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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乱说夫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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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穗知道问槐又要教她新奇东西,登时来了精神。

“男为夫,女为妻。虽然这样的称不上夫妻,但也算是情人了。”

“能啃能亲,能在耳朵边说话的是情人。那——夫妻是什么样的?”

问槐微眯眼睛想了想。他父亲魔功大成堕入魔界后,留他和母亲二人在人间迷茫倥偬。自打他懂事起就没见过父母恩爱,长大后游戏花丛,不信也不屑那些情比金坚、山盟海誓。今天构穗让他解释什么是夫妻,他还真说不出来。

但是总不能说他这个情爱道先生不知道吧?

问槐轻咳一声,按自身所见所闻,瞎编道:“能为你死的,能为你哭的,能为你周全、为你屈从的。就算没有夫妻之礼也可当作是夫妻。”

构穗恍然大明白,点头撇嘴。

“还有哪里不懂就说。”问槐嘴角一抽。

构穗讷讷道:“那你我还真是夫妻。”

问槐疑惑。

“那天你不是哭了吗?还是说那个不叫哭?”构穗心思单纯地补充提醒。

随即,问槐想到那天岩山后他在构穗手下眼角含泪、春光毕现之场景,奇耻大辱再现心头!

“那不是。”

“嗯??”

“……”

那天是真的邪门。他让构穗帮他泄身,结果身体越来越软使不上力,心里还总是觉得自己……

总之,等无字天令到手就杀了她。如此密辛,天上天下绝不能有第叁人知道。

问槐按耐杀心,说道:“夫妻的事情只需两人知晓,便是你我。咱们两人的事情,不要告诉外人。”

构穗明了点头。谁知,此时楼下客栈堂门突然闯出一女人。构穗认得,那是夏春。

夏春对风雨二人背影挥帕大喊:“我这辈子非段先生不嫁!只愿与他结为夫妻,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还望两位代小女转达!”

构穗只听懂一半,以为夏春大肆宣扬其与那个段先生的夫妻之事,于是看问槐,眸光炯炯:你不是说夫妻的事不好说吗?

问槐解释道:“这是求爱,求作夫妻,二人还不是。”

构穗问:“那我以后可以这样做吗?”

问槐说:“当然可以。如今世人开明,男求女还是女求男,无所谓。”

“那我有你了,我还能有别的吗?”要是有别的男人为她死,为她哭,为她周全、屈从,她不就有别的夫妻了?

问槐本着不让构穗死前吊在他这颗歪脖树上的好心,道:“能。天女想有几个就可以有几个。”他不在乎构穗,只是利用她。将来手下亡魂而已,何须为她多虑?

构穗被灌输了了不得的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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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下章开荤。问槐的姓,音通“温”,温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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