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yin自述】(10)(4 / 5)
「承诺」不跑的她,又转身开始爬起来,我脱完裤子,慢慢地走过去,在此情此景下,那兽性也变成了凶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殴打一个女人,我脑子甚至没有「踹她一脚」这样的想法,但脚却踹了出去。她双腿最终还是被掰开了。眼镜女的哭声沙哑了。她终于彻底放弃了反抗。我扶着ji巴,gui头对准眼镜女粉嫩的穴,用力一挺。「啊——」「嘶——」眼镜女身子一抽,我则痛得咧嘴开嘴来。她的y道干巴巴的,我那gui头刚进去,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没有前戏,没有y水的润滑,这一下差点没把我插出眼泪来。这时,啪的,一瓶护手霜丢在了我旁边。「将就用着……」安妮走了过来,撩起短裙,下身真空的她一pi股坐在了眼镜女的脸上,双手抓住了眼镜女被我掰开的双脚,让我腾出手来给ji巴涂护手霜。我再度插入。护手霜发挥了作用,我顺利地捅进了一半……轻微的阻碍感。处女膜?居然还是个处女?我也没多想,本能想想往深处插,想把整根ji巴插进去,于是下身一挺。「唔——」身下那沾染了泥土碎叶的洁白身躯又是猛地一抽。cao,真他妈紧……我低头一看,使沾着泥土和枯叶,也能看得出眼镜女的pi股特别水嫩,又圆又翘,白花花的,刚刚撞上去能感受到那种属于青春的弹性。抽出的ji巴粘着血丝,这刺激了我,我再度用力地挺动腰肢起来。y道里的那张膜,对眼镜女而言仿佛就是内心的某种堡垒,被我撕碎后,她就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不再有任何挣扎了。任凭我肆意地在她身上耸动着,撞击着她的身子在泥土上摩擦着。狂暴的欢愉,来得快去得快,没多久,我就抱着这具【尸体】,射了。——「爽不爽?」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的安妮问我。我没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以前,看这种类型的片子和小说时,感觉很刺激,撸管子撸得也很爽,也幻想过自己干这种事。但幻想的,某程度就是戏。但写小说的、拍片子的,基本上是没干过那种事的,创作的根基基本来源于其他影视文学作品。真实的我是见过的:地中海强暴母亲。我感到心肝发颤,不忍,但视线又挪不开,觉得难受,但那白花花的肉又让我感到一种性刺激。主要是母亲怯懦的性格,她比较容易屈服,母亲的哭喊没有那种天崩地塌的感觉。我之前找过真实的看,感觉很分裂,有的撕心裂肺,有的很快就麻木了,但都没啥美感,感觉还是那些演技好的av更好看。现在,毫无疑问,我必须当一个坏人。我没有选择,要么和地中海同流合污,要么万劫不复。这是小学生都会做的选择题——而我即将是个高中生了。我释放了内心的恶。才发现——他妈的,做个纯粹的坏人也不容易啊!强暴眼镜女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刺激,兴奋,暴戾,这些肾上腺的情绪都在爆发着,感觉自己高高在上,可以肆虐苍生。然而这些情绪中,却又掺杂着良知的拷问,以及对眼镜女那发自内心的哀嚎和悲鸣的不忍。暴行过后这种感觉就更加明显。「慢慢你就习惯了」安妮像是对我说,又像是再告诉自己一次。我忍不住:「你姐姐,你自己也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你为啥对这个好像一点都不介意?」安妮耸耸肩:「自己人我在意,别人死活关我屁事?」「再说,凭啥我要遭这种罪,她们就能安安稳稳生活呢?」「你知道什么是不公平吗?」「我想你一定有一个好母亲」母亲?我不知道为什么安妮会突然提起母亲。「大疫情后,男女比例是4比6,但这个世界依旧掌握在你们男人手里,女人就开始变得越来越贱了,你看,色情业合法化,某程度就是女人买卖合法化,你看新闻吗?等两个月后的大会开完,男人就可以合法地娶几个女人了,三妻四妾的时代又来了。cao,我看末来,迟早也会出什么乱伦法案,允许娶自己母亲,姐妹什么的,你看着吧」「你能这么肆无忌惮,证明你有个很屌很屌的爹,他在这个社会能这么屌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但你想想,对你而言就是一条狗的猪油波,都干了些什么坏事?你这样的公子哥,要不是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又怎么会到今天才做这种事?」我才发现安妮误会了。不过她这种理解,也没什么不对,合乎逻辑,我能这么肆无忌惮,的确是因为有个便宜爹,地中海。「小周都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你这样的公子哥居然是第一次,你这个才叫稀罕」我无语。我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实际情况。其实我也担忧,我这张虎皮还能披多久。——算了,顺其自然。——安妮把眼镜女绑好,堵好嘴巴,又驱车去买了个行李箱,能装人的大行李箱,把眼镜女装了进去。「怎么处理她?」安妮踢了一脚装着眼镜女的行李箱问我。「卖去妓院的话,我有门路」「不」我也就说说罢了。眼镜女就是倒霉,我因为张怡的事心情极度不好,她撞枪口上了。其实,如果她真的见钱眼和我开了房或者野战,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那玩点刺激点的?」「说」「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内衣店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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