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4)
沧蓝躺在床上不禁打了个寒颤。
「小乖,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沧蓝皱着眉,如今仅剩的睡意也没了。
「展大哥,我八点还有课……」
「乖,再叫一次。」
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沧蓝一愣:
「展大哥……」
「再叫!」
他喘着粗气,大手摸进裤、檔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叫我的名字!」
猜到他的意思,沧蓝一张小脸顿时白得吓人,拢起的眉头久久不散,她抱着自己更往被子里缩去,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不愿吐露。
「沧蓝。」低低的警告言犹在耳,这两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展暮隻稍一句狠话,一个眼神便能轻易的将她压倒。
「展……展大哥……」她的声音带着点哭腔。
「你能不能别这样……」在他面前,她没有自我,他做出的事让她觉得,自己除了能让他发洩、欲、望,便再无用处。
「叫我的名字。」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彷佛近在咫尺,她心里一阵害怕,捂着嘴低低的又唤了一声:
「我……」
「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语气中儘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展暮……」沧蓝心底藏着怒意,却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发作,他说想她?难道这就是他想她的方式?
她顿觉屈辱,他也只有在抒发慾望的时候才会想起她,这与招、妓有分别吗?
不满意她的回答,他呵斥道:
「你知道该怎么叫!」
「……」
下流,变态!
沧蓝在心中斥骂,可唤出的声音却娇软的能够直戳入他的心臟,手中一紧,他终于释放出积攒多日的欲、望。
完事后展暮倒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息,手机没有挂断,可是里面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他从来就不是个纵、欲的人,可十年的空窗期磨出的是一隻怎么也填补不满的野兽,他对她的执念逐渐延伸成了一种独占,这种慾望太强烈,强烈的令人颤栗,畏惧。
沧蓝想不通展暮对自己的占有慾是怎么来的,反观前世,他不是这样的,前世的展暮理智、成熟,在她的心目中他一直扮演着兄长的角色,至少在婚前,在双方确立关係之后,他待她真的是极好的,体贴、绅士、百依百顺,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的陷进去,如今想来,那不过是他为了得到沧氏而装出来的假象!
她知道展暮的童年过得并不好,父母早逝,面对破败的家庭,避他如瘟疫的「亲戚」,他吃过很多苦,遭过很多罪,是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世界不讲道义,不要妄想他人的怜悯,这里有的只是成王败寇,为了达到目的,不管是什么手段,什么东西,爱情、友情、亲情、只要是能助他登上高位的,都可以用,都可以牺牲。
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电话中,两人皆是一片沉默,沧蓝捂着胸口用被子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她多庆幸展暮人在美国。
可转念一想就快要到来的暑假,整个人便陷入一阵绝望中。
她曾经以为展暮缺少的是亲情,是以在婚后,她努力的去学习烹饪,茶艺,咖啡,只要是能讨他欢心的,她通通愿意去尝试,她试过要给他一个家,每天为他点上一盏小灯,坐在客厅等着他,不论多晚,只为了跟他道一声「晚安」。
可这些都没有用,她的努力他全不放在眼里,久而久之,她的付出变成了理所当然,而她这个人,则彻彻底底的被他忽视,遗忘了。
人傻过一次也就算了,然而当她死心,绝望,不再对他抱有期待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愿意放过她!
她抬眸看来眼挂钟上的时间,开口打破沉默:
「展大哥,我该去上学了。」
展暮在那头没有应声,她试探的问道:
「我可以挂了吗?」
沉默半晌,他终于开口放行:
「去吧。」
沧蓝挂了电话躺在床上,思绪逐渐变得浑浊,她原本打算要念完高中才离开这里,可如今看来,待在展暮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煎熬,她真怕自己撑不到那个时候。
她要怎么办?现在就走吗?可是没钱没学历,她能走多远?
正当沧蓝数着日子又想故技重施,在暑假没开始前便报名参加志愿者集训的时候,展暮一个越洋电话打过来,连带打消了她的念头。
这次,他在她放假前一天便归国,亲自回来抓人,沧蓝哀求的目光凝在沧忠信身上,她看得出来爸爸的犹豫,可最终他也只是说了句:「多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便由着展暮把她带走。
魏无斓咂咂嘴,抱着肚子一脸满足的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沧蓝忙碌的身影,不得不感叹展暮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展暮轻哼了声:
「你可以走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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