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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接触饥渴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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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是我多余了。”男人另开了瓶酒,递给她。姜宛接过,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今晚也没人陪我吃饭。路过瞧你一眼。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他站起身,走得和来得一样迅疾如风,姜宛回头,瞧见他眉飞入鬓,军靴抖落泥土。月落星稀,她和范柳原且吃且聊。如果他真是许煦,那么确实掩藏得够好。天色由浅蓝转为深蓝,她起身道别。“有事,先走一步,明儿见。”她提包走人,范柳原点头致意算是道别,跨出门前瞧见他又要了一瓶酒,没忍住,开口问他。“抱歉,刚才看到了。你脖子后有伤疤……是烫伤?”黑卫衣的青年放下酒杯,碎发在额前晃荡。过了几秒,他才唇角上扬,似笑非笑。“嗯。上个月洗澡,不小心烫的。”他抬头,眼里有星光。“多谢关心,宛宛。”她夺路而逃,靴子声音在胡同里清晰。走出去很远,心绪平复,站在路口打车,瞧见街角那辆熟悉的黑色大g。凌然坐在车里抽烟,一只手搭在车窗外,手绳在风里晃。放低了车椅,姜宛瞧不见他表情。她打开副驾的门,坐上去,伸手拿过他的烟掐了,轻车熟路。凌然没说话,把车窗升起。遮光玻璃挡着前后左右,他俯下身吻她。这次吻得狠,近乎撕咬。两人谁都不相让,嘴角破了皮,沁出血味。烟草的味道还没散,留在唇齿间。她攥着他衣领继续啃噬,勾着他深入,把她压在椅背上。凌然呼吸粗重,没再继续吻,起身发动车子,不发一言开出去。“硬着也能开车?”热气窜上来,她脱了羽绒服,松开头发,姿态随意,靠在一旁挑衅他。车上了高速,一路驰骋。晚风深暗,开到京郊寒鸦啼叫。八达岭下有温泉,灯光如银河渐近。路边急刹车,他没动,姜宛自己凑过去,坐在他腿上。”生气了?”她掀起麂皮短裙,找了个合适角度,靴子蹭着他腿。长发垂下,倾泻在肩颈两侧。她那么媚,车里空间宽敞,车外星光璀璨。凌然托着她后腰给她借力,姜宛哼哼了几声表示不满,他就又腾出一只手,把裤带解了。东西瞬间弹出来,抽在她大腿上。她浓睫低垂,用手弄了几下,他就闭了眼,轻叹一声。两人都迫不及待,但带着怒意,话不多。她刚进去就被按住狠凿了几下,差点到了。凌然腰腹力量强劲,她腿力柔韧。两人绞在一起,在主驾驶位上下晃动。”嗯……你车,车上有套吗。”凌然沉浸式地弄她,还有余力开了暖风,又取出盒套,塞了一个在她沟里:“帮我戴。”她笑:“现在就戴?”凌然顿住,托着她后脑调转方向,放下座椅,再次顶进去。她没忍住叫出声,又娇又颤。他拿着她的手,放在车厢顶的扶手上。”握好。”这是他那夜说的最后一句人话。之后姜宛就被做昏了过去,醒来时人在温泉边,眼前是长城,身边是罪魁祸首,前胸后背多了几道血印子,她抓的。“指甲太长,该剪了。”见她醒了,凌然放下手里的工作,侧过脸。“不行,花钱做的。”她动了动,腿间的异物感还是很强。要命。他瞧见她辗转反侧的样子,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在看不见的背后,撩起一丝头发绕在手指上,吻了一下。“你今晚真没人一起吃饭?”她又问。“现在,算吃过了。”07周末,姜宛瞒着凌然,预约了心理医生。p大附属医院的心理科很难约,她提早排了号,忐忑不安等着。新开的心理咨询区宽敞明亮,独占一个楼层。她做贼似地走进去,美女医生年纪轻但履历吓人,和蔼可亲地先问了几个基础问题,包括她来做咨询的原因。“那个,医生您……知道肌肤接触饥渴症吗。”她紧张,喝了口水冷静一下,继续看似有理有据地分析。“我和我,嗯,算是新婚丈夫吧,最近在……性需求方面,好像有点过度索取。我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我对他,应该还没有,嗯,喜欢到那种程度。但如果我对他只是有那方面的需求,而且需求特别……强烈的话,是不是不大健康呢?”她组织了一下语言,又继续:“我听说,如果小时候在亲密关系方面受挫的人,长大后容易对肌肤接触产生过度依赖,我这种情况,算不算呢?”医生顿住了,摘下眼镜瞧她。“是有这类案例。但至于您是不是此类情况,我们还需要继续分析。”与此同时,隔壁诊室也走进一个男人。堪称丰神俊朗,关了门进预约诊室,说了和姜宛一模一样的话。“我的新婚妻子,其实她没那么喜欢我,但我抑制不住地想和她……进行性行为。我对她……可能是肌肤接触饥渴症?”半小时后,两人同时开门,在走廊打了个照面。姜宛先尴尬,被凌然一把拉住。“里面是休息室。”只这样耳语了一句,她就被拉走了。休息室隔音效果好,锁了门,拉了帘子,门外什么都听不见。只是朝南的一侧窗帘震荡,暗纹墙纸上,影子起起落落,迭在一起,混杂出含义丰富的响声。依稀可以听见几句。“狗东西,别给我我不要了。”“真不要了?”“唔…嗯…烦死了。出去出去。”一段时间后,医务人员都去吃午饭,方才的心理医生插着兜走出,休息室门开合,走出一对漂亮男女,神色鬼祟。男人挽着女人的手,指尖缠绕。她脸色绯红,走在后面,男人衣领敞着,低眉浅笑,目光澄澈多情,还有点干了坏事的羞涩。和进门时相比,两人就像被擦亮的瓷器似的,从头到脚发着愉快光晕。待二人离开,医务室才由寂静恢复了热闹。主任医师摘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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