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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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蓝被顾灵烟牵着手带离四方府,之后她们驭剑来到东洲跟南洲的交界。
「这次的瘴气来自于一个小村,我们答应了萧氏要进去封印。」顾灵烟不愿多说顾大黄回来的事情,只是对芷蓝讲她们要面对的任务。
「那为什么师父要离开这么久?」芷蓝好奇的问。
一般封印瘴气只要三五天,师父却一口气就对门派的人说会离开一年。
顾灵烟看了她一眼才说:「因为找不到瘴气之地。」
瘴气洩漏出来的话,她可以马上净化,但却怎样都找不到源头,而且连小村的入口都找不到。
其实这不到需要带芷蓝离开四方府的程度,但大黄师伯要回来了…
想到师伯回来发现芷蓝的后果,顾灵烟只觉得心乱如麻,她便乾脆将芷蓝带出来。
「我们要先找出那个村庄。」她平静的说。
芷蓝知道师父有她的为难,因此只是温驯的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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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
是一种出生就拥有的情感,随着身体长大,恐惧却不曾消失。
尤其是对未来的恐惧,她身为女子,更是必须吞声又小心翼翼地行走,每天都感觉只是站在恐惧前面几步而已。
伊呀!
门打开了。
几个男人走进房里,为首的是村长,还有她的爹。
「我没有病!我没有!」
她恐惧的对人群中的老汉说:「爹!我想回家!」
她爹却像是看着某种脏物,一脸嫌恶后退几步「村长,你说的是真的?」只要他承认女儿是女媧后人,他们家就能得到一块好地跟借到牛耕作?
「当然,你没发现吗?她身上都是鳞片,这就是女媧后人的象徵。」村长看着眼前的姑娘,她露出的手上都是奇怪形状的痂皮,像是蛇麟的模样。
其实这是他提前在这房间的家具涂了药水,这样关在房里的人,透过日常,皮上就会长痂,看起来犹如蛇鳞,可以加强女媧后人的说词。
听到女媧,想到那神话中人身蛇尾的样子,女儿手上的麟片似的痂痕让他开始相信,这…代表村长说的对吧?
农汉皱起眉接下村长的地契跟银两。
女子想要起身哀求,却被几个人扯住。
「不!爹!让我回家,求你!求你!我没有病…我不要在这里。」她看着自己的爹,眼神哀求着。
面对这样的恳求农汉迟疑了,但家里面还有很多张嘴要吃饭,女儿再生就有了,一家的生计若耽误了恐怕会饿死。
「她若没有病,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村长在旁边冷笑说:「只有女媧后人,才会女儿男身,跟村里姑娘勾搭不清,居然还说不想结婚,这不是混乱人心吗?」
结婚是女子的天命,哪个姑娘不结婚?
连寡妇、娼妓都比这种喜欢同性的姑娘高太多了。
「我没办法,我控制不了自己!」她哀求着自己的爹带她回家「我愿意剃度出家,拜託,我可以帮忙耕田!」
求你不要因为我的性向拋弃我。
农汉却想到村长那句混乱人心,他也不是靠自己就能活,村人的眼光很重要,这样的女儿…
「这是为了我们好,为了村子好。」村长低声的催促农汉离开「你想想自己的名声,想想要是女媧后人,不祭天的话会乾旱害了整个村,你愿意吗?」
天时不下雨,是老天爷不赏饭吃。
他不能不顾其他人,农汉咬牙转头离开,不听背后的小屋传来姑娘凄厉的尖叫。
就算他有疑惑,就算他猜到那几个跟着进屋的男子做了什么,可是一个姑娘的命能换一村的平安,这买卖是划算的。
他骗着自己似的喃喃自语「只是祭天,是神圣的事情。」他加快脚步跑回家。
大妞,以后不要作女儿身了。
他湿润着眼眶跑回家。
小房间在一盏茶的时间过后。
少女双手被绑着,嘴里咬着布,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汉子在自己身上挺动。
就算她说服自己已经死了,死尸是不该有感觉的,但她仍然不能阻止肉体被穿刺时的感觉。
下体冰冷湿糊又痛的让她双腿颤抖,意识到被侵犯的痛苦,像是刀刮着她的骨头,她痛苦无声的流出眼泪。
男人野兽般的在她身上挺动,像是她看过的猪圈里交配的公猪,发出一样的嚎叫跟喘息。
骯脏又污秽。
她脑海里闪过声音,又好像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村长,这女的都没有反应,不好玩啊!」男人的声音在远处。
她感觉身前发凉,因为衣服敞开着露出她的乳房跟身体,她却没有力气去拉。
也没必要拉,这房里的男人,谁没有上过她?
那些不该被看,不该被碰的地方都让人折磨了一遍,失贞的颓丧感辗过意识,她眼神转为不甘,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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