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权势滔天 第24节(2 / 3)
个字。是啊,不过一群仗着家世耀武扬威没有半点真本领的废物,他遇见了还想着周旋一二。
可在贺攸宁的眼中,这些人似乎和蚂蚁没什么区别,脚轻轻一动便碾死了,这是她与生俱来的底气。
那么他呢?他在她的心里算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与铜臭为伍的商人,在她心里是不是也同这些人并没什么两样。
若没有这份少年情谊,是不是她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作者有话说:
小天使可以给我个评论嘛,嘻嘻。
第29章
看着贺攸宁越走越近, 官兵们对视一眼,此时也察觉出来者不善。
贺攸宁站在木桶前,看着里面大半桶的粥水, 言语冰冷, “这么多人, 只这大半桶的粥就够了么?”
“既然是施粥, 为何不见粮袋,不见灶台,只一木桶便敷衍了事了?”
这些官兵把贺攸宁当作商户之子,从未想过会被她兴师问罪,一时间愣在原地。
待反应过来, 几人脸色瞬间阴沉, 贺攸宁如此目中无人,显然是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一个小小商户之子还敢如此放肆。
“你小子莫要多管闲事。”说罢,吆喝着下一位。
下一位正是钟叔, 几个官兵似乎认识他,见他上前彷佛忘了贺攸宁还在一旁, 几个人交换了眼神。
施粥的官兵立刻明白,装作手抖将粥水撒了钟叔一身,他仿佛习以为常, 身上湿了一大块却还是伸出双手想要再接一勺。
那官兵不耐, 挥着大勺让他走开:“走开!一人一勺是早定好的规矩, 你多拿了一份岂不是要饿着其他人,快走开, 别在这里碍事。”
钟叔很是执拗, 伸着手一动不动地站在木桶前, 那官兵去推却推不动他。其余官兵见状纷纷上前,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贺攸宁望着眼前神色坚毅的男人,不由得想起那一片碎布裹着的白骨,想起山上成片的石堆。
许是嫌贺攸宁站着碍事,官兵将她随手一推,却不料被其抓住手腕一别,又被踹中膝盖直直跪了下去。
这一下整个人群都安静下来,其余官兵们见状也不再管钟叔,几人默契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她。
“你小子真是活腻歪了,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你们是谁很重要吗?左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脚底的烂泥一般惹人憎恶。”
此话一出,几人火冒三丈,早已把什么大商帮抛却到九霄云外,铁了心要给眼前的毛头小子一个教训。
对面仗着人多势众,可贺攸宁却没半点惧意。
这些人大多是因着家中的关系谋了个官职,并没什么真功夫,加之每日游手好闲早被酒色掏空,外强中干不足为惧。
几个回合下来,便被贺攸宁通通打倒在地。如今教训不成还失了颜面,几人顿时恼羞成怒,爬起身来喊了句狠话便落荒而逃。
贺攸宁心中很清楚,这些人失了颜面肯定会找回来,这会儿只怕是搬救兵去了。
周围百姓见着官兵离去,便一窝蜂挤到粥桶前争抢,钟叔看着木讷,此刻却拿出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不知何时从怀中掏出一直碗舀了一碗便飞奔离去。
他家中还有两个孩子正等着他,贺攸宁本还有话要问,此刻看着他的背影却也没拦着,默默看着人跑远。
待粥被舀尽,周围人便一哄而散,都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贺攸宁还是没动,她在等,如今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这辛灵镇是否真的是蛇鼠一窝。
远处传来脚步,官兵们来得很快,贺攸宁并未反抗,老老实实被押走。
温应淮站在窗前看得一清二楚,却并未有所行动,他知道,贺攸宁心有成算,她不需要帮助,只需要他人能听话配合。
果然,贺攸宁回头瞧着客栈的方向,直直对上温应淮的视线,似乎是让他安心。
这些人并未将她押进大牢,只是将她带进衙门便不管了。
过了不久,几位官兵搀着一发福的县官走了进来,乍一对上眼,贺攸宁便认出眼前之人。
此人正是定武侯夫人王氏的弟弟,论起来还与贺攸宁沾亲带故。可来人却没认出她,仰着脖子目高于顶从她面前走过,坐到案前看着她。
因着太胖,满脸横肉将眼睛挤得更小,身上泛着死气,坐在太师椅上就像是堆了几层肉在上面,贺攸宁望着他一下子便想起了那木碗上的油脂,令人作呕。
“见了县令大人还不快跪下。”那官兵有人撑腰,一下子硬气不少。
贺攸宁冷着脸看他,像是看着一个死人,那官兵被震住,半晌不敢说话。
见没人给自己造势,那县令只好开口:“年轻人嘛,有些脾性也是正常,但你当街殴打朝廷命官,如今来到堂上,又藐视本官,只怕是念着从前赵家的情谊也不太好办了。”
贺攸宁心中更冷,本见了这王氏的弟弟就知这辛灵镇只怕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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