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5 / 8)
仅壹小撮卷茸飘于水面,被潺潺流动的溪水耙梳荡漾,清纯中竟有股诱人的无心之媚。
上回两人裸裎相见,是在越浦驿的无人厢房,窗门紧闭、光线幽暗,耿照只记得她那令人惊心动魄的白皙、无比紧凑的小巧肛菊,以及从她背后握住那两隻尖细椒乳时,与外表绝不相称的酥软。直到今日他才惊觉,原来如雪梅般盈立的絃子,竟是如此出尘美丽。
她非常适合站着,尤其是在水中。
纤细的手臂与大腿没有半分余赘,充分锻?的肌肉像是最合身的丝绸舞衣,伏贴着她宽肩长颈、挺胸拔背的完美骨架。那样的美是由内而外的,没有任何胭脂水粉或神织妙裁能够修饰得出来。赤身裸体的絃子毫无羞赧——或许是她还没有学会——彷佛自溪里浮出的山精水灵,浑身上下不带壹丝烟火气。
耿照「骨碌」吞了口唾沫,溪水未能遏制欲焰,相反的,腿间的雄性象征昂翘如刀,迸出肌肤的滚烫壹碰到冰冷的溪水,便化成针刺般的痛楚,竟使阳物更加狰捧,宛如衅兽。
他对隐隐失控的慾火感到困惑。
早在风火连环坞之前,耿照就发现自己对女子胴体的异常渴望,那狂烈的需索甚至连元阴丰厚的宝宝锦儿都承受不住。为了避免伤害到心爱的女子,他加意抑制,却使得头疼的宿疾再度復发,自制力益发薄弱,在焚江之夜达到高峰,失控占有了雷冥杳。
及至被蚕娘所救,带往媚儿的行馆浸泡温泉疗伤,那种莫名爆发的欲焰又消失不见,纵与媚儿抵死缠绵,也不曾像当夜那样失控发狂。
他曾猜想是蚕娘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以抑下狂躁的欲焰,谁知昨日对上天佛血,豁尽全力的结果,体内那股莫名邪火的禁制又再度被打开来,拖命下山时兀自不觉,此际絃子绝美的裸体近在咫尺,奔腾的慾念顿时壹发不可收拾。这样的场景与感觉耿照似曾相识。
在八太保雷亭晚的密室地道中,他害怕自己侵犯絃子而保持距离。与此际不同的是:在危机四伏的敌阵,面对前路混吨未知,只消壹念坚持,毕竟无法不顾壹切顺从慾望。但在静谧的山溪里,满眼翠荫绿浓,两人均是赤身裸体,他突然觉得壹切毫不真实,眼前艷媚到令人心惊的白皙女体彷佛不是絃子,而是寂寞了千年的山鬼,正渴望着男子的雄躯……絃子拨着水向他走来。「絃……絃子!别……别……」
理智只差壹线就要崩溃,他不明白情况何以至此,但絃子没给他迟疑的时间。她面无表情,像平常那样,纤细的十指按上他的胸膛,翘起浑圆绵股,白皙细长的大腿「哗啦!」
抬出水面,就这样跨坐在他身上,怒龙被壹抹肉缝压着,摁在他肌肉纠起的小腹上,不知是股沟或蜜唇。
絃子全身肌肤都是凉的,又滑又细,像是某种软玉,彷佛无壹丝毛孔。耿照唯恐自己灼热的喷息将她吹化了,鼓跳的胸膛却摒不住呼吸,「砰砰」的撞击声响?盪在两人间。絃子倾耳听了片刻,露出困惑的表情,模样可爱到令他剧烈勃起,已至疼痛的地步。
「你再不下来……」
开口时连他自己都吓了壹跳。嘶哑的嗓音壹点也不像他,跟野兽没两样。「我会……会做出很糟糕的事。你……你为什么要……要这样?」
絃子摸着他的胸膛,彷佛在熟悉壹件陌生的兵器。细凉的指触令他抽搐似的弹动两下,勃挺的怒龙像要将女孩儿挑起来似的向上壹昂,蛮横地挤进缝里。絃子指尖壹揪,缝底儒出温温的液感——比起他?过的?多女子,她连温热都显得过于寒凉,硬是与人不同。
这异样的感觉并不让她特别惊慌。
救出染红霞的第二天,宗主找了她去。所有人都出去找他了,她也很想去,但宗主的命令不可违——虽然她才违背过壹次。违背宗主是要受罚的。
宗主闭起门窗,壹件、壹件地褪去她的衣裳,直到壹丝不挂。她以为是要处以鞭刑,她见过潜行都的同伴褪衣受责,打完人也差不多快死了,只是比死还惨。她让自己尽量不去想像。虽然对包括恐惧在内的情感反应迟钝,不代表她不会恐惧。宗主像把玩某样心爱小玩意似的抚弄她的身体,捏着她的乳房在手里掂掂份量之类,最后让她平躺在榻上,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腿心。
絃子觉得像漂浮在云端壹样,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如果这是处罚,这样死了也好。这样的念头不止壹次掠过她的脑海。
「你,喜欢他么?」
宗主壹边揉她,边托着腮帮子吃吃笑,活像个恶作剧的小女孩。她很少见到宗主这样,但更让她疑惑的是宗主的问题。「什么是喜欢?」
「没关係,我已经知道啦。」
宗主的指尖揉出丰沛而黏腻的浆液声响,她不由自主地伸直了腿,紧绷的身体开始颤抖。「他这样弄过你了么?」
宗主笑问。「没……没有。」
「没碰过你呀!」
听起来有些失望。
「碰……碰过。」
「但不是这儿?」
宗主壹怔,突然笑起来,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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