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7 / 8)
不过旁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耿照奇道:
「明姑娘,这很怪么?」明栈雪只是微蹙蛾眉,并未介面。
那老抠从衣箱底取出一隻鼠灰色的软草皮囊,放在小几上头,将那盆没用过的清水移至
几边,又拧了几条雪白的巾子搁在铜盘裏,才腿鞋蜷卧在屋角的一张小床上,背对着屋内,
面壁而眠。
耿照恍然大悟:「原来她不只是哑巴,也是聋子,只是与阿傻一般,能读唇语而已。只消
背床而眠,就算阴宿冥露出了真面目也不怕,唤她时拍背即可。」须知天生耳聋之人,多半
口亦不能语,老抠的舌头被人以利刃割去,恐怕双耳缺陷也非天生,而是受人残害所致。
阴宿冥进入屏风,随侍的聋哑老婆子又面壁蜷卧,整间屋子形同空置,耿、明二人终于
有余裕四下打量,仔细端详。
法性院首座的精舍雕樑画栋,自不待书,居中更置着一张金顶垂纱的拨步大床。所谓「拨
步床」,乃是将一顶四柱架子床放在木制平臺上,四面加装木栏镂版,犹如置身一座小小门廊
之中,华贵非凡。
那拨步床宽逾七尺、长约一丈,这还没算上平臺的部分;台下共有十二是支撑,平臺的
前方饰有雕花镂空的门围子,床顶四周饰有同款花样的镂空眉板,前后十柱相衔,材质更是
红木贴金、嵌珠饰贝,哪还有一点儿像出家人修行的地方?简直就是大户人家裏妻妾同床、
拥被淫乐之处。
拨步床之外,另有一架鸡翅木制的斜背躺椅,长长的椅背低斜后倒,较一名成年男子的
上半身还略长一些,弧状的扶手弯如葫腰,每边均是前后两截相接,梯田似的分作上下两层,
却不知有什么用途。椅座下另有一密合的小方凳,拖将出来,即是具体而微的便床。
躺椅两边共四截扶手都绑着红绳,饶是明栈雪见多识广,也不禁蹙眉:「这是什么东西?」
忽觉颈后吐息滚烫,回见耿照面皮胀红呼吸浓重,奇道:「你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耿照有些扭捏,吞了口唾沫,讷讷点头。
明栈雪好奇心起,唇抿着一抹明媚狡黠,咬牙轻道:「再不老实招来,姑娘一脚踢你下去。」
耿照吞吐吐半天,似乎解释起来还是长篇大论,明栈雪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个,凑上香喷喷
的娇艳雪颊,低道:「近些说,莫教阴宿冥发现啦!」
耿照嗅着她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的玉靥,裆裏直硬得发疼,若非顾忌着
梁下还有鬼王阴宿冥,便要将她一把扑倒,剥衣求欢;微定了定神,小声道:「那是行行
淫用的。女子仰躺在椅上,以红绳将腕子绑在两侧上层的扶手处,男子跪在方凳上抽添,十
分省力。」
明栈雪粉脸一红,却机敏地抓住他话裏的漏洞:「那下层扶手的红绳呢?总不会也是绑手
的罢?」耿照老老实实摇头,低声道:「那是用来绑脚的。」
那下层扶手虽长,却不及女子是陉,除非将一双腿儿大大分开,分跨两边,红绳才能缚
住脚踝。
明栈雪本想反驳「谁忒无聊」 一双妙目居高临下,扫过那只鸡翅木离的斜背长椅,脑
海中忽然泛起自己双腿分开屈起,雪白的是踝被红绳牢牢绑住的画面,状似一隻仰着肚皮的
小雪蛙。
女子屈腿大开,膣户变得短浅,花心易采,玉门的肌肉却被拉得紧绷,男子的巨物出入
时既痛又美,与破身又极不同;一旦捱过了,更别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想像自己被缚在椅上,白皙的粉腿因肌肉酸疼不住发抖,腿心的玉蛤毫无遮掩地分开,
露出新剥鸡头肉似的酥嫩蛤珠。私处示人的强烈羞耻感挟带着如潮快意,缓缓自蜜缝中沁出
羞人的丰沛液珠,在滑润如深色琥珀的鸡翅木椅面汇成小小一洼,濡湿了微颤的雪白臀股
失控的想像力驰骋一阵,明栈雪大羞起来,用力拧了他一把,咬牙:「下流!谁教你这些
骯脏活儿的?」裙内的两条玉腿却不由紧并起来,微微厮磨着,滑如敷粉的腿根处温腻忽涌,
一小注花浆露出蛤嘴,沿着会阴肛菊滑入股沟,濡湿了踝上的雪白罗袜。
耿照当然不能说是当日在横疏影房内的偏室裏,就在那具披了衣衫的乌木牙床之上,他
将姊姊那一双修长匀称的浑圆玉腿分跨两侧,死死压着一阵急耸,刺得横疏影不住弹动抽搐,
雪白腴润的胴体裏掐紧着、绞扭着,晕陶陶地泄了又泄,死去活来。
他摸了摸滚烫的面颊,犹豫片刻,吞吞吐吐道:「白白日流影城中,我会见过这样的
椅子。」独孤天威声名狼籍,居城裏随处乱摆淫具,想想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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