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 / 4)
她如何的求救,如何的尖叫也没有人来救她,在那一刻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死去。
她睁开眼,那里溢满了恨意,像是膜拜,他又一次抚上她的身体,可手下冰凉的触感与她麻木的小脸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她的反常,顿了半晌,不死心的往她下身探去,他观察着她的表情。
他看得出她的隐忍,她在忍着他的碰触,他的亲吻,他的一切一切。而藏在她眼眸深处的,是她对他的厌恶与恨意。
展暮俯下身子试图看入她的骨子里,沧蓝善忍,她真的像她所想的那么爱他吗?不,与其说是爱他,倒不如说她是屈从于现实,上一世他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便是看清了这点,他的小蓝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娇弱的犹如温室中的小花,这样一朵菟丝若是暴露在寒风烈雨中,便只有死路一条。
是以不论他怎么做,她也无法离开他,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她有什么资格去恨他?这一点他想她应该比他更清楚才对。
他摩挲着她圆润的肩头,感受着她轻微的颤抖,心里一道亮光闪过,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于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沧蓝要恨他,必须有一个契机,他突然沉默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深思,只是看着她的目光越发的复杂。
沧蓝不敢乱动的将脸埋入手臂里,透过他的肩膀,她看着天花板的眼神变得空洞,她的恨在于他的漠视。
如果他能早一些发现自己不见,早一些过来救她……
「……你要做就快做吧。」她呜呜的哭出声,连话也说不清。
为什么不来救她,为什么要让她任由那些人侮辱,他或许永远也不知道,她的自尊,清白与对他的爱意,在那一天里通通没了,就如同她的身体,被大火烧得只剩下灰烬。
沧蓝出事的时候是在傍晚,而当时的他远在海外与富商洽谈,直到他接到佣人的电话赶回来的时候,等待他便是她烧尽的骨灰……
长指探入她的甬道,他能感觉到她的紧致,甚至能想像自己进入后会多么的消魂,可在他努力的逗弄下,她的小穴依然干得令人窒息。
她紧皱的眉头告诉他,她没有任何快感,她对他的触碰除了噁心便是无休止的厌恶。
展暮不自觉得瞇起眼,这样的情况在前世从未发生过,两人的性生活虽称不上和谐,可她在他身下并不像如今这般,那时候的她对他还是有感觉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捏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她疼得不行,忍不住挣扎。
「展暮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展暮的脸色铁青的吓人,他凝着她的眼像是要把她整个吃了。
「死心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沧蓝惊喘一声,小脸被他强行扳了过来,他的动作很大,伏在她身上,掐着她柔软的小腰犹如在马场奔驰,力道越来越重,这不是男女间的欢爱,而是一场毫不留情的厮杀。
「好痛……求求你停下来……」指尖陷入沙发布里,她害怕他的疯狂。
「你看着我。」他不准她在这个时候走神,掐着她的小脸,说道:
「看清楚正在干你的人是谁。」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更是她的主宰。
他不会允许她用这种理由排斥他的触碰,既然没感觉了那就痛吧,她不愿意把心交给他没关係,只要她的人留在他的身边就好,不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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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师握着笔看了眼手上的资料,淡定的说道:
「你的未婚妻或许是染上了性兴奋障碍。」
展暮微瞇起眼,示意他继续:
「俗称性冷淡,通常是指性欲不足或性欲减退。病情分为四种:性欲望障碍、性兴奋障碍、高潮障碍、性交疼痛障碍。一般造成女性性冷感的因素分生理和心理两方面……」
「我认为,你未婚妻的病症较为偏向心理……」
当展暮回到公寓的时候,沧蓝早已不见人影,凌乱的床单上印有昨夜两人交缠的痕迹,室内充斥着一股男女欢爱之后的气息,温热的床铺提醒着他,她没走多久。
想也没想便拨通了她的电话。
「怎么不等我回来?」
接到展暮电话的时候沧蓝正坐在计程车上,车子刚驶离公寓不到十米的地方,她心下一颤,下身隐隐作痛起来,想起他昨夜疯狂的索取,一张小脸惨白得吓人。
昨夜他要的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凶,掐在她腰上的手像是一把铁做的钳子,直恨不得生生把她撕成两半,稍稍忆起展暮狼一般的眼神,她忍不住更往椅背缩去。
「哑巴了?说话!」
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復,他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我等不到你……」
「谁准你走了?」他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
「十分钟内,我要你出现在我面前。」
沧蓝蹩着眉,愕于他的反常,她看了眼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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