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银白月华洒落他的脸上,隐约勒出凄迷光影。
当年一句轻飘飘的救不了,就再没有管过她,只是每年装模作样上坟、悼念一番,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有何种脸面去谈儿子的前程?
祁缊握紧双拳,不回答少年的问题,背手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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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课上,初染一字一句抄写英语美句,见身旁空荡荡的座位,不着痕迹嘆了口气,不知为何,她感觉今天的祁缙颓懒而没米青神,问了几次却得不出结果。
她便偷偷问问陈胥等人,希望他们帮忙,却没想到那三个大男孩,下午穿着六中的校服混进来,现在不知把祁缙拐到哪里去了……
教学楼顶寒风凛冽,像刀一样刮得人面色发红,陈胥冷得直打哆嗦,他捏瘪啤酒易拉罐,起身一脚踢出,昂头望向坐在高处的少年。
“老爷子回来一趟,你也没必要难过成这样吧。”
祁缙神色淡漠,衣领松敞,似丝毫感受不到极寒温度,很快一罐啤酒就见了底。
许哲试探地问:“是因为学校的事?”
祁缙可称得上是offer满贯,然而在他父亲看来,出国念书和野路子没任何区别,唯有升入国防大学深造,撰写军事论文、参加各项演习,结交同盟战友,和其他大院子弟一般稳扎稳打,厚实履历才是正途。
听到好友猜出一半,祁缙的眼愈发寒凉,他猛然跳落高台,脱下大衣。
“你们陪我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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