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2 / 2)
再动弹,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
「乱动什么,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给我老实点。」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如小兽般呜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哀怨的瞪着他,到底是安分了。
可是当展暮的手碰到自己腿间的时候,刚静下没两分钟的沧蓝又一次尖叫道:
「不要,那里好脏。」那地方还在流血呢……
他打开喷头,掰开缝隙,衝着那朵艷红的小花衝水清洗,盯着浴缸里哭成一团的泪人儿,笑道:
「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这次澡,展暮洗了很久,直把她折腾得够呛,里里外外搓了个遍,特别是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甚至恶意的用喷头衝刷着那颗敏感的小核……
沧蓝浑身发红的躺在床上,从头到脚冒着热气,就犹如一隻刚煮熟的虾子,静静的躺在餐盘中,美味可口。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低低的抽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发洩似得抓过他的枕头一阵捶打。
展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抓着自己的枕头猛捶的模样。
小丫头挣着一双泛红的大眼狠狠的朝自己瞪来,虽然她再凶也没什么气势……
他擦着自己犹在滴水的头髮,冰冷的水珠划过胸膛,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黝黑的皮肤在白炽灯下闪着水光,浴室中没有散出热气,想来他衝的是冷水。
如今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墙壁上的挂钟指着晚间十点,他走过去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拿着遥控器躺回了床上。
原本想着要反抗到底的沧蓝,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还是哆嗦了下,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位置。
她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他,抱着被子缩进了角落里。
谁知一条手臂横来,捉着她的肩膀就往怀里带,不过是片刻功夫,她已经被他双手抱着,托到了身上。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里爬出,可身体还没能挪动半分,小屁股就给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啊」了声,趴在他的胸膛上,泪眼汪汪的抬眸,哽咽着说:
「你欺负人。」
他笑得开怀,捧着她的小脸咬了上去:
「对,我欺负人。」
沧蓝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一个人,每到晚上十点,如无意外,必定会准时上床睡觉,这会儿靠在他怀里,即使再不愿意,她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听着电视里的对话,思绪逐渐模糊,最后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这次的经期持续时间不长,没几天就过了,原本沧蓝还想着再拖几天,所以就一直垫着卫生棉,可当展暮看到垃圾桶里的棉絮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渍的时候,她这谎话也圆不下去了。
做为撒谎的代价,当晚就把她弄得直不起腰来。
展暮像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受孕,每日汤药不断,也不去上班,掐着她的危险期,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
那段日子,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她不愿与他交谈,逼急了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牙齿,指甲能用的都用上,可她要打也不敢真的用全力,对展暮这个人,她还是存着些许惧意的。
他高兴的时候兴许还会逗逗她,不高兴了,任她如何撒泼胡闹,通通视而不见,要真生气了,得,直接把人捆起来,往床上一丢,看你还能怎么闹。
沧蓝有些绝望了,展暮这人软硬不吃,她拿他全无办法。
原本满怀希望的等着警察找上门,把自己救出去,即使救不出去,能暂时的摆脱这种境况也是好的。
可她左等右等,直等了大半月也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而在这半个月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一通来电。
那是沧忠信打来的。
过两天就是中秋,沧忠信让他们回家吃个饭,而最重要的是,那天是沧忠时出狱的日子。
其实以沧忠信的财力,与沧忠时在狱中的表现,他应该一早就能放出来的,可蓝家在b市好歹也是百年基业,有这么大一座山在上头压着,愣是让沧忠时磨到了最后一年。
沧蓝坐在车子里,托着腮思绪回到了从前,上一世也是这样,沧忠时出狱后确实老实过一段时间,直到沧忠信去世了,这才恢復了本性,沧蓝永远记得在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他的反应。
指着展暮的鼻尖一路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无非就是沧忠信将沧氏留给了两姐妹,而展暮代为管理的事。
沧忠信到底是无情的,在他死后,连唯一的弟弟,得到的也不过是一栋房子,和每个月仅仅只够维持家用的金费。
沧蓝皱了皱眉,有一点一直想不太明白,沧忠信对待这个弟弟的态度,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或者忽略了的?
当她还在细想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驶入了沧家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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