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1 / 2)
白慢慢知道是谛霆在里面,着急的伸头张望,可人群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进去。她焦急的催促:“你快!快带我进去!!”阿祀有些犹豫,还是抱着她挤了进去,这才看到正在被三个人棒打的谛霆。他跪在树前,身体被棍棒的重力压弯,双手撑着地面。打皮肉的闷声只听声音都觉得很痛。挨打的人却硬生生吞下了叫喊。他结实的脊背上布满了酱紫色的印子,密密麻麻交迭一片,看得触目惊心。眼看又是一棒要挥下。白慢慢心头一紧,眼泪顿时就夺眶而出。“别打了,别打了!”所有人闻声看来。当然也包括谛霆。他原本死寂的眼眸看到她的瞬间重新燃上了亮光。夹杂着惊喜和迟疑,一直静静的注视着声音的源头。“阿祀,你能带我过去吗?!”等了一会,他没有动的意思。白慢慢急得快哭了:“你快带我过去啊!!”阿祀却像是没听到一样杵在原地,双脚浇筑一般纹丝不动。“你听到了吗?!我在跟你说话呢!”她声音交杂着哽咽和焦急,险些破音。阿祀歉意地说:“主人吩咐了,没有命令不许你们接近。”“你!你!”白慢慢气得满脸通红,一只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个榆木脑袋!”因为气愤过度,身体都在颤抖:“我自己过去!”说罢就想从他的手臂上翻身而下,挣扎着眼看就要成功。谛霆突然呵斥了一声:“别动!”声音虽说不大,可有种莫名的震慑力。白慢慢被吼得一惊,有些不置信的瞪大眼睛。对上他那双怒视的眼睛,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又见他一脸严肃地斥责阿祀道:“我让你好好照顾你的主母,你就是这样做的?!”阿祀沉默的低下头表示知错。随后手臂一收,又将白慢慢稳稳的抱紧。另一只手还挡在她身前,不让她有掉下去的可能。手臂宽大结实,挡住了大半的视线。白慢慢幽怨又委屈地看着谛霆不敢说话。谛霆看着她泪眼汪汪,终究忍不下心。叹了口气瞥了阿祀一眼,阿祀这才挪动步子将她带到跟前。双脚无法落地,白慢慢只能坐在阿祀的腿上,好让她的视线能够和谛霆齐平。行刑的兽人见状,站在原地等待着指示。这场行刑是谛霆要求的。他说不论是谁,伤害了雌性就要受到惩罚。自己更要以身作则,要求受到最重的刑。也祈求着疼痛能够减轻一些对她的愧疚。还在咬紧牙关强吞着疼痛的呻吟。谛霆感受到一只小手抚上自己红肿的背。白慢慢手心传来因为充血而涨热的温度,眼泪汹涌直下。张嘴想要安抚几句,可一到嘴边全是抽泣。谛霆伸出颤巍的手:“别哭,我没事的。”“你的背都伤成这样了。”谛霆噤声。自己就是在逞能啊。但是身上再怎么疼,也比不上心疼。只要想起她浑身是伤的模样,就恨不得亲手结果了自己。注视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良久狠下心冲阿祀说:“带她退下。”白慢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退到一边。又听到谛霆铿锵有力的声音:“继续!”站在身后待命的兽人们听闻接着挥舞着粗棍,一下一下重重落在他的背上。白慢慢挣扎着尖叫:“不要!不要打了!不能再打了!”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兽人们有些犹豫,手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可谛霆又是一声:“继续!”,白慢慢的恳求反而变成了阻碍。阿祀见状头也不回的将她带走。回到森祝巫医的家里,白慢慢还是一直在哭,不断恳求着阿祀和巫医让他们去拦着。可是两人无动于衷。哭到最后。她声音沙哑眸里带着些许愤恨:“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他?他都伤成那样了你们没看到吗?!!”森祝叹了口气:“他伤害了雌性,是要受到惩罚的。”“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这是他自己的意思,他肯定是心里过意不去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赎罪,你要是不让他这样做,反而让他心里更过意不去!”
白慢慢抽泣着还想反驳,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躺在兽皮上沉沉地睡去。自从那天起,白慢慢在森祝家住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也能够自由活动了,除了每日的汤药之外,也不需要再敷药。她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见到谛霆,一直惦记着他的伤势。在第七天的时候,谢绝了森祝巫医的挽留,坚持回到家中。推门一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屋子里的陈设变多了,布局也发生了变化走上二楼去,连睡觉的兽皮也是干净整齐。可就是没看到谛霆。有些疑惑地绕到房子后面。更加惊喜的发现后院伐好的木材和竹子数量多了好几倍。还有很多被连根拔起的植物堆放着放在一起,全是之前嘴里念叨说要准备的。原来谛霆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准备着她之前需要的东西。存有的些许怨气随之消散,反而有些愧疚。谛霆对她真的很好,好到自己不敢相信。往日那些温情和小心翼翼冲上鼻间,堵得自己难受。自己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他啊。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会跟着他过一辈子,结为伴侣生儿育女,平平淡淡的活着。只是还没有做好准备罢了。她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情投意合的理由。确认是双向奔赴,交托自己的理由。逛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身影。“人呢?”该不会不在这里住了吧?焦急地返回家中寻找着生活的痕迹,看到兽皮上的几丝白发后才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出去了吧。”白慢慢安慰着自己。环顾了一圈,既然这样自己找点事情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吧。瞥了一眼,看到墙角那堆土罐子,想起之前采摘回来的草药都还没有晾晒。今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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