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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许辞旧会作诗?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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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次手,一次是教她下棋,另一次是在后池乘船时拉她,实验证明,只要我不是太赤裸裸的占便宜,她可以适当的接受与我有肢体触碰,好兆头啊,友达以上恋爱未满。

“稳住,稳住,当下,爱情就像马车,临安在里面,我在外面。不久的将来,爱情就像一张床,临安在我下面,我在她里面。”

很快,打更人衙门在望。

“大郎,大郎”

这时,衙门口传来熟悉的呼喊声。

许七安脸色一僵,循声看去,是门房老张的儿子。

“跟你说过多少遍,在外头要喊我公子。”许七安恼怒的批评了一句,继而问道:

“你来衙门作甚。”

外城带过来下人,依旧保持着过去的习惯,喊他大郎,喊许新年二郎。这让许七安想起了前世,明明早就成年了,父母还喊他的乳名,特别丢人,尤其外人在场的时候。

“府里来了一位姑娘,说是找您的。问她和你什么关系,她也不说。就是一口咬定是找您。夫人让我过来喊你回府。”门房老张的儿子解释道:

“但衙门的侍卫不让我进去,又说你今天还没点卯,不在衙门,我只能在门口等着。”

姑娘?

许七安回顾了一下自己鱼塘里养的鱼儿,首先排除褚采薇,她是许府的老顾客了,隔三差五的过来玩。

浮香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她不会登门拜访,而且婶婶认得浮香,当时,爱情就像一具棺材,许白嫖在里头,浮香债主在外头。

不会是钟璃吧许七安心里想着,问道:“那姑娘外貌有何特征?”

内城一家酒楼里,云鹿书院的学子朱退之,正与同窗好友喝酒。

席上除了云鹿书院的学子,还有几位国子监的学子。

虽然云鹿书院和国子监有道统之争,两边的学子确实存在相互敌视、鄙夷现象,不过也仅限于此。

真要说有什么不可化解的矛盾,其实没有,毕竟道统之争对普通学子而言过于遥远,在说,大部分学子连当官的机会都没有。或者只能做个小官。

倘若有一方主动结交、讨好,那么坐在一起把酒言欢还是很容易的。

朱退之近日心情极差,他春闱落榜了。

这对心高气傲的朱退之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尤其是向来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许辞旧,竟高中“会元”。

愈发凸显出两人的差距。

春闱放榜之后,便与同窗整日流连青楼、教坊司、酒楼,借酒浇愁。

“他何时有这等诗才?”

这个疑惑始终困扰了朱退之,身为同窗兼竞争对手,许辞旧几斤几两,他还不知?

策问和经义确实堪称一流,但诗词写的平平无奇,朱退之自信,论诗词,十个许辞旧也不如自己。

“想不到啊,今年春闱的会元,竟被你们云鹿书院的许辞旧夺了去。”

一位国子监的学子感慨道:“这对我们国子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若是换成以前,那还不闹翻天去。

“可是,如果是许辞旧,那大家都服气。”

另一位国子监学子直接摇头吟诵:“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每次回味这首诗,都让人内心激荡起万丈豪情,任何艰难险阻,不过尔尔。哈哈哈,喝酒喝酒。”

云鹿书院的学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许辞旧高中“会元”,他们身为云鹿书院的学子,脸上倍感光荣。

唯有朱退之沉默不语,闷头喝酒。

这时,国子监一位没有说话的年轻学子,瞥了眼朱退之,笑道:“朱兄似乎不太高兴?”

朱退之看了他一眼,此人姓刘,单名一个珏字,很擅长交际,并不因为自身是国子监的学生,而对云鹿书院的学生恶语相向。

在京城年轻学子里,人脉极广,此人与自己一样,春闱落榜了。

朱退之不答,摆摆手,继续喝酒。

刘珏不以为意,铁了心要把朱退之拉进话题里,问道:“许会元有此等诗才,为何之前平平无奇,从未听说啊?

“纵使佳句天才,但能偶得此等传世佳作,自身的诗词造诣也不会太低。可我却从未听说京城诗坛里有一位许辞旧。”

朱退之“嗤笑”一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神情不屑道:“别说你没听说,我这个云鹿书院的学子,也没听说过。”

此言一出,国子监学子来了兴趣,顿时看了过来。

刘珏眯了眯眼,语气未变,随口问道:“朱兄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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