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笛我在追你”(2 / 3)
置就放置一下,对程之衔亦是采取冷处理方式。
甘蔗没有两头甜。问题已然迫在眉睫,舒笛无法像之前那样“顺势而为”。不可能只想程之衔一味地帮助自己,还招手即来挥之即去地把他完全隔开。
舒笛比谁都更清楚这个道理,因此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很为难。”程之衔换了一种方式。
“嗯。”舒笛轻声回答。
时间并不是问题,她只想知道底线在哪。舒笛现在正处在陡峭的崖顶。慢一点吧,再慢一点。
“你看不透我,所以把我隔开。”
舒笛脸颊闪着红晕,“嗯”地点头。
她打心底里害怕程之衔这类工作很久且富有钱权地位的男性,越有魅力舒笛越恐惧。
那么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骨子里极致的利己享乐主义,太害怕了。他们只看价值只看付出和回报比,everything,包括爱情。
舒笛讨厌与他接触时思维和感官都被提着走的自己。这种讨厌令她害怕到不知所措,也不愿面对。
“那你还要继续了解我吗?”
程之衔凑近她额头,把声音轻轻吹向她耳边,低迷且有磁性。
“要!”舒笛眼神急促闪躲,快要缴械投降了。
他继续往前凑,“我告诉你好不好?”
“什么?”舒笛神使鬼差地应下。
很难拒绝程之衔饶有耐心的咬耳朵和软话输出,这点一时甜头对舒笛的诱惑很大。
程之衔终于放下她的手,缓缓松开。他改为一手抚摸舒笛额前随意散落飘动的碎发,一手紧紧搂向她后腰。
舒笛不自觉抖一下。有点沉溺,想要他。
程之衔认认真真,眼神深沉。
“我喜欢你。”
“我不会伤害你。”
“你可以向我靠近。”
男女气息环绕,心动无限蔓延。
程之衔这番毫无保留的进攻,把舒笛打得措手不及。
说不动摇是假的。
因此她必须强制性让自己进入防备模式,以便迎合程之衔的做法。
看舒笛神情淡然,变脸比变书还快,眼尾微调的杏眼里一尘冰水,程之衔感到万分无奈。
他手指再次慢慢渡上她的脸颊,细声道,“适当给我一些施展的空间,嗯?”
舒笛怀疑只要她不点头,程之衔就能一直这样下去,一次不行还有千万次。即使看穿他温水煮青蛙的行为又怎样,还不是无计可施,被他吃得死死的。
美色当头,实在撑不住了。头脑一阵发昏,舒笛缓缓点头,“嗯。”
活泼地思绪不断跳跃着,放大感官,近距离感受他的抚慰和体温。程之衔的指尖有粗粝的薄茧,酥酥麻麻。
她不排斥他的触碰,甚至甘愿落入覆地,想要索取更多,同他建立更深层次的贴合。
“说‘好’。”程之衔继续蛊惑她。
舒笛不得不尔,“好。”
“跟你吃火锅的那个男人是谁?”
“?”
舒笛这番回神,程之衔是吃醋了吗?想到此处,眼勾直绕。
程之衔发问,“他怎么在你家?”
“他来我家住两天。”舒笛话里行间尽是理所当然。
程之衔气得一筹莫展,“你们孤男寡女共住同一屋檐下,这合适吗?”
舒笛眼神笃定,嘴角一弯媚意,“怎么不合适?程叔叔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呢!”
“舒笛,我在追你!”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言不讳。
“追我又怎样,追我就要限制我吗?”舒笛当然不服气。一方面势必要把刚刚的劣势局面都讨回来,另一方面想试试程之衔的临界值在哪。
舒笛再添一把火,“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程之衔只好耐心解释,“舒笛,本来我今天挺开心的。想问你要不要一起下楼做核酸,再一起上来吃饭。结果我很气,气你眼里只有火锅和那个男人。连视频对面员工都看出来了,怎么你就那么钝呢?”
舒笛看他脸色变化,内心雀喜。虚荣心和占有欲整个一大满足。
“他就是钟望。过来陪我聊天的。”
*
洗漱完毕,舒笛瘫软得陷进沙发里。她简直恨透了自己这副受不住任何诱惑的样子。
戒色戒色戒色,逃离逃离逃离!你忘了吗舒笛?你怎么能这么不争气呢!
人对没有做过的事情的想法总是最为热烈。程之衔的出现犹如一个机关按钮,总能召唤自己身上所有被忽略被压制的情感需求。
舒笛控制不住箭在弦上的心。他妈的,她好想现在跟程之衔来一发泄愤!
钟望听得直乐呵,“我就说这位甲方爸爸不简单!”
舒笛无限懊悔,“元宝,我完了!”
“完了就完了呗!能用就用,不然你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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