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笛别被框住”(2 / 3)
柔,“要跟老公说说吗?”
舒笛纳了闷了。每个人跟每个人的想法大径不同,确实存在很多出入和落差。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尝试过好多次,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用别人看待事物的惯有认知和思维逻辑偏好看待问题。
跟pua无关。人是群居动物,存在社会属性和社会角色,不可能和这个社会完全脱节。
抓破脑袋依然两手空空,舒笛不认为自我认知和自身客观分析事物的能力有太大问题,于是成功将自己走进死胡同。
“你觉得我离经叛道吗?”舒笛问道。
程之衔轻抚她的额头,“怎么回事?”
“我很反叛吗?”
看她神色丧厌,头顶笼罩一层灰色雾霾。得!明白了。
程之衔模样认真,语气温和,“你是讨厌别人意淫你,把他们自己的思想色彩强加到你身上,加重对你的刻板印象。他们会以他们认知里的你,看待你,和你交流。直到哪天他们发现你不是这样的人,变得气愤失望,开始回踩你,或者阴你一把。对吗?”
说完他胳膊往后,从沙发上摸出一个烟盒,抽出一根衔在嘴侧。
深呼一口气,舒笛狠狠点头。沉默两秒,她低声怒骂,“关键问题是,这他妈都是他们自找的!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没在外套里摸到打火机,程之衔索性把香烟拿下来。
“好了,老公抱抱!”他左臂一挥一收,给舒笛侧着揽怀里。继续说,“老公没法安慰你。事实就这么残忍。”
话锋一转,程之衔又说道,“但是呢!这事儿可以帮你规避风险。借机会做个排除法,不合适的人不要放在不合适的岗位上。实在不行,慢慢找合适的,没用的全部剃掉。”
对啊!舒笛豁然开朗。她喜欢用不同打法提高逻辑思维能力,做方案喜欢两套planB,关别人什么事。
接过程之衔的思路,舒笛抬头看他,“这种人思想迂腐,缺乏广度。阅历和经历不够,包容心和通感又不强。很多工作,他们缺乏对多元内容的理解,无法和大众共情,找不到那个最紧密的连接纽扣,也创作不出来大众喜欢的东西。”
看她一点就通,脑瓜子转可快了。程之衔颇为骄傲,“是这意思!见识不够是他们的问题。不合适的人理应被淘汰。你有什么跟他们生气,怎么不多给我分两个眼神?”
这么一说,舒笛心情好转不少。她又不和他们一起生活。谁在乎他们怎么想!充其量只有这段时间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同一群老板底下混饭吃。
慢慢放下顾虑,舒笛亲程之衔一口,跟他交底,“本来我在烦,被人随意剖尸,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补骨头。很下贱!把我想象成,那种,特别没有魅力的人。”
回吻过去,鼻贴鼻,程之衔闻着她身体的莓果味儿问,“怎么会这么想?”
凝起眉毛,舒笛抚摸他左耳耳圈,“就是很没有魅力啊!被这人讲。”
声音柔得,程之衔浑身痒痒。
怎么还没魅力了?
渐渐有点成就感,他家女人上一天班,回来跟他抱怨,索吻,说自己不想没魅力。
舒笛还在嘟囔,“但是我更讨厌解释,就很烦。”
抓住她在耳边作乱的手指,程之衔有点不可思议,“你觉得自己没有魅力吗?”
有没有魅力当然不取决他们怎么想。舒笛抬头看他,睫毛快速眨两下。
程之衔嗬哧一笑,“那你烦什么?”
“不烦了。”舒笛安安静静躺他肩头。因为他们心烦,那更没有魅力。
不想这场破事,她伸手解开程之衔领带和几颗扣子,又开始种草莓。
暖风吹得人困,程之衔不自觉打了个哈欠,揉揉她贴在胸前的脑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再迂腐也是流动体生物,偏见和想法会变。”
这番话令人深有同感。舒笛懒得再想。
反倒是程之衔的松散样儿,有种富足更甚的姿态。经历造就的还是浑然天成,舒笛不想知道。
喜欢他看似所有事情挥洒自如,像哆啦A梦的魔法口袋,天赋异禀。总能击中她,给她耳目一新的体验。
过了一会儿,程之衔胯下往前顶,低/喘着说,“你就照你的路子走,不在意别人也是一种能力。舒笛,这是你的优势,也是你的保护伞。千万不要因为外头那些阿猫阿狗改变自己。”
就是!
身下的人从正事上回神,抽张纸擦口水,抽空回,“我要是没魅力,怎么钓的你?”
程之衔掐住她的两颊挤压两下,把人抱怀里,身下往缝隙里磨挲,扬眉问道,“什么?承认你钓的我了?”
被他掐成受气包团子,舒笛有点心虚。
那天傍晚程之衔提着行李箱,她耳机里放的《love me like you do》,电影《50度灰》里男主带女主上飞机,背景音乐也是响的这首。
那个高大的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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