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3)
了,她只能顾得了自己,「是他、是他硬带我走——」话有那么点失偏颇,到也不是太失偏颇。
叶茂连眉毛都没挑,将手头的文件翻过一页,「硬带?」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听在她耳里,两腿都软了,要不是后背靠着门,她估计就没有出息地蹲下去,望着低头看檔的男人,她万分纠结,牙齿咬咬唇瓣,没能得出什么坚定的主意来——
「是、是……」她期期艾艾地说,再有说谎的强大后盾,在他的面前,她不自觉地收起来,不敢再乱说一句,话出口,她也觉得不对,矛盾极了,「也、也不算、不算是硬带……」
这是实情,她没有添油加醋,完全是实实在在的事。
「那么你自愿的?」
叶茂终于抬起头,凝视着靠门支撑住的脸,那小脸到是煞白一片,瞅着都叫人心疼,他哪里不心疼,可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敢跟他置气了,人跑得没影,刚一回来,也没说到他这里来,还跑到张放那里去——
更让他心里不舒坦的是——她居然敢跟张放结婚!
简直是叫他怒从心头起,她还敢在这里跟他说些不着调的谎话,「就因为我没叫那里停了,让你去找不存在的卫嗔,你就跟我生气了?自愿跟人走了?」
他其实更想问的是,自愿跟张放结婚了?
这问题,叫他梗在喉咙底,就跟厉害的鱼刺一样,梗得他难受,找又找不着这刺横在哪里,就是一下下地难受,难受得都快突破表面的严肃。
她看着他,表情都有点愣,完全想不起自己有跟他生过气,见他终于多说了几个字,脑袋都反应有点迟钝,他不说话时可怕,说了话时更可怕,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后知后觉地问了句:「我几时跟你生气了?」
完全想不起上次在纪念堂外边,她哭着闹着想要让人把纪念堂给前面都封了,让她一个、一个地看清楚里头出来的人是不是有卫嗔,人家没答应她,她还跑了,也就这么个无赖事儿,她跟脑袋里短路了一样,忘记得一干二净。
「你没跟我生气?」叶茂终于站起来,盯着她,那目光都有点冷厉的味道,直直地落在她身上,几步就走到她面前,两手抓住她瘦弱的手臂,却还是收起几分力道,生怕弄疼了她,「没生气,你跟叶苍泽跑什么跑?」
要不是她对他相处太久,晓得他脾气,估计也听不出来他语气里提起「叶苍泽」三个字时特别加重了点,她心里颤颤然,不知道怎么为自己开脱,想着刚才想不顾叶苍泽的想法,又觉得自己挺可耻的——
「我就跟他回去一次——」她索性豁出去,两手臂反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入他胸膛里,熟悉的男性味道让她的脸不自觉地泛红,「真没跟你生气,我早就忘记了,那时也就脑一抽的事。」
她认错了,确实是脑一抽的事,后来她也知道自己那个要求有多过分,自然而然对叶茂那是有愧疚了,于是哪里还能把这事给记心上,忘记也就是对他的弥补了。
贴着他的身子,跟个贴心小棉袄一样,他确实是想她了,想的不止一点点,说是他的女朋友,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结果现在成什么了——
没心没肺的模样,叫他想发脾气也发不出来,真个叫一个堵心的,「跟张放去办手续了吧,把事儿都结了吧。」
绝对不是商量,绝对是命令,即使话再轻,说得再好听,也逃脱不出命令的意味儿,叫她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慢慢地抬起头,那目光都是不敢置信的,再然后——像是机器人般地摇头,动作都是机械的。
「不——」
她回答,那目光都有点退缩,看着他,似乎都要躲起来。
「为什么不?」他盯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一丝表情,就连她微缩的瞳孔,都映在他眼里,映得清清楚楚,「张放有什么好的?」
是呀,张放有什么好的,他都想不明白,怎么就是张放了,但凡是方同治,他也许还会有几分真实感,偏偏是张放那个浑小子,怎么就是他呢?
不止他,谁都在想,怎么就是张放了呢,怎么就是张放下手这么快,居然把关係给定了下来,这一来,谁都成地地道道的「奸/夫」了,谁都是了,他到是居着个正位儿,叫人恨得牙痒痒。
「对呀,他有什么好的?」她愣愣地把话问自己,也没觉得张放有哪里好,到是眼睛一亮,跟有了个主心骨一样,把那个话呀,慢慢地说出口,「我们说好的呀,要永远在一起。」
说话时,她脸蛋儿微红,眼角唇角都漾着浅浅的笑意,幸福感就那么染上她的小脸蛋,叫人怎么看都怎么刺眼,可她丝毫不觉得,反而是嘴角笑得更开点,像是找到天底下最好的理由。
「那么,我呢——」
完全是放手一搏,首长同志终于问出口,压抑在他心头多年的问题,终于痛痛快快地问出口,再没有什么想法能拦住他。
然而——
她到是意外地看着他,居然还用疑惑的眼神,「你是大哥呀——」
用那么一句蛋疼的话来说,此时,叶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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