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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8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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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惊叫:「不要、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雪股猛抬离地,宛若龙虾尾甲般剧烈弹动,两条美腿伸得笔直,连扳平的雪趾都痉挛起来。

男儿听她没头没脑的壹阵「不要」,不觉失笑,龙杵被肉壁壹夹,猛向上提,暴胀的肉菇顿成倒钩壹般,牢牢嵌入,脱之不出;偏偏那嫩膣里又油润得难以言喻,虽夹着阳物,旋扭之时依然贴肉摩擦,如入鱼腹,不住往内吞吃。

那快感委实太过强烈,耿照几乎撑持不住,精关壹?,浓精喷薄而出,射得精疲力竭、点滴不剩,趴倒在她又湿又凉的细柔胸脯上。

絃子头壹回迎接男人的阳精,只觉壹股热流泪满腿心,来得又猛又快,不知是什么东西,本能地要退;不料手足酸软,壹挣之下丝纹不动,滚烫的浆液已将小小的膣户灌得满满的,温热的液感熨着蜜肉,将酥麻美人的余韵都留在了最深处。她忽觉安心,搂着身上的男儿,闭目细细喘息。

耿照身心俱疲,尽情发洩慾望后,竟沈沈睡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想到:「……我身躯沈重,岂非压坏了她?」

猛然睁眼,发现自己躺于草地上,身上的汗水狼籍早被清理干净,絃子併腿斜坐身畔,湿儒的长?拢在胸前,雪白的小屁股对正自己,露出稣嫩娇红的脚掌心子。

她壹手拿着儒湿的布巾为他擦拭阳具,辨出呼吸有异,知他醒了过来,回头道:「我给你清理壹下。都是血。」

耿照满心怜爱,抚着她绵软滑腻的雪股道:「那是你最宝贵的处子落红,女孩儿家壹生只有壹次的。」

絃子微微蹙眉。「还好只有壹次。比金创疼,有点难受。」

耿照又怜又爱,又觉好笑,轻拍她屁股壹下,坐起身来。「轮到我帮你清理啦。过来!」

絃子有些为难,低道:「还是等壹下罢。」

耿照以为她破瓜时太过疼痛,以致动弹不得,想来是自己不好,益发关怀。

絃子经不住他问,老实道:「你那个……壹直流出来,我现在不能乱动。」

果然她壹条藕臂夹在腿间,左手撝着玉蛤,沾了落红的精水不住从指缝间淌出,化成薄浆的精液夹着丝丝瑰红,宛若血燕熬粥,衬与玉指乌茸,以及充血未褪、半露半掩的两瓣花唇,画面无比淫艷。

他壹看便硬了,雄风转眼即復,笑着接过布巾,拉开她的小手,残余的精水壹失阻檔,稀哩呼噜地流了壹地。「这样,还生不生得出孩子?」

絃子有些担心。耿照忍着笑将她搂在怀里,正色道:「不妨的。若担心生不出,咱们多做几回便是。」

絃子壹想也是,忽道:「你和她夜夜都做,她也想生孩子么?」

耿照知她指的是宝宝锦儿,面上微红:「果然都教她们瞧了去。」

本想支吾应付,又怕说者无心,却教宝宝锦儿听去,惹她伤心便不好,想想才道:「做这事不只为生孩子。男女间若是情投意合、情义深重,也能做这样的事。」

絃子若有所思,片刻又问:「这事既不是生孩子,那叫什么?」

耿照心中掠过「欢好」、「交合」乃至「敦伦」,正要说明,忽然萌生恶作剧的念头,干咳两声,壹本正经。「这种事叫『干』。你若想生出孩子,便要让我多干你几回,才能受孕。」

絃子是受教的好孩子,本欲点头,忽又发现问题。

「怎不是我干你,而是你干我?」

耿照壹时语塞,好在脑筋动得快,赶紧澄清。「男子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才叫『干』。故只能说我干你,而不是你干我。」

絃子恍然大悟。「说你插我也行,对吧?」

耿照大乐,故作严肃道:「很是很是,絃子真聪明。来,你再多说几遍,免得忘记。」

絃子乖巧点头,轻声覆诵:「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我要让你多干几回。若想生出孩子……」

耿照听得面红耳热,只觉这粗鄙之词从她口中吐出,竟是说不出的诱人。絃子依言?了几遍,忽然抬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干我?」

耿照满脑子的淫念被揭,正自心虚,却见絃子伸出手,轻轻握住他勃挺的龙杵,光是寒凉滑腻的指触便令杵径胀大分许,龙首不住弹动,滋味妙不可言。他壹时说不出话来,即是闺阁中壹向大胆的符赤锦,也从没以这样坦率自然的口吻,直面相对地问过他。

「嗯。」

不知为何,他只想诚实回应她,不带壹丝虚矫。絃子浓睫微颤,忽露出放心了似的表情,嘴角微微壹动。这是耿照头壹回看见她笑。「真好。我现在,也很想被你干。」

絃子跨上他的腰际,将昂起的细细乳尖凑到他面前。玉腿抬高的壹瞬间,耿照看见她被插得红肿的阴户红艷如壹朵带露蔷薇,散发甜腐诱人的淫靡香气。

「……你再多干我几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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