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解惑(5 / 5)
量,一旦落子,便再无改悔。”“你你你……值不值得啊?”侏儒扼腕哀叹。“咦?”吕平章轻啧一声,忽而似笑非笑地斜睨向他,肯定道:“你今日,有些古怪。”鬼脸儿侏儒眼珠子四下乱转,像是被踩住了痛脚的癞皮狗,眼皮一翻一翻的,很有些心虚的光景,可转瞬就寻回了其心智的稳健,轻咳一声平复下来,正色道:“什么古怪啊,我听不懂。”“讲话磨磨唧唧,可不是你的本性。你只是见了小皇帝一眼,哪里来的这么多不满?”“哼,一眼也足够瞧出许多了。小丫头片子一个。晚生上进是好事,然比之昭明,肖似却犹有不如也。”他两只枯柴似的臂膀往身后一背,眯缝着眼摇头晃脑地总结了一番,如若忽略他的外表,倒也真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气度。吕雩轻笑:“我看未必。”侏儒被她气得原地直蹦高,“嘿!我看你这人,就是喜欢女人当皇帝罢了。怎么连局势都不瞧就一心偏袒?”“我固然是有些偏袒,可你不也一样么?”吕平章俯身审视了他一会,摇摇头轻叹道:“怀里揣着什么,可是那一位的信?”闻听此言,侏儒登时面色微变,立刻捂住胸口门襟贼头鬼脑地往地上蹲去,一面还偷眼看她:“你知道了?知道了还要选那黄毛丫头,师兄实在不懂你,不懂你!”“我之所以选择幼帝,不是因为我懂她,或更欣赏她,而是因为……我委实不能懂他。”“什么她啊他的,听不明白!”吕雩敛眸,顺着大开的木门将视线投向殿外。月光清明,如水如银,山与树,云与风,幢幢疏影,有相无声。老君殿前的青石板也消受了神仙香火,描画出一挽壮丽河山。“想我吕平章浸y官场,看惯世情,不说修成了一双法眼,可为人心性如何,瞧一瞧总能有个数。独那一位,却是我平生所见,最诡谲的一桩谜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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