不出力呢?」
这还是人话吗?玉疏欲哭无泪,想抱怨都没了力气,只能小小声说:「哥哥讨厌。」
「哦?」楼临笑着又把她抱了起来,复又换成个面对面肏穴的姿势,玉疏不得已又只能抱着他的肩膀,他又意有所指地笑了笑,双手掐着她的腰,便往底下一按!
这一下炙热的肉刃裹挟着温热的水流,全都被蛮干进去了,宫口连阻挡的力气也没有,就被他戳了进去,小腹酸麻感越来越重,玉疏哽咽着道:「呜呜呜……不是我干哥哥,是哥哥干我……」
跟着这串求饶的,是珍珠骨碌碌沿着内壁滚出来,二人都是一声惊喘,谁也顾不得那些珍珠了,玉疏打摆子似的痉挛,穴心抽搐着要吐蕊,又被楼临死死摁在怀中,诱哄道:「乖宴宴、乖宝宝,射给哥哥,好不好?」
都被他摁住了,能说不好吗?他还非选在这时间发力,胯间耸动,囊袋拍在她的臀肉上,还混杂着滋滋水声,湿漉漉的穴此时也看不出来,只是不住吞合的穴肉是真的,越来越抖得厉害也是真的,他偏偏还在她花珠上掐了一把,以至于她最后都只能尖叫出来了,带着哭音:「哥哥、夫君,放……放开我,要被哥哥肏坏了、要泄了呀呀呀呀!」
伴着声音的便是从天灵盖蹿到脚掌心的灭顶快感,她在水波中泄了身,还在余韵颤颤,楼临便抵着她酥软的嫰芯子,将她灌满了、射足了,娇嫩的穴儿被精水泡着,又被池中水这么一灌,酸慰的花心又吐了波水,将她身侧清澈的池水,都染上了一点白浊。
但玉疏是管不了那许多了,她酒后又纵欲了一场,连楼临的脖子都揽不太住了,只管绵绵叫了一声:「哥哥……」然后她就放心闭上了眼睛,朦胧中听到楼临说:
「宴宴,睡罢。」
「我在。」
听到这二字,玉疏便放心地睡了,因为她知道,楼临始终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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