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老郑全名郑云皓,今年二十三岁,比沫沫小了足足半轮。这个小伙子是纽约知名地下乐团的吉他手,街舞跳得更是一级棒,拥有无数少女粉丝。至于他是怎么和沫沫勾搭上的,女色魔努力回忆后的结果是一头雾水,反正从某一天起这个小男人就突然出现在她生命里了。
而沫沫也是经历了一开始的抗拒,到被小霸王软上弓,再到后来的反过来如饿虎扑羊的一个过程,且前后时间没超过一个月。用沫沫的话说是,反正最后这个入得厨房进得卧房的小男人最后是被她收房了。
是被「收归国有」了,除了压榨外,沫沫调戏蹂躏无恶不作。
可是老郑似乎甘之如饴,就像此刻。
「今晚吃什么?」沫沫挤在不算大的厨房里和老郑有一搭没一搭地閒聊着。
「中餐。」简直毕恭毕敬。
「没什么孕妇不能吃的东西吧?」沫沫翻食材查看。后来又想自己好像也不知道孕妇什么东西不能吃,作罢。
「你……」老郑愣了一下,随即大大的笑容跃上年轻的俊脸。「你有了哦?这么说我要做爸爸了?我喜欢女儿,一定要生女儿啊!我连名字都起好了,叫……」
沫沫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兴奋吓退了一步,随即没好气地打断他。「神经病!不是我啦!是子汐!」
老郑的笑容迅速敛去,无辜又无限可惜地「哦」了一声。
「这么喜欢孩子哦?」沫沫贼贼地凑到他身后,趁机大吃豆腐。
「是啊。」老郑的笑容再次出现。
「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去。」说完转身不带走一片云彩。
真是自己找罪受的男人,跟沫沫在一起得要有多强壮的心臟啊!子汐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遥控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干什么这么折腾他。」子汐意外地在沫沫脸上发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随即恍然大悟。「你不像是会在乎年龄的人哦,而且才六岁而已。」
「你也说六岁,你想想,等到我四十岁的时候他才三十四岁,多美好的年龄啊,可是那时候我已经老了。」沫沫难得情绪低落了一回。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对于某些人,三年五载就是一生一世。」这是子汐第一次开导别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心理咨询师。
「你说的是后半句,子汐。」沫沫叹气。「完整的是:日子过得真快,尤其对于中年以后的人,十年八年都好像是指顾间的事。可是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生一世。是年轻人。」
「你是年轻人啊,老郑更是。」
「可是我们迟早有一天会变成中年人,变成老年人。」
「可是……为什么要去考虑那么久以后的事情?」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未来,每天醒来对她来说都是另一个茫茫无望的开始。
沫沫陷入了深思,子汐转头继续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突然一个激灵,沫沫跪坐在沙发上。「对哦,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
「嗯哼。」子汐耸肩。
「子汐,你真可爱!」捧住子汐的脸,沫沫重重地啵了一下。
晚餐过后,老郑抹了碗,洗了地,整理了屋子,洗了洗衣篮里的脏衣服,这会儿正躲在沫沫房间里熨衣服。
两个女人窝在沙发上,偌大的屏幕上播的是《红玫瑰与白玫瑰》。
子汐捧着一杯热牛奶,透过薄薄的烟雾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记得是很小的时候看过这部电影,和妈妈一起,当时没记住电影演了些什么,隻记住了妈妈嘴角悲怆的笑容。后来稍稍大了些,妈妈死了,她被接回了大宅,大宅有一间很大的书房,里面什么书都有。《红玫瑰与白玫瑰》这本书放在她够不到的架子上,当时还是子皇帮她拿下来的。
子皇……多久没想到这个人了?好像她出事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这个人好像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哦不,是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诸子皇、楚尔睿、席元哲……
这部电影让她想到了楚尔睿和席元哲,尤其是后者。
记得原小说里有这么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致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
始时喜欢淡雅清丽的「白玫瑰」,皎洁的清香,如同高不可攀的天山之雪,值得付出一生的代价。
然而,在度过如醉如痴欣喜若狂之后,男人渐渐变的不满足。他开始想要一个快乐的艷丽梦幻,妖娆的浓艷,摇曳在月的黄昏——红色的玫瑰,芳香瀰散,辛辣魅惑。
「怎么哭了?」沫沫小心翼翼地递了一张面纸给子汐。
「只是觉得男人很可恶。」子汐浅笑。
「我一直很喜欢这部电影,文字和图像不太一样,文字很深刻,图像却会印进心里。每个女人的灵魂中都同时住着红玫瑰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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