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7 / 9)
掌,仿佛觉得可以交代了,
双手按着他的小腹,雪白的美臀不住晃摇,犹如脱缰的野马。
渐渐的,她觉得股间的腰巾十分累赘,耿照的巨物远比「角先生」更加雄伟,隔着布巾
摩擦只能略解欲火,却填补不了蜜缝裏的空虚感--儘管她并不奠的瞭解「被充实地填满」
是什么感觉。
「他是下贱的奴才,绝不能放进尊贵的主人的身体裏!这下贱的奴才、下贱的肉棒!下
贱的下贱的大肉棒下贱的、下贱的好大好硬、好烫人的大肉棒」
她像着了魔一样,将股间湿漉的巾子拨至二男,分开沾满浆水的金红细毛,露出肥美的
阴户来,将鸡蛋大小的钝尖塞进肉缝;原本缝裏的粉色肉褶因充血得太厉害,连胀成小指头
模样的蛤珠,全成了无比艳丽的桃红!
「好好大!」
阴宿冥支起大腿,一点、一点将阳物吞纳进去。虽然无瑕之证已然破去,但明栈雪的推
断没错,她的花径确实未经人事,连一根手指都不会全进,青涩一如处子。
靠着连续高潮的丰沛泌润,美丽的混血女郎终于吞人大半,身子一颤,仰着丰腴的雪颈
吁了口长气,低头赫见还有小半截露在外头,玉户却已是撑挤欲裂,初次感到心惊:「这要是
全插进去,岂不要了人的命?」
毕竟外阴与膣内不同,阴蒂的刺激想快就快、想慢就慢,轻重各有妙处,高潮与余韵同
样令女子沉醉不已。
但阳具插进阴道,却是不折不扣的异物侵入,即便不动,滚烫的阳物仍撑挤着膣管,刺
疼酸麻、五味杂质,快美中也可能被粗暴的动作弄痛,撕裂的痛楚也许会伴随着莫名的欢愉,
难以捉摸。
阴宿冥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摇着火焰般的浓密红发,雪白的娇躯在
耿照腰间慢慢起伏。以一名初尝云雨的女郎,她算是艺高胆大又不怕疼的,笨拙而执着地摇
动胴体,膣内的巨物偶尔刮疼了细嫩的处子花径,多半还是她自己横衝直撞所致。
约莫套弄了几十下,她两手一撑,臂间夹着圆乳抬臀剧颤,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
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好舒服」
她眯着眼轻声叹息,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总算有了点双十年华的女儿模样。
插入膣内与刺激外阴还有另外一点不同--不是说拔出来就能拔出来的。
耿照双腋分开,潜运奠力,壮硕的胸肌软绵绵一陷,阴宿冥的两手滑入他胁下,顿失撑
持,「噗唧!」 一坐到底,疼痛、快感双双涌至。她仰头尖叫,浑身痉挛,声音拔了个尖儿,
露出原本细绵的女声,而非刻意压低的中性嗓音。
偷袭得手,耿照不让她匀过气来,钳着她的腕子,扣住她结实、极富肉感的雪白腴腰一
阵急耸。阴宿冥俯趴在他身上,被龙杵贯到了底,只余根部小半截飞快进出,唧唧的刨出大
把花浆,濡得交合处一片腻白。
阴宿冥呜咽着疯狂摇头,裏外一片痉挛,膣裏兀自拼命紧缩,大白雪臀被顶得不住抛耸,
连菊门沾满了溅出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掉了、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无法伪装,无助的叫声又尖又细,拖着长长的哭音呼天抢地,不久又泄了一回。
阴宿冥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耿照乘机抱着她翻过身来,让她仰躺在椅上,双
手拉过头顶,双脚大大屈分,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雪腻是踝架上扶手,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阴宿冥喘息稍定,略微摊平的两团雪乳兀自上下起伏,浅褐色的大眼眸裏微一聚焦,终
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奴才!你胆敢快点放开我!」
无奈泄得神涣体酥,红绳又绑得结实,越挣扎反而越紧,全然动弹不得。
耿照并不擅长言语,但他从集恶道的拷打手法裏悟出一个道理:制其所欲、出其不意,
远比言语污辱更能动摇意志。与之相比,言语只不过是推波助澜的一击,而非粉碎意志的关
键。
他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一丝不挂跪在方凳上,扶着龙杵,送进了阴宿冥湿
腻狼籍的阴户。
她随着进出的律动剧喘起来,每一下都是那么扎实有力,长驱至底,插得她红发乱摇,
不时迸出几声呻吟,兀自咬牙恨声道:「下贱的奴呜呜呜你敢这么对我我
啊、啊、啊、啊」、一定将你千刀万刚啊啊啊啊啊--」
耿照也不还口,双手攫住她绵软巨硕的豪乳,揉得一团雪面也似,偶尔吸啜着柔软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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