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鼠辈 第34(1 / 4)
第二年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长相甜美、性格活波的姑娘。她每次路过大门口都会冲着自己笑,后来才知道,她几乎冲每个人都笑,可是在当时,那个笑容就是自己独有的。
两个人从打招呼、聊几句、帮忙收快递逐渐熟悉了,姑娘姓王,比自己小一岁,也是北漂,还是老乡,在房地产中介上班,这里的房子是与同事合租的。
足足鼓了四五个月勇气,韩立勇终于勇了一回,主动请姑娘吃饭。她去了,那顿饭是韩立勇二十六年里吃的最香甜的一顿,虽然只是街边小馆子。
同时那顿饭也是韩立勇一生当中吃的最后悔的一顿,姑娘看出了他的心思,明明白白的说了,根本不可能。人家背井离乡是来追求美好生活的,而韩立勇要文凭没文凭,要本事没本事,就连模样也是差强人意,没一点和美好生活沾边。
姑娘走了,笑容依然那么甜。韩立勇醉了,心中全是恨。
他恨姑娘的决绝,为什么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恨父母的无能,干嘛在家种地不去当官做生意。恨公司领导的刻薄,你们有房有车,却给自己开这么点工资。恨社会的势利,干什么都要用钱来衡量,而这个正是自己所欠缺的;恨所有人,所有比自己过的好的人……
当晚回宿舍的时候,酒壮怂人胆,他把停在暗处的两辆车给划了。结果还没睡醒就被派出所带走了,赔钱肯定没有,工作肯定也没了,拘留那是肯定的。
后来听表叔孙大成说,幸亏没再去划第三辆,那辆车价值200多万,如果划了,恐怕就不是治安拘留的罪过了。
表叔也在物业公司里上班,但比自己混的好多了,手下管着十多个保安,还有一群外表很凶猛的朋友,路子很野,连物业公司经理都要让他三分,骂业主更是和骂孙子一样。
自己这个工作就是托表叔给找的,现在丢了差事,表叔非但没埋怨,还把自己弄到了他的物业公司里继续当保安。虽然说工资依旧没多几个钱,但可以跟着表叔去赚些外快了。
至此韩立勇才知道,合算表叔早就不靠工资活了,比如去给别人当打手,追债、恐吓、讹诈,反正啥来钱就做啥,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伙人,其中不乏在其它物业公司里做保安的同乡。
正义之战5
十多天前的半夜,自己正陪着表叔在地下室里和三个外来的家伙赌钱,小区里突然乱套了,大人喊孩子哭。一起玩牌的老家伙突然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还没等拨通急救中心电话,老家伙就变成了怪物,翻着白眼珠子扑了过来。
当时自己都吓傻了,两条腿和面条一样软,裤裆里屎尿屁滚滚而出。要不是表叔当机立断,抄起凳子砸在那个老家伙头上,自己这条小命也就交待了。
实际上后面发生的事情更令人心悸,当表叔带着自己一行四人从地下一层的洗车行里找来钢管、铁锨,匆匆返回保安宿舍时,屋子里已经乱套了。变成怪物的同事和还没变成怪物的同事,正隔着床板、床架打成一团。
然后变成怪物的保安被表叔和他那个姓李的高个子朋友统统砸死,最终只剩下三个没被咬伤抓伤的保安,七个人这才穿上防刺服、抄起各种能打破脑袋的武器,开始一座楼一座楼的巡查,再把楼门全被锁死。
这也是韩立勇头一次面对面把活人的脑袋打碎,刚开始是不敢的,但表叔说了,你不打碎怪物的脑袋,我就打碎你的脑袋!
实际上杀人也并不难,甚至还有点上瘾。尤其是看着平日里风风光光、和和睦睦、亲亲爱爱的住户们一个个被自己打死,内心那种畅快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虽然它们已经不能算人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大家先是各种联系报警,折腾到天亮才发现,不光这个小区造了灾,周围的所有小区都同时造灾了。不管打给谁的电话都一律不通或者没人接,电、水、燃气、手机信号陆续中断。
李浩元,也就是表叔的朋友,他说这叫无政府状态,怪物就是丧尸,现在是末世,没有法律没有警察没有军队,想怎么活就怎么活。
这家伙以前是当过武警,很能打,和当地派出所的人也很熟,当下带着大家去了隔壁小区,找到所长家,拿了枪械室的钥匙,从物业公司的库房里翻出消防斧、消防钩,带队去了南边的派出所。
七人利用栅栏门诱杀了几十只丧尸,最终拿到了六把手枪、很多子弹、一大批警用装备、两辆警车,还顺手救出来三名值班的辅警。
从那时起表叔孙大成就当起了老大,李浩元是二把手,十个人返回小区开始挨家挨户搜索,发现幸存者之后,男的就吸纳进来,不服从的绑起来当奴隶,年轻女性就成了大家的玩物,年老的依旧是绑起来当奴隶。
李浩元发明了一种捕杀丧尸的安全手段,就是让奴隶去引诱丧尸进入地下车库,再关上铁栅栏门挨个敲脑袋。奴隶们跑得快的继续当奴隶,跑慢了被咬了就算活该,无非就是多敲一个脑袋。
李浩元还出了主意,拆下警车的报警装置和警灯放到楼顶上,用汽车电瓶驱动,白天鸣笛晚上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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