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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秀玲】(9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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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只觉得舌头在嘴里都快不会打弯了,见老太太又放松了些,再次大着胆子用手指去分她的y唇,这次老太太没再挣扎,只是颤抖着屏住呼吸强忍。她的大y唇本就肥厚,大约里面的嫩肉是肿了,王雅丽的手指张开,却只带出向外翻出的粘膜,在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油光。她只好挪动指尖,将这两片触感柔软的嫩肉更大限度撑开,也仅仅就是露出中间一点深邃的缝隙,就再一次被老太太叫停。好在屄口这就算是露出来了,王雅丽松了一口气,起码没见血。围观的老虎和李大舌头也松了口气,那个地方也没什么内脏,只要不见血,那就是没啥大事。李大舌头不耐烦的让王雅丽滚到一边去,催促着老太太挪到对面墙边,虽说没大事,可看她这样也就禁不起什么折腾了。老太太连汗带尿,蹭的身上到处都是尘土,总算挨着墙斜靠着坐,低着头一抽一抽的,也不敢哭出声。「妈个屄的,你瞅瞅你干的好事!」另一边老虎已经拎起地上的警棍,指着蒋该死大声呵斥起来,一边用力的往她身上捅。蒋该死躲避不及,贴着墙连滚带爬的哭:「大哥……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跟她废什么话!」李大舌头转过头来也是一脸怒容:「兄弟你给她铐那儿!不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臭屄,就他妈皮痒!打他妈刚才就罗里吧嗦的,管谁叫大哥呢!……我去拿绳子,一会儿给她上个尖儿!」说罢一摆手开门出去了,老虎一把薅住蒋该死的头发,不顾她的哀求哭嚎,猛地拽过来往旁边地上一掼,蒋该死啊呀一声扑在地上,被他扯着一只手在地上划了个半圆,咔嚓就铐在了地上那两根粗大的u形铁管其中之一上。蒋该死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刚弓起腰来,老虎已经摸过另一副手铐,又扯住她另一只手铐在了旁边的铁管上。她因此只能蹲下,头发披散在脸上对老虎苦苦哀求。王雅丽蹲在一旁扶着老太太,偷偷用余光往这边瞄,心里暗想蒋该死这回是难逃倒霉了,她也不知道「上个尖儿」是什么意思,但按经验判断必然不是好事。只见老虎又拎了手铐过来,扯住蒋该死的腿,任凭她如何挣扎,又将两脚也分别铐在了铁管上。这样一来她只能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坐在了地上。

李大舌头一推门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捆脏不垃圾的粗尼龙绳,不知原本是用来捆绑什么的。老虎按住不断挣扎的蒋该死,李大舌头则用绳子在她腰间围了两圈,绕到后边打了个结,而后将另一头向上一甩,绳子刚好挂在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里。俩人一个拎起蒋该死,一个向下拽绳子,将她手脚朝下的拦腰提了起来。蒋该死因此几乎被对折起来,恐惧的叫喊着扭动着身子,头发在空中徒劳的晃动,随着绳子不断收紧,因为重力的关系她的四肢渐渐伸开,这种晃动也在逐渐减小,她的声音开始变得怪异且扭曲。李大舌头将绳头从她后腰被提起的空档中穿过,系了个结结实实,这才拍拍手上的灰,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老虎也松了手,绕着蒋该死转了半圈:「别他妈叫唤了!」手里的警棍横着抡在她的pi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响,蒋该死因此又嚎叫了一声。「妈的,让你叫!」老虎用警棍连续在她pi股上抽了好几下,手铐被抖动得哗啦作响,在铁管上摩擦出让人牙酸的声音,混合着蒋该死走了音的哭嚎,连一旁的王雅丽和老太太都听得心惊肉跳。此刻蒋该死双手双脚被铐在地上,绳子勒在她髋骨的位置上,从后腰高高吊起,整个人因此呈现出一个a字型,王雅丽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上个尖儿」了。当地管扑克牌中的a习惯称之为「尖儿」,大概就是因此得名。执法机构往往有一些「内部用语」,王雅丽之前在劳改队是有所了解的。老虎抽打了一气,李大舌头那边喝了半瓶啤酒,一招手:「得了得了,兄弟你也不嫌累!那不有闲人呢么……」伸手一指旁边蜷缩在墙角的王雅丽和老太太,老虎扭头一看,咣当一声把警棍扔过来:「你!你来!……妈的让你过来呢!怎么的,再磨叽把你吊上!」王雅丽浑身一哆嗦,胡乱抓过警棍,站起来时因为腿蹲的太久发了麻,脚下一个趔斜:「政……政府……我……」她走到蒋该死身后,眼见得那个还在扭动着的红肿不堪的pi股,只觉得警棍在手里重逾千斤,怎么也举不起来。老虎拎着酒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打嗝的工夫看见她在那里磨叽,把酒瓶重重往桌子上一墩:「妈个屄的快点!」王雅丽一哆嗦,终于用警棍不轻不重的在蒋该死pi股上抽了一下。蒋该死头朝下含煳不清的喊:「唉哟!我肏你妈的大腚,你还真敢打啊!以后别他妈让我逮着你!……」王雅丽本还于心不忍,心里想着怎么能下手轻点煳弄过关,没成想她居然骂到了自己头上,平时其种种行径顿时浮现在心头,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上加劲又是一棍子抽在她pi股上,蒋该死一声惨嚎,挂在绳子上不停的晃悠。王雅丽于是手又软了。李大舌头大概是看出了这点,晃晃悠悠站起身熘达过来,王雅丽赶紧捧着警棍靠边儿站好。他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蒋该死的pi股,又斜了王雅丽一眼:「怎么的,下不去手是不?」王雅丽吓得腿都快夹不住了:「不……不是,政府,我是真没啥劲儿……」「行了行了,瞅你那个德行!」李大舌头摆摆手:「这么的,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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