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妖妃(微H)(1 / 2)
单论心意旁人是比不上他,可若女帝有朝一日不再与他论及心意了呢?沉宴搂住成璧,心中却很有种不落实地的畏怯。他试探着,轻蹭了下她的唇,随即被女帝一口叼住不放。沉宴的唇软而柔韧,在她的掌控之下正微微战栗,却又执拗地不肯退缩,触上了,便燃起一团绵绵的火。赵成璧起了性子,小手捉住他的腰往龙椅上一按,自己跨坐上来接着吻他。他被她压在身下,先是一愕,随即手足无措地挣扎起来:“陛下,臣侍逾矩了……”“坐着。”“臣侍……臣侍怎可落坐于龙椅之上……”“朕让你坐着。”成璧将他牢牢困住,傲慢地冲他龇牙一笑,随即俯身用尖锐的虎牙去磨他的喉结。“这个位子,多少人想坐而不得。朝野上下这些豺狼,才刚半年的功夫就为此争了个头破血流。独你不想坐?”她语声幽微,嗓音里揉了些霜雪,冷冷淡淡的。“阿宴,朕待你不薄,别骗朕。”沉宴急道:“臣侍从未有欺瞒陛下之举!臣侍如何能……臣侍不敢!”他急火火地表露忠心,满脸皆是惶恐,成璧眸中厉芒闪动,细细观瞧了一会,兀自先笑开了。“料定你也不敢。”“臣侍所有皆为陛下所赐……”“又是这句。你的心气儿呢?”成璧将沉宴的衣襟撕开,低下头去吸吮他心口的红痕,有种莫名的情愫随着动作一涌一涌的直往上窜。“都是朕给的,你自己就没想争取什么?那今日的侍奉,前儿的汤羹,还有这半年来费的多少心思,又算什么?”沉宴耐不住轻吟一声,喘息已然紊乱,眼睛怯怯的落在她面上,“臣侍这颗心,也是陛下给的。”成璧笑了笑,“哦?此话作何解?”他急喘着,一对温吞杏眼润而明亮,掩下怯意直直对上她,低声道:“无论费多少心……都只是为了陛下偶尔能想到臣侍,能来看臣侍一眼。唯有陛下在这个位子上,臣侍才算是……能被当做一个人来看待……”“你倒是乖觉,算没辜负了朕宠你。”成璧松了口气,因他始终如一的卑微与痴恋。她的自尊,早已在无数波折之中毁伤殆尽,曾为一口吃食在掖庭与狗争抢,也曾在恶鬼似的男人脚边摇尾乞怜。十五岁以后,她便像是被万道风雪一同迫着揠苗助长,一颗心久经摧折,锤炼得敏感多疑,再不复妙龄女儿家的烂漫。然这一处痛脚在沉宴面前,竟似可以裨补完好,甚至还能寻着几分布施的快感,这是她在旁人身上品不到的妙处。徵羽赤诚,却也有所避忌;容珩矜傲,更是连露出点心意都不敢;将军与临楼王毕竟是成熟男子,比她痴长了多少年岁,又事业有成,所思所想早已跃入另一番开阔境地,岂会在她面前作小儿郎状讨巧卖乖?故而,她在位份与待遇上对沉宴从不吝啬。实则她也需要这么一个体己人物,来让自己找到心理上的平衡点。不过成璧也明白,自己待沉宴,其实很有些凉薄。看到他温柔美貌便会心一笑,也易生出情欲,这与爱恋无关。爱恋总得自心底带出些尊重,而不是像她这样,纯然一种将他放在掌心把玩审视的垂怜。可对他这么一个一无所有的庶子而言,仅是垂怜应当也足够了吧?“鞭伤可好全了?”经她这么一问,沉宴立时意识到什么,瞬间红透了一张脸,眨巴着眼睛嗫嚅道:“好……好了……”成璧探手进去,滑过他莹白却也不失坚实的腰腹,攀上他的脊椎,在腰窝最敏感处巧力一点,沉宴立时俊容失色,挺着腰呻吟出声。成璧握住他,在他耳畔用气声媚然道:“果然大好了,如今竟比从前还要茁壮,也不知朕容不容得下?”“陛下,陛下……”他眸光凌乱,红着眼睛任她做坏,似春潮带雨,在杏花天影里泛一叶小舟,不停地柔声唤她。成璧解开他的腰带,亦脱去自己的外衫,两个人仅隔着薄薄的亵衣上下交迭,耳鬓厮磨。宫缎本应滑不留手,如今却在他二人肌肤之间沾染上黏着的水液,分不清是谁先一步动情至此。“要快些还是慢些?”他眼睫疾颤,含着点羞意哑声道:“求陛下……快些……”她依言做了,他却又求饶:“臣侍受不住了,唔……慢些……”“到底是快是慢?朕可被阿宴难倒了。”女帝凑近了他笑,眼里亮晶晶的,“倒是给个准话儿。”他虽告饶,身子却仍下意识地直往她身上贴,胸前胎记随着喘息起伏闪烁,红得滴血,明摆着是个贪图享乐的小贼。先前那么说,想来不过是因担忧在她面前把持不住丢了丑,故而强自按捺着肉欲,偏要摆一个正经模样给她看。成璧是一向不爱惯着旁人的,因她臆测里他应更喜爱快些,手上动作便一直不停。见沉宴闭上了眼不再言语,她便嘻嘻笑道:“还装!早晚收拾了你!”沉宴忽地出手握住她的腕子,“陛下,臣侍抱您去内室可好?总不能在龙椅上……”“龙椅又如何?”女帝不为所动,“不过是朕起居的书椅罢了。又没让你在大兴殿金龙朝座上同朕云雨。你若不愿,这还有五个正候着朕呢……”刚说到这儿,沉宴立时变了脸色,恼得将她往怀里一拉,随即便上手去剥她的内衫,嘴里平平道:“臣侍失礼了。”成璧窃笑,“瞧你这样儿,脸上绷得跟抹了糨子似的。朕不过是怕你不情愿。”“情不情愿,陛下应当心知肚明。”他握住她的手往身下一抚,又挺了挺身,明明羞怯不已,却强撑着让自己显得倔强而坚毅,“陛下有言,臣侍无所不从。”“当真?无所不从?”他点头。“这样乖巧,旁人说什么,你也无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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