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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将身上值钱的宝物留下,饶尔等性命,放你们过去!”三人相视一笑,只见李强迈前一步,装出一付可怜相,战战兢兢地说道:“女大王饶命,我等三人也是穷苦百姓,身上分文全无,只因穷困潦倒,才出外碰碰运气,谋条生路。不期遇见女大王,望大王开恩,放我等过去吧。”“留财不留命,要命的赶快把钱财交出来,免得我等动手,坏了你们性命。”“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有种的过来拿吧!”张健到表现得无所畏惧。“怎么?你以为老娘不敢!”说着用手一挥,向身后的同党说道:“把这两个油嘴滑舌的宰了,把那一个小白脸给我拿下,待老娘回去享用。”那几个盗贼一起挥刀向前,张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右手夺刀,左手出拳,脚下使个拌子,不到三、四个回合就把这伙蟊贼全部打趴在地。爬起来,拍拍pi股,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那个娇小的女贼还站在那里,有持无恐地叫道:“好呀!敢打老娘的人,看老娘怎么收拾你!”“好啦!我说你这个骚娘们。”李强好心地劝道:“你不是我们的对手,我家相公有好生之德,放你一马,快逃命去罢。”可那女贼却不依不饶,仗着宝剑,杀奔过来。这女子也有几分武功,在张健面前走了七、八个回合,还是被张健夺了宝剑,一掌击翻在地,张健喝道:“似这等微末武艺,还敢和张爷爷较劲,识相的,快滚吧!”岂料那女子爬起身来,非但不走,反而赤手空拳奔向前来,死气白赖地要和张健拼命。王琰看了,忙对二人说道:“看她如此不要命,定有什么缘故,不达目的回去不好交代,先擒下她,审问清楚再说。”张健略施手脚,又把那女贼打翻在地,李强上前反剪了双臂,用裤腰带将她捆了,押着一同前进。那个女贼哭天喊地、撒泼打滚,赖地不肯行走,踢打着朝前走了三步,却又回头退了二步。实在无法,张健只得将女贼抱起,扛在肩上,继续前行。那女贼仍不老实,全身扭动着、挣扎着,口中叫道:“你不要脸!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抱着老娘,老娘嫁不了人,就嫁给你,跟定你了。”气得张健混身发抖:“小小年纪,就称老娘,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婊子、小y妇,惹急了老子,砍了你的脑袋,到阴间找个死鬼作伴去吧!”走了不到二里地,看看山凹里露出一片青灰色瓦顶房屋的轮廓,三人相商片刻,一则带着这个女贼行路实在不便,不如交给地方去处置;二则此女行为怪异,也需找个地方问个究竟。于是就奔这片瓦房而来。到了那里一看,还是座不小的村落,名叫大丘庄。
找到村公所,亮明了身份,村长见是县太爷来了,赶紧打扫房屋、置办酒菜,款待一番。好在青城山乃旅游胜地,往来游客甚多,各村各户都有接待客人吃喝、住宿的准备。待酒足饭饱后,已是日落西下,黄昏来临。这才找个空屋,摆上桌椅,权作公堂。两个乡丁押女贼进来,虽然他们之间已交往了半日,却是在双方的打斗和女俘的挣扎和哭闹中度过,还没有仔细相过她的面貌。此时对面相视,近在咫尺,三人眼前一亮,原来这女贼是个年不过二十的小姑娘,长得十分标致,小圆脸上眉清目秀,玲珑身段肌肤白皙,一频一举楚楚动人。王琰开口问道:“那一女子,姓甚名谁?看你小小年纪,也不像是个惯匪,定是有人挑唆而来,说出指使你的人来,给你一条生路,放你回去。”王琰主仆看这女贼年少可怜,都存怜香惜玉之意,本欲开脱于她。岂料这个女贼并不领情,也不答话,只是一味地哭叫喧闹,放刁耍赖。一旁恼了张健,威胁地说道:“你再如此胡闹,老子要给你上刑了,你可别后悔!”那女贼听了满不在乎,抛给张健几个媚眼,柔情地说道:“官人已抱了奴家半日,我俩已有肌肤之亲,奴早已倾心于官人了,官人舍不得打奴家的,对吗?”张健从小到大还第一次看到这般不要脸的女人,不觉气从丹田起、恶向胆边生,叫人拿来一条绳子,将她反剪了双臂,用绳捆住,绳头甩过房梁,使劲抽紧。这女贼的两条胳膊毕直的伸在背后,慢慢抬高,跟着脚尖也离开了地面,身子悬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两只细嫩的手腕上,肩关节被反向较上了劲。钻心的疼痛岂是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所能承受的,顿时汗如雨下、泪如泉涌、鼻涕口水、纵横溢流,不一会儿裤裆也湿了,看似小便也给憋出来了,口中不住地大叫:“哎哟!哎哟!痛死老娘了,我cao你十八代祖宗,你这汉子一点也不怜惜女人,------哎哟!哎哟!老娘受不了啦!快放我下来------,饶了我吧!我说,我说,我全招了,求求你,放我下来吧。呜,呜------”看看差不多了,张健放下吊绳,女贼双脚落地,一时站立不稳,扑通跪在地上,磕痛了膝盖,又干嚎了两声。休息了片刻,这女贼又开始胡搅蛮缠,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胡说八道起来。气得张健又要抽紧绳子,吓得女贼赶紧求饶:“别抽,别抽。我说,我说。让我喘口气,我一定说。”歇了半响,又吞吞吐吐、牛头不对马嘴地胡乱矫情了几句。李强脑瓜灵活,看出来了,她是在耍肉头阵,故意拖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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