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3 / 5)
余势所至,“剥”的一声阳物退出,沾着片片落红、花唇红肿不堪的阴户里,稀哩呼噜淌出大股浊浆,有稀有稠,汁水淋漓,肉贝随即闭合,将泰半男儿精华留在了身子里,只余云褥上一滩掌心大小的白汤,渗入丝纟经纬,晕开渍痕。
耿照近日诸事烦心,未沾女色,至此方知积攒甚狠,竟射了这许多。
虽是阳差阴错,强占了不属于自己的女子,然有任宜紫的狂言在前,金钏独断于后,严格说来自己还是受迫的一方,心上甚无负担,意外地十分尽兴。除开金钏那与其倔强正直的性格大异其趣、魔性般的肉体魅力,极其滋补的元阴之精亦是关键。
世上不乏天生益阳的阴材,如帝窟五岛纯血。
宝宝锦儿天生元阴松嫩,易于采撷,所漏玉浆又是极纯的阴精,无论采补或双修,俱是绝佳的炉鼎,不负神君血脉;但阿纨、弦子亦有此惠,却非神君出身,料想寰宇之大,五岛外另有相似的体质,似乎也不奇怪。
如非先天生就,而是以后天的养阴术育成,个中因由,就十分耐人寻味了。武林之中以此类功法闻名者,难逃色媚事人之讥,如天罗香、金环谷等,不是列名邪派,就是聚集了左道之士的黑道山头,怎么都跟“正道七大派”之一的水月停轩沾不上边。
金钏银雪非是水月的正式弟子,乃服侍掌门起居的婢女,后拨任宜紫听用,以示对中书大人掌上明珠的厚爱。由红儿、黄缨处听来的片段,孪生姊妹的剑术武功为杜妆怜亲炙,时间较任宜紫要长得多,绝非易为外邪所乘的閒杂之人;算上任宜紫的惊人之语,个中必有蹊跷,偏又不见理路,如陷云山雾沼,一时之间也琢磨不透。
拔出肉贝的怒龙杵未见消软,沾着处子落红、白浊残精的弯翘硬物红通通的,兀自散发着灼人热劲。
金钏甫一破瓜,便三度高潮,洩出大股阴精,饶以她锻炼之勤也抵受不住,当场晕死过去,软软偎着男儿铁臂,双颊潮红、娇喘絮絮,眉心纠结着,似在睡梦之中,也为这惊人的欢愉深自烦恼。
耿照尽情射得一轮,慾念未减,见少女驯猫似的可爱睡容,不由得胃口大开,连日胸臆里的郁结也像开了宣洩口。他将昏厥的金钏搂卧胸口,抽空活动右臂,只觉精神奕奕,真气运转渐顺,不知是洩了阳亢所致,抑或金钏的阴元滋补如斯,迳行修復起大战后的功体缺损。
角落里的任宜紫回过神,见他右臂得脱,慌忙去取同心剑。岂料身子一动,突然又坐回去,捂紧腿心绣枕,本已涨红的秀美小脸又更红了,羞怒交迸,扯开喉咙叫喊:“银……死丫头!给我死进来!”寻思车停以来,前厢遮帘丝纹未动,辕座上的银雪丫头不知弄什么玄虚,又补一句:“你姊快死啦,你还在磨蹭什么?”
耿照恼她使坏成习,随口骗人像不要钱似的,正欲运功震碎左侧扶手,蓦地背后泼喇一响,一道锐风穿入遮帘,人未到剑已至,迳取他颈根要害“大椎穴”!
耿照背倚牙床,大椎穴恰在头枕与靠背间,乃结构衔接上的空隙。牙床蒙上轻软的丝绸,要于掀帘的一瞬,逆光看出绸上光影深浅、判断此处可入,决计是一等一的手眼。耿照以为银雪实力稳居三人之冠,至此不幸成谶。
他身躯受制,难以全避,急切间震碎扶手,又恐伤及怀里的金钏,铁了心生受一剑。总算任宜紫见剑光闪现,立时省觉,急唤:“别伤人!”锋芒应声旋散,一分为三,全斫在牙床一侧,崩口几乎是同时绽现,难分先后。
银雪乘势绕了个圈,看似欲盪至牙床前,冷不防鬆开剑柄,灵蛇般欺入耿照臂围,撮起粉拳连消带打,弹子拳、剜目钩、三指鹰爪,顷刻数变,无一不以伤人为要,狠绝快绝,险象环生。
饶以耿照内力深湛,兼有薜荔鬼手等奇功,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有几下是仗着皮粗肉厚、真气护体硬吃下来,纳罕:“……此非'小阁藏春手'!水月门下,岂有这等阴狠路数?”益发印证心中猜测。
银雪比他更慌,世间怎能有戳上眼皮,却插之不入的眼目要害?这人的皮……未免也太厚了!心慌则乱,一味抢攻的路数无以为继,被觑了个破绽,铸铁似的臂膀无声无息穿破防御圈子,箍住小腰一把搂近!
少女娇躯飞移,两人间的空气被急遽压缩,如此已教人难以吞息;随即胸脯重重撞上男儿胸膛,直与抡墙无异,肺里的空气被一股脑儿挤出,眼前倏白,停得片刻,撞击硬物的激痛才蜂拥而出,她连叫都叫不出,眼角迸泪,便欲昏厥。
耿照要的正是这个效果。
压迫胸膈使人晕厥,须得贴身交缠才能使出,既伤体面又违武德,非东洲武道所取——他在三奇谷佛教武典中见过类似的图绘,看不懂边上的蚯蚓文字,拿与红儿琢磨,当时染红霞就是这么说的。
少年不欲与爱侣争辩,只怕也吵不赢,但这野孩打跤似的泼皮招数,他却不是头一回使——当夜在栖凤馆内,就曾倚之对付持剑的金钏,将她绕了个晕头转向,摔与任宜紫一处;今日用于妹妹银雪身上,依旧是一击奏功。以临敌经验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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