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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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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前进的意思。

他锐利的瞪了她一眼,语带训斥:

「听到没有?」

沧蓝像是没有听到,纹丝不动的站着,她感受到展暮的怒意,可刚才的照片将她心底藏着的不满通通释放了出来,鲜少的暴力因子呼之欲出。

身旁是都是洗浴用品,塑料纸的沐浴露瓶子砸起人来一定很疼,有那么一刻,她多想捡起瓶子朝展暮狠狠砸去,她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凭什么!

他凭什么!

上一世的伤害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人,可这一世她没有去招惹他,他凭什么对她百般牵制,凭什么将她逼至绝境,她的压抑有谁知道,她的不安有谁安慰,她愤怒有谁抚平!

威胁、利诱、暴力、他对她从来就是这个调调,未达目的不折手段,她的一切都归他接管,她的所有他都不会放过,沧蓝立在原地不停的颤抖,有惧更有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于此刻化身洪水猛兽,舔着唇角只等着她毫无防备的时候扑上前来,将她吞吃入腹!

展暮不愉的瞇起眼,眸中藏着山雨欲来的怒然,他压低了嗓门说道:

「过来。」

他的小蓝,又在排斥他了。

展暮静静的坐在真皮沙发上,黑色的瞳眸闪出野兽的光芒,内里透出的锋芒就像是草原上即将捕获猎物的猛兽,静静的,只差一个跃身即将扑上去,一口咬住猎物的脖颈,凶狠的绞紧,再不鬆口。

他抬头看着她的动作,正想发作,不远处的小人已经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乖巧的走到他面前,懦懦的将手伸给他。

没有马上给她上药,展暮只是静静的凝着她的眼睛,心底倏然升起一股失落,她的配合让他没了扑上去的藉口。

沧蓝忍着心底的抗拒,乖巧的让他上药。

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涂着药膏,嘴里不时朝着她纤长的手指吹气,灼热的气息喷在手背上,很痒,他握着她的手很紧,她没办法抽回,只能就这么忍着。

从前,她最想要的是展暮的温柔,可如今看着他细心的举动,全没了当初的心悸,沧蓝突然想起自己想要留学的打算,视线停驻在放在玄关上的包包,她必须让他知道,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任由他戳圆捏扁的沧蓝,她也有想过的生活,也有美好的未来,这一切的一切绝对不能让他给毁了。

展暮上好了药,沧蓝帮着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收拾好,两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商务新闻。

沧蓝抱着腿缩在沙发里,盯着电视机里的主持人辟里啪啦的讲天书,眼皮不停往下跌,反之,身旁的展暮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移往另一头的靠垫,趁着他将注意力放在电视屏幕上的檔口,尽量的往一旁挪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她不知道展暮的后脑勺是不是也长了一双眼,看也没看她一眼,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别乱动。」

轻轻的一句话止去她的动作。

她不安的在他怀中待了一会,淡淡的烟草味直衝鼻间,只要一想到这人找私家侦探监视她与用□威胁她的举动,原本好闻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忍下心中的排斥,她讨好的拉拉他的袖子:

「我能不能回去了。」

闻言,他将视线从主持人身上抽回来,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手臂稍稍使劲将她抱到腿上。

「今晚别回去了。」

沧蓝被他的动作惊到,坐在他腿上不住挣扎,平时再亲密他也不会这样,挣扎间,屁股下突起的硬物与顶上传出灼热的呼吸声提醒着她,再与他独处下去,她会很危险。

「不要,爸爸不会让我在外面过夜的。」

情急之下她把沧忠信搬出来,希望他能看在爸爸的份上放过自己,毕竟,现在能牵制他的也只有沧忠信。

展暮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身上柔软的身体时刻挑战着他的自制力,电台的主持人依然滔滔不绝的说着,听在他耳中犹如废言,那些自以为专家的专业人士,嘴里吐出的见解棱模两可,可讽刺的是他必须靠那些东西刺激记忆,他得想起当年还漏了些什么,既然上天给了他预知的能力,他没道理不好好利用。

轻叹,现在的沧忠信仍然对他有影响力。

鬆开对她的钳制。

「再等等,九点以后我会送你回去。」

深深的在她脖颈处吸了一口,鼻腔内溢满了她身上特有的清香,展暮慵懒的抱着她,脑袋重重的磕在她的肩膀上,懒洋洋的就像一隻无害的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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