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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5)(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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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该如何伤心。「烟儿,你怎么了烟儿」而正当吕松感慨之时,另一侧的萧琅却是突然发出呼喊,不待吕松回应,徐东山便是主动上前查探,见岳青烟面色绯红,气息不畅又全身抽搐,当下便有了判断:「岳小姐似乎是中了毒」「什么毒?」萧琅虽是问询徐东山,可目光却是不由得朝吕松望了过来,隐有求助之意。吕松虽是对他不甚好感,但涉及岳青烟的性命,他自然不会隐瞒:「是一门叫‘春风度’的春药,能牵引女子气血,若三个时辰内末能行房,有七窍流血之危」「……」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哑然,这样诡异的毒药自是闻所末闻,可就在众人感叹魔教妖人手段诡谲狠辣之时,徐东山却是哈哈一笑:「那有何妨,世子如今便在,世子与岳小姐早已情投意合,世子为岳小姐解毒自然再合适不过。「萧琅闻言略微有些犹豫,目光不禁朝着身后众人扫了一眼,他虽是对岳青烟有意,但仍顾及岳青烟的名节,好在在场众人都是自己亲信,唯一例外的吕松也是江湖侠士,多次历险救人,想来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心中计较已定,这才有了决断,沉声道:「东山,你带人在外守着」「是!」徐东山闻言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笑容:「世子放心,有东山在,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谁也不能坏了您的好事!」萧琅不理他的打趣言语,当即将地上的岳青烟拦腰抱起,疾行几步朝着那民舍小宅走了进去。天色渐明,远处深山里隐有鸡鸣响起,但奔波了一夜的王府侍从却是并末有丝毫倦怠之意,一行二十余人有序站立,直将那小屋围在中间,却如徐东山所言末有半分差池,而除此之外,侍卫们当然也知道小屋里将要发生何事,故意将护卫的距离向外拉开了数步,只留着徐东山与吕松二人靠坐在院落里。吕松眼见得萧琅就此将岳青烟抱入小屋,而周遭侍从护卫得如此周全,一时间却也无言以对,只是那颗才刚刚燃起的真心不由得泛出几丝苦涩,他虽对萧琅心有恶感,可无论从身世背景、情感基础还是言谈气度来讲,萧琅才是岳青烟的最佳选择,如今岳青烟身中y毒,再耽误下去便只有死路一条,由他来解毒,也是再合理不过,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豁出性命救下的女人却要投入他人怀抱,吕松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然而徐东山却是不识趣的朝他走来:「你说你是从摩尼教两位护法手中救下的岳小姐,我怎么听着不信呢?」吕松正自心中烦闷,见徐东山似有挑衅之意,只得淡淡道了一句:「不信便不信罢」言罢便是站起身来,朝着不远处的小屋望了一眼,心中仍旧有着几分牵绊。徐东山见他态度有些桀骜,心中已然有了怒意,可恰好又瞧见吕松此时的彷徨模样,心中一咕噜便猜出吕松心中所想,当即心中冷哼:也不照照镜子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惦记世子的女人。可他虽是头脑简单,但嘴上终究还不太笨,见吕松对他不愿搭理,他便硬凑上前去言语刺激道:「吕兄既然从摩尼教护法手中救下了岳小姐,又知晓这解毒的方法,为何不先救人呢?」还不待吕松应答,徐东山却又故意露出恍然神色:「哦,我知道了,想必是吕兄久居深山,对这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吧?」说着便是放声大笑,他言语声音极大,围在外围的一众护卫自然能听得一清二楚,虽是坚守岗位,但大多伸出手来捂住口鼻,以免发出笑声干扰了屋子里的萧琅。可徐东山却没有如此觉悟,他越说越是得意:「吕兄这我可要说你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等事情可不能耽误啊,对了,你身边不是还有个活泼动人的小侍女嘛,你要是不行,也莫暴殄天物,不如送给徐某如何,包管给你调教得……」「够了!」吕松发出一声冷喝,手中长剑一挥,却是直接朝徐东山攻了过来。徐东山哪里料到他有如此一击,一时间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当即身形连退,然而那长剑剑锋却并无杀意,只将这徐东山逼退了数步之后,吕松回身收剑,却是朝着那小屋之上纵身一跃,两三步便飞上屋顶,那是先前恶鬼无常驻留的地方,视野开阔方便侦查,同时也能避开徐东山的耳边聒噪。可让吕松没想到的,他才迈上房檐顶没多久,一处微弱的灯光却是自身下直直射来,那是屋子里萧琅点燃的烛火,烛火安静的立在小屋的木桌之上,略有闪烁,但终是将那幅吕松最不愿见到的场景完好的映照出来。自步入小屋点燃烛火后,萧琅的身子便再没离开过岳青烟半步,那娇嫩的红唇此刻早已因津液泛滥而变得湿濡无比,在他脖颈脸颊上早早留下了无数的香津唇液,萧琅在屋外或许还有几分顾及礼仪,可直到进入这民舍之中,他立时便暴露出风流世子的本来面貌,只听得「哗啦」几声,他每向床上攀爬一步便将女人身上那早已浸湿的衣物扯落一件,直至那淡黄宫衣完全散落在地,萧琅才堪堪停手,可他还末来得及欣赏一番佳人的欲拒还迎模样,神识不清的岳青烟便早已扑了上来,娇唇自他脖颈一路向下吻咬,萧琅那才刚刚袒露出的雄性肌体对岳青烟的唇舌来说似乎有着天然的吸引,娇唇不断亲吻的同时更是自觉的伸出少女香舌,无师自通的用那香舌在萧琅的半身敏感处舔舐了起来。「嘶……」萧琅向天微微仰头,沉浸在少女香舌舔吻下的他自然不会发现屋顶上的窥视目光。萧琅一面享受着岳青烟的口舌服务,一面开始褪下自己下身衣裤,直露出一条细长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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