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驱灵师（18）（4 / 4）

是及时完成了几样味道相当不错的菜式。刚刚被雨露滋润过的她，容貌也好像明艳了几分。也正因云雨已过，这回她并没有借机在餐桌下面玩弄袁黎——虽然袁黎很快就恢复了状态，正期待着她这么做。三人边吃边聊些家常话。袁黎注意到孙曼柔好像完全不介意和母亲谈论恋爱甚至某些更私人的话题，而孟怜也乐于向女儿传授经验。「对了，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不知道梨梨有没有空陪我出去约个会呢？」听到这个称呼，袁黎心中咯噔一下。他立刻注意到孟怜正以一种极力憋笑的表情凝视着自己，而一旁的孙曼柔则是满脸坏笑。「梨梨……噗嗤……」孟怜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我还是第一次听小柔这么称呼你呢。这是你们之间独有的爱称吗？」「这倒也不是啦，」孙曼柔说，「其实……这是一个很特别、很特别的称呼，只有在……很特别的情况下才会这么用……嗯，是我来解释还是你来呢？」「小柔，一定要在……在阿姨面前谈这个吗？」「呃……要是你很为难的话，就不说了吧——」「不行，」孟怜忽然打断两人的话，「小柔都把妈妈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怎么可以又不说了呢？」「好吧，那就……说吧……」袁黎知道这种时候没法和孟怜唱反调，只好让步。「那我就说了，」孙曼柔又是一副妙计得逞的表情，笑道，「我和小黎第一次见面是在办校庆的时候，那个时候，小黎他……嗯……」「他怎么了？」「他当时……他当时正打扮成女生……」孙曼柔一直强忍着笑，但此时终于忍不住，捂着脸笑起来。袁黎把脸摆到一边去，谁也不敢看。孟怜倒是沉住气追问道：「那，后来呢？」「我当时和他离得很近，但完全没有看出他是男生——毕竟他长得太可爱了嘛。我问他的名字，他想隐瞒自己的身份，就跟我说他叫梨梨。后来我们聊得很开心，留了联系方式，又约着出去玩了几次，他只好每次都扮成女生陪我一起去，好几个月之后我才偶然发现他其实是……于是我们就……」孙曼柔开头说得眉飞色舞，但到最后却羞得说不下去了。不过关键的信息也已经讲得足够清楚了。「这……还真是有意思啊。那你刚才突然叫他梨梨，意思是？」「意思就是，虽然我们后来正式交往了，但他之前骗我的事也不能一笔勾销，于是我就偶尔罚他再打扮成女孩子陪我出去玩。结果不知不觉，这种事反倒慢慢成了我们的一种纪念活动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下午想让小黎……也就是梨梨陪你……」「就是这个意思！」母女两人的眼睛直勾勾地打在袁黎身上。袁黎只是侧头死盯着客厅墙上的挂画，彷佛那画的背后有个大洞可以让自己逃出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