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6 / 7)
道:“有……但无无力……”苏合熏正色道:“那你只能靠上半身的力量。你听好,我们同时向笼子中央移动,我身子灵活,我来配合你,你要动之前举起左手食指,要休息之时直接停住就好;若笼子晃得紧,你就别动,我来保持平衡。”耿照握紧竹筒,以手肘撑起上半身,铸铁般的肩臂肌肉一鼓,将身子往前挪近半尺。他天生膂力极强,铸炼房的艰苦磨练更是将肩膊的强度提升到常人难及的境地,爬行毫无问题。
然而龙骨受创,却使这个匍进的过程痛不欲生,耿照每向前一拱,都像硬生生从身子里抽出脊柱似的,痛得他咬牙颤抖冷汗喷溅,不得不从唇齿间迸出野兽遭剐似的呜呜低咆;不过丈余的距离,他足足爬了 一刻,视界里模糊一片,不知是因为金星乱舞之故,抑或被汗泪所掩,只凭着一股嚣悍之气紧握竹筒不放,咬牙呜咽着向前蠕动,竟未有片刻停下。
苏合熏巧妙地维持平衡,笼子几乎没什么大范围的晃摇,至多是山道颠簸的程度。眼见耿照离中央还有两尺,她撑地屈膝,猫儿般支起身子,两步点窜过去,抄着他的肩头往后一拉,两人倒在笼子正中央,“砰!”笼底上下弹震,却未左右晃摇。
“水……水……”耿照艰难开口 ,咸苦的汗水渗进唇裂,即使刀割似的刺痛也阻不了他的渴求。苏合熏将他翻成侧身蜷卧的模样,单臂环在怀里,另一手却夺过竹筒,不让耿照凑近嘴唇。
耿照余痛未止,莫说抢回,连开口的气力也无,眼睁睁见她自饮了 一口,却未吞咽,伸出小巧嫩红的舌尖濡了濡唇瓣,俯颈低头,印在他皲裂脱皮的唇上。
耿照只觉她白皙的胸口肌肤越来越近,精緻如玉杈的锁骨、咽底那小小的浑圆凹陷,乃至从襟扣之间露出的一小抹峰线,忽地占满了整个视界,接着眼前一暗,湿湿凉凉、腻滑中带着一丝肌润的奇异触感占据了脑海,彷佛嘴唇上无数细小的裂创,在瞬息间涂上满满的“蛇蓝封冻霜”,极度的不适突然转成难以言喻的熨贴舒爽。
苏合熏并不是单纯将樱唇复在他的嘴上。
她那湿凉的细小舌尖,将水充分地舐入他干裂的嘴唇;在唇上的痛楚迅速消淡之后,那丁香小舌便撬开他的牙关,将抚润的物件扩展到口腔里。漫入口中的液感令耿照一霎回神,身体好像自己活过来了似的,无法克制地贪婪吸吮起来。
两人深吻般四唇相贴,舌头交缠,苏合熏巧妙控制舗入他口中的水量,饶是如此,第一 口清水通过喉管时,耿照仍痛得一僵,呜呜低咆,苏合熏藕臂收紧,抱住了他的挣扎,继续用唇舌滋润着他干裂的嘴巴。
耿照想起在禁道之中,她与红儿四唇紧贴、交缠吸吮的香艳景况,欲火忽生,即使背脊的剧痛也不能稍稍浇熄,男儿伟岸的雄性象征高高支起,几欲撑破裤裆,宛若盘身昂颈、将欲食人的狰狞巨蟒,无论尺寸或坚硬的程度都远远超过耿照的想像0按说他该尴尬得无地自容,少年却因这样,才扎扎实实觉得自己“还活着”,突然间对生命产生了无比依恋,若非行动不便,几乎要一跃而起,朝着底下的万丈深渊放声狂吼,吐尽胸中郁气。
“你这么精神,我就不担心了。”苏合熏喂了大半筒的清水给他,自己却只喝了 一小口,撕下衣襬塞住竹筒,仍将他抱在怀里。耿照精神恢復大半,点了点头:“多谢……多谢妳了,苏姑娘。”过往他可能会为了腿间的丑态,向她道歉再三,此际忽觉全无必要:苏合熏做出抉择,自愿来救助他,自己只须道谢并放在心里,日后报答恩情便是,人世间哪有忒多心神精力,浪费在婆婆妈妈之处?放心闭目,偎在她绵软已极的温热胸口休息0他需要体力。
唯有足够的体力,才能脱出眼前之困,将痛苦加倍……不!是十倍、百倍地还给仇敌,拯救自己以及心爱的女--苏合熏跪坐着,让他侧蜷在她浑圆修长的大腿上,以避开龙骨伤处。耿照在睡梦之间,忍不住想:像苏姑娘这样纤细修长的人儿,双腿如此矫健有力,何以大腿竟能如此温软如绵,“柔弱无骨”尚不足形容,踢蹬飞窜时,提供那惊人速度与力道的强劲肌束,怎能香软如斯?还有她细薄的奶脯也是……最后还是苏合熏摇醒了他。
“对不住,我们没时间了。”耿照有些心虚,以为春梦露了馅,低头见双腿间平復如常,意识到她为的不是这桩。
苏合熏指尖撑地支膝抬臀,起身的动作毫无余赘,浑圆的股瓣轻软如棉,薄如竖掌的侧腰曲线滑顺如水,整个人浑没重量似的,笼子竟晃也不晃,连谷中之风吹过,都比她更能掀起波澜。
苏合熏飞快解下腰带,又解了耿照的。耿照自不以为是苏姑娘忽起绮念,想就地云雨一番,见她将两带系作一条,变戏法似的从怀里取出一隻小巧的银钿盒子,像是装脂粉一类的,缚在腰带一头,拽绳转了几圈,精准无误地抛过顶上的横樑,将腰带结成了环。
“妳不解释的话……”耿照不禁苦笑:
“这看来像是自缢的准备。”苏合熏把竹筒塞到他手里。“我检查过,你龙骨是挫伤,并未断折。喏,就是这里。”冷不防一i他脊后,耿照痛得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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